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們深切體會人與人之間及國與國之間都是「生命的共同體」,必須是「我中有你,你中有我」,不能幸災樂禍,也不能獨善其身,必須要同舟共濟,彼此合作,才可以同渡災劫。

疫情雖有終期,但難保日後不會重臨,甚至就在不久的將來。同時,經過今次停課不停學的實踐,相信各校老師在電子教學方面提升了認知與技能,復學之後仍可適時運用,以補足實體教學。

當天在研討會的教育論壇裏,多位講者以香港初等教育的回顧與前瞻為題發表談話,由筆者首先發言,以下為筆者發言撮要,謹與讀者分享。

每一個孩子都是獨特的,發展的速度也各有不同,老師應了解每一個孩子,因材施教。

一般人談起幼教,直覺便是指幼稚園教育,甚至政府也只有免費幼稚園教育措施,而沒有免費幼教措施。原來本港幼教有兩兄弟,一如粵語長片劇情,乃同父異母所生,際遇差天共地。

有「中國蒙特梭利」之稱的陸秀先賢,她為中國幼教貢獻的是直接,亦是間接的,對中國幼教發展至今仍影響深遠。她不只是用言教,還作出身教;以行動為教育,實踐來驗證,把教育活做出來。

一年又一年,她緊隨着自己的目標走,我才驚覺原來登上山頂後,還要處理媽媽內心的空巢感,登上山時每走一步,下山的時候就要多跨一步;孩子小的時候媽媽每一次出手,在孩子大了之後,就要一一的收手。

縱觀本年度《施政報告》教育部分,在此以16字作總結:「資源續增,支援加強,措施理順,穩中待變。」

陳鶴琴說:「幼稚教育是一件很複雜的事情,不是家庭一方面可以單獨勝任的;也不是幼稚園一方面可以單獨勝任的;必定要兩方面共同合作方能得到充分的成效。」

不要說北歐社會民主國家已將獲得幼兒照顧服務視作一般權利,即使是澳洲,也讓所有適齡幼兒享有基本每周共24小時幼兒照顧服務。為何其他國家可以,香港不可以?

當地球已千瘡百孔,我們需要教育更多學生以前衛又創新的科技,讓人類更健康與地球共存的時候,我們的教育官員卻暗地為意識形態絞盡腦汁,讓有為的教育工作者於死舊的制度下疲於奔命。

超前教學對孩子的學業沒有長遠的幫助,反而對個人素質的培育,會受影響。知識可以速成,但成長沒辦法壓縮。

香港教育大學一直重視幼兒教育,除了推行課程外,也在教育博物館推行展覽,最近更把香港幼稚園歷史輯錄成書,讓讀者懷念幼稚園的生活。

經過多次與政府相關官員溝通後,政府在立法會上正式改變初衷,將社工與學生的比例,由1:600降至1:400,同時接納兩校一社工及每周基本駐校兩天的建議,服務標準改善亦意味需要額外增加撥款。

幼教不是做給成人看的,是做給孩子日後用的。

幼教的目的是培育人格,培養能力。但小學化後,幼教的目的竟是紙張作業?

老師尊重孩子,不強迫不催谷他參與團體活動,孩子就按自己的發展步伐融入群體,正常孩子自自然然就會如此,這是人的天性。

我帶着滿心歡喜下樓,因為一席午餐似乎為滿面愁容的夫婦解決了一個大問題,但那些經濟條件不好的學生呢?

有些課題過早在幼兒階段教,將會扼殺孩子的學習興趣和壓抑他們的創造力。

大部份園所只有幾天的適應期,家長可參考以下一些建議,與孩子共同邁向人生新的一頁。

我們花費搶位,讓小孩子入國際學校,其實就是買回她不用做功課的時間。

香港地,選擇幼稚園的文化與習慣不改,報名費再加倍徵收的知名幼稚園,其門依然如市。

免費幼稚園教育是本屆政府高調推出的政策,社會對新政策期望甚殷,尤甚是希望顯著提升教育質素。不過,當仔細檢視具體措施之時,似乎不應對此有過分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