
特區政府坐擁豐厚財政儲備,採用減稅來幫助市民和企業絕對是好事,但問題是怎樣令政府的措施達到預期效果。

葉劉淑儀認為未來應刻意推產業政策,只是香港可能遲了數十年。

很少人注意到經濟增長和改善民生不是同一回事,某程度上根據許多國家的經驗,兩者甚至可能背道而馳。

校園港獨是一個警號,特首林鄭月娥指斥其為有組織行動,是實事求是,認清現實,而不像曾蔭權等另存歹心。

陳智思拿着一份諮詢報告游說不同部門,當時一個部門主管的回應,教這位見多識廣的公職王永世難忘。

按生辰八字推算,特朗普2018年諸事不吉,究竟美國明年的運程又會變成怎樣呢?

我自己的概念是,香港若要發展科技,最直接有三張「牌」可以打:引進來、長出來、合起來。

創新創業是有風險的,年青人創業也要有失敗的心理準備。

香港每所大學賴以生存及發展的學術自由,並沒有「正論」或「歪論」之分。

曾有行政會議成員可以提早參與政策過程,陳智思認為理念或許是好的,但實質操作會有困難。

從來AO喜歡「安全地帶」,所以很難擁有破格思維。非常明顯。

土地問題對香港雖然重要,但政府一直以來都沒有一套長遠土地供應規劃。

細心去思考,所有的政治行動都希望明天會更好,朝着好的方向進發。但什麼叫「好」和「善」?

財政政策是一門高深學問,以林鄭和任志剛的料子,根本難以明白箇中奧妙。

香港政治人才從何而來?如果仔細一看,香港的管治人才似乎都是分崩離析的。

香港自回歸以來,管治上的爭拗多基於政治取向,政府投入研究本土政策的資源偏低。

令港人迷茫的,是兩者之間的鴻溝十分清楚,解決的方法卻沒人知曉。

政府必須承認無奸不商,這個世界上沒有太多個微軟的蓋茨和股神巴菲特可以捐出大部份身家作為善事之用。

應依照管治新風格說的廣開言路,然後與民共議,找出解決辦法,而不是以務實為萬能藉口,叫港人毋須擔心。

我會抱着「凡攻我之失者,皆我師也」的精神,仔細閱讀,認真反省,查找自己的錯誤與不足。

任志剛提議公共財政收支平衡應該以經濟周期計算,但這做法是不可能採用的。

當政府需要她推銷一些敏感的教育政策,例如國教,蔡若蓮的公信力肯定會被質疑。

2016年11月28日,各界權威聚首本社周年論壇「2017環球策略與香港新願景」,剖析環球局勢。

根據DQ案裁決的理據,其餘已由市民入稟司法覆核的泛民議員已成為高危一族。

不改革,不革掉冗長的行政程序和「卸膊」(推卸責任)的官僚作風,恐怕真的是「蘇州過後無艇搭」。

在政府37年的公共服務,我是一個非常親力親為和一絲不苟的官員;但作為特首,或許我需要看得更闊、更遠。

由選民送他們入議會卻被法院把議員踢走,無論如何都不能說是正常的政治生態!

自1978年以來,中國的實質GDP增長了34.5倍,帶動了全球增長,香港的經濟也早已主要由內地帶動。

反對勢力之要狠打蔡若蓮,並非與她有什麼個人恩怨,而是要打國民教育,打特區的政策制訂權。

林鄭月娥:「回顧大學生活最令人難以忘懷的經歷,當然是清華大學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