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借助北京釋法,可以驅逐梁游出議會;但要把自決╱港獨思潮清除,仍得靠香港人自己努力!

梁錦松指,未來順應中國崛起和創新科技的大潮流發展,應該研究如何協助內地企業資金全球化和人民幣國際化。

曾鈺成認為,行政長官候選人要得到中央信任,亦要得到市民支持,其中並沒有矛盾。

葉劉淑儀議員出席本社周年論壇「2017環球策略與香港新願景」時指,她將於適當時候宣布參選。

我相信,只要我們仍然熱愛這個城市,我剛才所說的新願景是可望可及的。

彭定康對香港的管治有心得和有貢獻,他的意見值得中央及下屆特首重視。

她說:「勿忘初心,所有願景,建基於一國兩制,一國兩制成功,能夠保證願景一一落實。」

全球化雖然使相當部分的先進國家民眾利益受損,但使數量更多的發展中國家,尤其是中國受益。美國退出 TPP 是煞停乃至逆轉全球化進程的第一步,甚至可以說是關鍵的一步,對誰有益;對誰有損其實彰彰明甚。

上訴者如不能提出翻案的充分法理依據,敗訴的風險諒會很高。

釋法說各公職人員的宣誓是「對中華人民共和國及其香港特別行政區作出的法律承諾」,準確地反映了《基本法》和香港法律的有關規定。

十八大以來,中國政府高層一直在呼籲致力於社會治理建設。不過,在實踐層面,地方治理沒有任何改善的跡象。

聰明的奪權者都知道,可以馬上得天下,但卻不能馬上治天下。

釋法的重點,只有兩字──「參選」,原本《基本法》104條只訂明議員需要宣誓效忠,但對「參選」者是沒有任何要求,現在人大常委會清楚說明,立法會參選人亦受規管,令選管會的確認書有了強而有力的法律基礎,可以說今次釋法與確認書是一脈相承,填補了中央眼中的一大漏洞。

香港很快就會進行特首選舉。這場選舉會否「生」出另一隻「黑天鵝」?

Stigler 為放寬市場規管護航,並非出於意識形態考慮,而是紮根於實証與科學理據,每每證明放寬規管成效較佳。這位經濟學巨匠與世長辭,轉瞬已四份之一個世紀,他的「俘虜論」卻依然歷久彌新。

鄧小平當年構思的「一國兩制」,是要求港人支持香港回歸,沒有規定港人必須「愛國」。《基本法》有不少條文刻意寬鬆處理與「愛國」有密切關係的國籍問題,隨着中國強勢崛起,加上香港回歸多年而「人心未歸」,中央要求港人、特別是公職人員「愛國」的跡象愈來愈明顯。

可悲的事實是,黨大於法,即是黨派利益大於法律的思維和行動,在香港愈來愈流行。

明明是自己首先破壞制度,視法律如無物,在宣誓時惡搞,卻以為當了議員後便可高人一等,不用理會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原則,竟然又誣指別人破壞制度。他們若非胡搞,又有哪條法律動得了他們?

中馬合夥企業能見到的即時成效是取得政治風險的「免疫力」,印尼政治衝擊華人企業的記錄早已聞名天下,但印尼人疏於經商的能力卻成為華裔敢冒險一搏的誘因。

特朗普的上台如果成為改變美俄關係即西方與俄國關係的契機,內地那些特粉不知作何感想?

美國當選總統特朗普在競選中稱全球氣候變化為騙局、陰謀,威脅上台百日內退出《巴黎協定》。鑑於美國在全球的特殊地位,若特朗普放言成真,全球氣候治理將遭遇重大阻力。

一個自視為芻狗的人,在這個不仁的天地裏得以生存的機會,一定多過誤以為享有天賦人權的人。

今天香港「港獨」的亂局,根源在教育,而教育的問題始自回歸前後的教育改革。雖說是學自美國最新的教育理念,卻並不是來自美國的精英主流,而是美國大眾大學教育,從製造業福特主義的進一步極端化、商品化。

今年的情况跟五年前十分不同。如果中央已經屬意梁振英,早在幾個月前就會做出明示或暗示;為什麼會將明示或暗示一推再推,先是說等立法會選舉結果出來以後就可以做出決定,現在又說等選委會選舉結果出來以後才能做決定。

特朗普當選美國總統,險勝,而且還輸了全國總得票。於是,再有人大聲疾呼要廢除選舉人票制度。再有,是因為16年前小布殊擊敗戈爾亦出現過類似情況。

美國人對國會的關注度甚至還不如對蟑螂和交通堵塞的關注。人民對體制的信心正在腐蝕。

倉卒的釋法,是衝擊兩制邊界的「強亮劍」,是拍板者的借事立威,令人十分遺憾。

一位年逾古稀的謙謙君子,為了維持國家機器的正常運轉,為了要支持鄧小平的工作,他還要靈活應付毛澤東的革命意圖,直到最後生命的盡頭,還要再受四人幫如此的虐待,他的癌病怎會不發作,終於含悲痛告別這麼一個可恨又可愛的國家和時代。

有意見認為殺雞焉用牛刀,況且釋法對香港法治有所衝擊,其中最首要原因是未雨綢繆。

基本法和有關法律,都沒有授權作為議員監誓人的立法會主席或秘書,以議員宣誓無效為理由,自行宣布褫奪議員的資格。假如《解釋》真的作了這項賦權,就是對原有法律的重大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