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韓國在60年代搭乘初版全球化之順風車,創造漢江奇跡。

海耶克的思想,對中國自由主義的發展,在一些方面發揮着關鍵的影響。

中國在全球事務上正處於領導地位,為全球管治提供中國式思考,甚至具體的中國式方案。

現時香港缺乏一個頂層設計,政府財金官員在資本市場、金融科技創新的發展上缺乏領導思維。

先將自己的答案告訴大家:我認為特朗普上任對中國來說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比希拉莉擔任總統要好幾倍。

相比2016年,大家的憂慮集中於中國經濟硬着陸,可能大家現在已不太擔心中國經濟了。

我們的國家並不是一開始就是完美的,但是我們已經展示出了改變的能力,並為每一個追隨者提供更好的生活。

每個人都應該重視,因為美國是全球最大的國家,它現在擺身轉向,我覺得影響是相當大的。

全球化讓一些人長期處於貧窮,美國亦有不少「憤中、憤老」,這些都是低下階層的問題,而非選舉問題。

美國總統大選告一段落,特朗普爆冷當選,被視為黑天鵝。

克里斯托弗引述英國前外相卡梅倫的說法,同意「英國脫歐的談判是世上最艱難的談判。」

中國希望建立一個多元的社會,而多元多變正是絲綢之路的精神。

中國希望建立一個多元的社會,而多元多變正是絲綢之路的精神。

可以說,香港和新加坡在經濟上最大的分別,就在於勞動人口和非勞動人口的比例。

今天卡斯特羅已年屆九十,灰白的長鬍覆蓋了五零年代拉美游擊隊戰士的臉龐,但他在民間的聲望依然。

本月18至19日,近90位世界政經領袖聚首香港,以亞洲角度,展望環球經濟。

一個外交官,已窮千里目,又如何能孑然一身?輕舟已過,年屆60的楊榮文卻並未打算退休,享受人生,反而走入另一座高山:商界。

在楊榮文眼中,香港面對的問題不是一國兩制會否受破壞,而是2047年後會如何,一國兩制是否仍存在。他指出,2047年後的《基本法2.0》將不再是倫敦與北京的決定,而是香港與北京的決定,是香港人和中國人之間的決定。

每次採訪完反對黨群眾大會,回報館趕稿時,我都會喃喃自語:「慘了慘了,PAP 完蛋了。」可到了開票時刻,PAP都能安全過關。後來我總結出新加坡人一個現象,就是投票時都很理智。

曾到過敘利亞的旅客,都會向你們豎起大姆指,同意你們是友善好客的民族。怎知好客的民族沒有回報,並遭到最狠心的救援拒絕。

如果習近平主席想向世人證明中國共產黨是認真地和腐敗作鬥爭,他應該認真考慮公務員薪酬制度的改革。反腐敗運動雖然震懾了一些貪官,不過制度建設還是任重道遠。

1985年2月,李光耀以人民行動黨秘書長身份,寫了一封《致行動黨新議員》的信。他勸新議員要尊敬老議員,實踐儒家敬老尊賢的精神。重讀這封信,讓我備受感動。

做「大當家」的政治考量,也許不是很多老百姓能了解。如今新加坡人身處國泰民安的舒適環境裏,重新審視這段歷史,會同意李光耀說:「我承認這是損失,但這是無法不付出的代價,是沒有辦法避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