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過去歷史,政治干預還是容許學術自主、思想自由,哪種做法對社會、對文化、對學術的影響較正面,不是不言可喻嗎?
對這位跨國CFO來說,刻骨銘心的,一定不是數字。見識過她,你會明白會計這門專業,可以為遠方做的,多麼、多麼超乎想像。
今天上環的文咸西街,又稱為南北行街,看似是一條售賣海味參茸的小街而已,回顧歷史,早在19世紀中葉開始,這裏是見證殖民地上,華商崛起風雲際會,商號林立之地,更擔當了當時香港經濟的重要命脈。
在前恒生銀行董事長兼行政、立法兩局議員利國偉爵士大力支持下,香港曾於1994年成功舉辦國際數學奧林匹克(IMO)。香港將於2016年再度主辦 IMO,正是一個良機,帶動全城對數學和科技的熱情。
雖然單字可以通假,但若根柢兩字合用時,就得用根柢,查一下字典就可以知道,未有字書說,得以「柢」代「底」的!
7月底趁暑假空檔,又到寶島台灣的嘉義阿里山賞蘭,由於沒有識途老馬指點,不敢走進山林上山求索,只在一般步道漫遊,故沒有上次的收穫豐富,但自食其力,自行尋找,有所發現時卻另有一番樂趣。
Kurt Cobain 生於1967年西雅圖,1987年20歲組成樂隊 Nirvana,很快便走紅,但在1994年解散。歷來在美國賣出2500萬張唱片,而在美國以外(主要是歐洲)更賣出7500萬張,共銷1億,可真驚人。
語言是最重要的交際工具,任何人都不能須臾離開它。運用語言,尤其是寫文章,上乘的標準是做到準確、清通、鮮明、生動,一般人起碼要做到清楚明白,不寫錯別字,而作家偏重鮮明、生動,語言學者強調準確、暢達。有些作者,其作品形象鮮明,語言生動,但偶有錯別字,用詞不當,不合語法,稱不上完美。
自己也是落花,被天被人遺棄了,無法進入心目中的知識分子主流社會,不能互動交流,獨自抑鬱悲苦。然而,落花何嘗不是大世界一員?被社會冷落了絕對無損生命的完整。
每個出走遠行的人都有自己的原因,他們在陌生的荒涼中起初都感到釋放,讓大自然洗滌心靈,或讓自己獲得重生;那是一場比心理輔導更見效果的旅程,關鍵點是身心齊一。人們說他們尋求自虐或自討苦吃,是因為痛苦像水,總要找到水自己的相同水平,否則活着只有煎敖。身體跟心靈也必須在同一的地平線上連合,若非如此,痊癒便不可能。
Penana 選擇的方向,是香港嶄新的領域,沒有前人探路。年輕的他們懷着滿腔熱誠,踏上這條一向不被人看好的文字之路。他們於言談之間流露的自信,叫人期待這家初創公司將來的模樣。
玫瑰代表芬芳。Rose by any other name would smell as sweet, 名稱其實並不是最重要的東西,事物的價值,在乎其本質,叫它做什麼,沒有分別。This famous phrase is from Shakespeare's play “Romeo and Juliet”。玫瑰不叫玫瑰,依然芳香如故。
只就對歷史名人的描寫來看,《雍正皇帝》有太多歷史盲點和秩序文化盲點,令人無法認同它的「歷史小說」標籤。
李健麟師博以奇門模型為據,繼續為讀者拆解香港經濟前景。
類似王林那樣的「氣功大師」的例子,自1980年代改革開放以來可以說是層出不窮,倒一個,又出來一個……不同現象或多或少都從不同角度折射出文化的墮落。
我藉機查詢有關黑名單的問題,所得答案是:事過情遷,過了七年,自然「洗底」。可不知我當時的「底」何來:因參加過學友社?因支持學運?因去過共產主義國家?
每年書展熙熙攘攘,丁財兩旺,不是反映社會對知識有渴求,文化水平高,但其實事情的實質卻是這個現象的反面,一切只不過是一個短暫的商機而已。
余窮四十五年來致力於研究之,蒐集各類歌曲錄音,省覽從晚清、民國至中共各期不同的國歌,引用西方樂法所創作的學堂歌、各期藝術歌曲、羣眾歌曲、流行歌曲、經改編的民歌,以及政治宣傳歌曲之流變,其歌詞與音樂體裁風格形成及發展,在在反照中華民族情愛夢幻,血涙歌泣的劫難滄桑——敢有歌吟動地哀,銘心刻骨史詩情!
陽光,月光,星光,各領風騷,SUNLIGHT, MOONLIGHT, STARLIGHT, 語言上,各自精釆。
廣東嶺南一帶,除了享負盛名的石灣公仔外,也有名震歐美的廣彩,英語稱為 "Rose in Medallion" 或 "Canton Rose"。本地人「唔識貨」,老外看見卻驚為天人,爭相購買。莫非中西眼光有異,抑或歷史因由所致?
現在王小帥也一樣破舊立新來個突破,以驚慄片來表達悲慘冤孽,借一位少年郎隔代尋仇,為父母輩報復,他心中的憤怒怨恨可以想像。今天,王導演把戶口搬遷制度這個老問題提出來,很具現實意義,因為正有千千萬萬人在等待國家能完善該個落伍制度。
自古以來,中國各地各有本身的民俗和生活習慣。說不同,吃不同,穿不同,但所坐的東西卻相同。椅子竟巧妙地成為團結中國人的一種工具。
綠腳丫這個教育團體,今年年中出版了《香港遊》繪本集,網上預售已錄得超過5,000本的佳績,活動也辦得愈來愈大,可謂「平地一聲雷」,吸引了各大傳媒的注意。然而,綠腳丫的宗旨及願景,卻帶點神秘。今年書展,綠腳丫主辦人柯佳列(Kenny)以「親子閱讀的社會力量」發表演講,詳述了他的野心:綠腳丫,不只是教育,而是改變社會的基本步。
文字研究,十分迷人;但是,現代漢字研究,似乎更加迫切;全球使用正體漢字的,不夠6000萬人口,主要使用者在台灣、香港、澳門及海外一些中文報刊。正體漢字該如何面對這一情勢?
人要佔有,要佔有土地,佔有人員,佔有財物,於是發明了戰爭,用殺人來佔有,兇狠而殘酷,無謂而荒謬。
走進巴黎香榭麗大道大皇宮藝術館,看了妮姬·迪·聖法拉(Nikki De Saint Phalle)的回顧展。我視妮姫為女性主義藝術的先鋒, 雖然她的女性主義觀點較為簡單、直接甚至樸素,但她的坦率,以藝術創作為個人的身心治療,以及她自己轉折有趣的生平,都直接為作品注入了生命,更重要的是,她的雕塑有一定的風格與水平。
安倍不會是改善中日和中韓關係的人選,竹中明子是對的,承認歷史罪行只是和解的第一步,僅僅承認過去是不能改變過去,歷史就是歷史,接受歷史修正主義的謬論是可悲的,不管是在哪個國家!
英國人和澳洲人見到喜喜洋洋、跳跳躍躍的人,喜歡說:“She’s full of the joys of spring ”;一年四季,春夏秋冬。Spring, Summer, Autumn, Winter 的形容詞也稍有不同……
這十多年來,傳媒所經歷的,是脫胎換骨的轉變。表面上,這體現為傳媒生意不佳繼而易手,往往就歸咎網上的免費資訊。免費報紙的興起,亦加強這解釋的可信性。我卻不以為然;關於媒體的 Change,我們得了解,現在的環境比之往日苛刻得多⋯⋯
人具備一種道德本性,這不是假定(assumption),而是事實。這個事實,由我們當下每一個人每一天的道德實踐來證實和呈現。我們活着的世界,由我們組成。我們在道德上較真,在政治上執着,我們的世界就有變得更加公正更加美好的可能。我們沒理由悲觀。我們非如此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