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經典港劇《天與地》的對白:「和諧唔係100個人講同一說話,和諧係100個人有100句唔同說話之餘,而又互相尊重。」一個完善的體制,是應該鼓勵市民「見到乜都噏吓」。

呂大樂教授表示,以嬉笑怒罵方式來諷刺時弊,長期以來是香港文化一個重要部分,深入民心。港人喜歡「噏」,也是用來面對日常生活裏種種令人感覺鬱悶東西的方式。

社會學者呂大樂教授近日在報章撰文,指出公務員的問題需要深度了解和研究,不可過度簡化原因,但明顯感覺政府「回輸系統」不足,難以收集前線人員的回饋,影響執行力。

港府近日面對社會熱議的傳播基孔肯雅熱、高才通、借殼辦學、有網約車司機無香港身份證等問題,到目前為止,政府不是沒有回應,而是基本上未能夠平息坊間的懷疑、猜測。

扭轉劣勢恐怕已不再只是由個別經營者所能解決的,而是需要有協調、統籌的集體行動,經營的不是這間店或那間舖,而是一個區。

近年教育界應用AI技術大行其道,對教材出版機制有什麼影響?學者呂大樂和資深校長鄧飛、戴希立均認為,業界面臨人才短缺、經濟成本等壓力,學界則仍然處於思考如何改變、適應的過程。

呂大樂指如政府不斷單向唱好,市民只會覺得這個政府望天打卦,難以爭取民心。過去三至四個月,大眾議題由施政新項目轉到公共財政管理未夠妥善,民情迅速逆轉,「特區政府領導全無招架之力」。

花無百日好,是否從此香港就必須撐住每年5000、6000萬入境旅客人次,才可以繼續下去呢?不需要思考因應環境的轉變而調整?沒有需要全盤重新思考本港服務業如何找到生存與發展空間?

香港教育大學客席研究講座教授呂大樂在《明報》撰文表示,香港經濟不景氣,每隔兩三日便會聽到老店結業的消息,市民已陸續失去了等待的耐性。

呂大樂感慨,在目前的政治環境裏,這要看建制派的表現。雖然政府沒有完整的一套未來計劃,但各級議員大可每個月追問政府,究竟有何進展?下一個季度又有何表現指標?只要他們真的肯去推動,政府也很難懶惰下來。

創辦於四十四年前的「油中」,自創立之日起,便定位為人文社科專門店,當中尤以文史哲書籍品類最為齊全。在「油中」遇見「似曾相識的香港」,秋夜有書香盈袖,便是香港書業邂逅香江文化的一道亮麗風景線吧。

新形勢下,南下的旅客可能就只是過來買點東西、找個地方呆一下,即日來回;而北上的旅客也只會愈來愈平常,過夜還是不過夜,那看看各種服務的性價比、有無新意。

呂大樂認為,面對特區政府施政,其實可以平常心看待。當局不斷拋出新措施,最終還是要還原基本步,交出成績,提交中期進度、成績表。

香港教育大學客席研究講座教授呂大樂指出,今次事件令市民知道,並不是有大型郵輪泊港,便可以隨之解決所有問題。如何妥善經營一個大型場地,需要投入資源、心思,缺一不可!

香港教育大學客席研究講座教授呂大樂認為,政府應解釋怎樣看待和如何準備5年、8年之後的勞動力供應?也需要有一套想法或計劃,好讓年輕一代知道自己再走下去,朝哪個方面,能夠在事業發展上,找到可行的道路。

教育大學呂大樂教授在《明報》指出,一些勞動市場措施不能避免地會影響到年輕人選擇就業、規劃生涯、接受培訓的決定。如果入行的吸引力減少,則未來人手只會更為短缺,那就更需要其他措施來紓緩勞動市場的緊張狀態。

呂大樂教授呼籲政府,在部署整套勞動市場策略的時候,需要想得更廣,也要想得更深,而不是只求處理眼前的事情便算數。

香港教育大學香港研究講座教授呂大樂在《明報》撰文表示,作為一個全球城市,無可避免要攀上更高的世界地位,但只講求主流的創造財富手段,如創科創業,又有沒有考慮其他人的需要?

經過3年疫情,香港社會已有所改變;而內地訪港旅客的期望和興趣亦會發生變化。呂大樂教授認為,「很多張力、矛盾、衝突,並不需要等待來港旅客回到高峰時期的半數,便會陸續浮現」,需要預早做好管理。

因為是由無到有,所以大會堂是一處集中地,客觀上它擁有所有條件成為「全市之社交及文化活動中心」。

社會復常後,大家是除下口罩,回復以前的生活,還是多走一步,認真思考疫情觸發了一些什麼新的社會、經濟、文化趨勢,從中掌握未來社會走向?呂大樂教授在《明報》撰文認為,一些微觀的轉變有可能成為未來的趨勢。

香港教育大學香港研究講座教授呂大樂認為,那種自覺或不自覺地將年輕人排諸於「人才」討論之外的公眾議論,不夠全面,也不貼近市民感受,更沒有溫度,不能引起市民積極回應。

呂大樂教授認為,「香港崇尚自由,但並不等於香港社會是一處多元化,多導向的地方」,而中產人士教育兒女上的思路,大多是在「嚴重的精神分裂,口不對心,自相矛盾的情況下進行的」。

呂大樂教授認為,在教育資源競爭的大環境下,香港具有兩大特徵,一是家長們的競爭手段和方法細節相當接近,二是擅長工具理性和策略部署。任何「無助」最終目標的,均被視為次要或全不需要。

「當所有人認為天下太平、十分富裕,我有興趣研究哪一個人會受困於貧窮。」因為這一種「包拗頸」性格,令社會學家呂大樂教授先後開展一個又一個的研究,最終目的,不過是觀察社會不同的一面。

呂大樂教授斷言,「一套不能首尾呼應、貫徹始終的安排和做法,最後一定會出問題。發生問題之後才追究責任,恐怕為時已晚」。

香港社會並不經常做全面的檢討,錯過了這個窗口,便很難再找到機會為社會把脈,由安老服務、醫療系統,以至如何振興經濟、改善施政,找出問題根源,對症下藥,才能規劃未來。

升斗市民最怕「唔知點做」──「唔知你做緊乜嘢」之餘,他們更不知道自己「做啲乜嘢好」。呂大樂教授近日以此於《明報》撰文,呼籲在上位者反璞歸真,認真聽聽升斗市民的聲音。

特區政府宣布推行「疫苗通行證」,要求更多地方使用。教大香港社會研究講座教授呂大樂認為,其實這並不符合特首一直所講的「動態清零」,但政府或繼續採取這種「彈弓手」的處理方式,令市民感到無所適從。

當零工經濟在擴散的時候,要關心憂慮的,並不是上層的那批「斜槓」,而是下層的「炒散」。對很多人來說,外賣員的遭遇,肯定沒多久之後亦會發生在很多打工仔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