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創新科技是近年的熱門話題,因此中大去年增設創業作為副修科,佔約20個學分,學習如何實踐知識投入創業當中。

丁新豹:「很多人以為特區政府沒有重視保育舊建築,其實拆卸舊建築最多是上世紀80、90年代。」

一帶一路就是要讓美國知道不再爭新大陸,不再講美國的全球化,中國所講的全球化是恢復地位,出發點是以歐亞大陸為世界史的中心。

我們應該要清楚,世界都變很那麼快,怎麼可能說不變呢?如果留着50年不變的概念,會有誤解嗎?我相信會有很大的誤解,1997年至2047年完全不變,這不是一個事實。

M.A. Bennett在接受專訪時承認,自己對文學的熱情令她有機會接觸到另一個階層,從而發掘更多人生的可能性。

在中國的歷史傳統裏,中國文化最主要的河流不停地發展,各方面吸收新的知識,發展自己的學術,也是在這個歷史上建立起來的。

在國際上,小地方要與其他地方競爭的話,在科技工科方面還是有希望做得到;而研究歷史、社會科學都受到香港地方小的限制,缺乏環境。

香港政府從來就沒有對高教大學有所干預,一點也沒有,這是幾十年的傳統。我在港大的時候,從沒有試過政府要求我們做什麼,完全是由我們自由的發揮,完全是靠學者自己的經歷、精神、學術興趣。

馬傑偉樂觀地認為:「每一代人都有解決問題的方法,標準可能要彈性點。全世界都面對年輕人難買樓的問題,紐約、倫敦亦然,但我相信思想上的talent,最困難時有解決方法,都是逼出來的。」

高亞培博士著寫了一本勵志手冊,跟時下年輕一代分享自己的人生經驗,讓迷茫青年面對社會不公、經濟不景氣、缺乏向上流動機會的考驗時迎難而上。

梁智鴻指今天「每個人都想自己是對的,字典裏沒有we和us(我們),只有me和I(我)」,他希望藉個人經驗,幫助社會重回理性。

經驗學習如此重要,趙氏伉儷早前在報章上的文章,不斷提出:究竟學校有沒有機會有這樣的經驗學習,有沒有資源可以支持?

讓小兒子休學一年的意見一出,身邊的主流教師朋友、親戚認為何美儀「黐咗線」,勸他不要害了兒子,更不要以身試法;但也有人認為休學沒有所謂,甚至提供不同另類學習的課程架構。

林先生的一些寫法確實感性,例如他預期1997年7月1日 會有「百官悲送」的場面,事實上,到了主權移交當天,「百官」 是去了會展中心出席回歸儀式,沒有「悲送」。

導演要發掘到演員潛力,他坦言這次的表演是注重「多點中大人參與」,雖然不是要做到十分專業,但也重視演出的水準,確保是是好看的。

社員積極參與扶輪社的活動,增加對社會不同層面的服務認識,同時也拓闊視野,學習到許多管理知識及人際交往的相處技巧,扶輪精神薪火相傳為社會注入正能量。

香港海港扶輪社月前慶祝創社31周年,慶典假座銅鑼灣富豪酒店舉行。五位創社元老早前接受本社專訪,暢談上世紀80年代在香港創立海港扶輪社及社員之間的軼事。

一眾中大人籌辦《摯愛》這齣舞台劇,正是為了彰顯中大的人文氣息,展現中大人的凝聚力。梁博士笑言:「就好像子女為母親擺大壽一樣,展現孝心、團結。」

退休後要面對一個哲學性問題:除了外在工作的依附作價值表述外,人生還剩下什麼?

中港教育互通的先行者吳清輝校長,表示在內地辦學是摸著石頭過河,希望透過粵港兩地的合作,促進大灣區高等教育的長遠發展。

近年香港高等教育界是非多,紛爭不絕。社會關心的人都不禁提出一個疑問:究竟大學教育出現什麼問題?

金耀基在這次訪問中明確指出,一個民主社會能不斷借鏡別人,是成長的關鍵。一種關閉自己、自我成長、甚麼都第一的,要成長是不可能。中國在未來「可以」有大願景,對外要跟開放改革的精神符合。

陳寶珠:我是一個很隨緣的人,現時的生活很愜意,走到這個年頭,甜酸苦辣高低皆嘗透,現時以開心、平凡去面對餘下的人生,只寄望身體健康。

陳寶珠:我是一個沒有要求自己要讀很多書的人,我在美國讀成人學校,過的是一般學生的生活,很寫意,坐巴士、帶午餐盒回學校與同學分享。

陳寶珠:在機緣巧合下,三聯有意為我出書,問我是否有興趣,這本《青春的一抹彩色》是我有份參與整個內容,我感到應該要有一本屬於我而我又完全知道內容的書,所以就答應了。

「這本書的英譯本得以出版,我希望不是因為家父的社會地位使然,而是一位至今仍然筆耕不輟的作者,系統地探討香港問題,有自己的見解,對不對都完全呈現,沒有逃避,沒有隱瞞,這很難得。」

改革開放這40年來,大陸真正走出過往混亂、意識形態為主的政治,慢慢走向理性的主義。「作為研究中國現代化的人,看着這個長期發展,基本上是安慰的。」金耀基說。

若回顧1979年之前北京對香港及港人的憤怒譴責,我們可以看到今天國家領導人是怎樣容忍一個如此「自治」的香港。

當年要是真的那樣立法,我們感到言論自由便很有問題,洩露國家機密的界說也觸目驚心,讓人不知所措,那是與媒體工作有切身關係的問題,所以林先生不止在文字上提出質疑,他和我還是唯一一次跑上街頭表態反對。

英國人決定撤走,我們唯有接受現實,希望延續近乎英治時期的行政制度和管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