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地方政府背負巨額債務,但不管債務如何沉重,地方政府是不可倒閉的,所以最終總會有人來救,即最終的責任還是由中央政府來擔負。

信用評級服務與債券發行息息相關,我們將分別以三篇文章探討信用評級服務與債券市場的關係、以及中國和香港如何互補長短開發新的債券市場,便利一帶一路國家發行國際債券。

在強項方面,我們可沿用四個自信這框架,這四點已經高度概括。這裏只想加一點:規模效應。

本文以法律的視角,再思索人大對香港基本法104條的釋法(2016.11.7釋法,下稱104條釋法),究竟有無追溯期(又稱追溯力、溯及力),觸及法律的可肯定性和透明度。

中國社會已經沒有階級鬥爭,現在要以經濟建設為工作重點,發展社會生產力,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這成為中國改革開放的指導思想。

人大常委會「至高無上」權威之說,也是不確切的,其權限受法律約束。

一個顯著的問題就是,精準扶貧能否實現原來所設想的基本社會正義呢?從這些年的經驗來看,已經出現了一些問題,有些地方這些問題甚為嚴重。

官員的「政績工程」重於民眾疾苦,個人意志高於一切,法律只是任意擺布的政治丫環,哪有法治可言?

香港人必須明白,中共是怎樣看待自己手上的權力的。

不妨再重申:從法制、經濟角度,「行政式一地兩檢」都對國家、香港都更有利,也沒有什麽北上南下的困難,中央應重新考慮香港高鐵的問題。

在美國的政治集會上,一定不會容許有人高舉伊斯蘭國的旗幟。這不是表達自由的問題,而是政治姿態的問題。

余光中比馬英九幸運,可以換場域,香港之後進入大陸這個更大的「建制世界」,備受更大尊崇榮光,馬英九不能。

對於北京市「高端官員」驅趕「低端人口」,社會關注者著墨於對弱勢群體的同情,本文則以法律的視角觀察事件。

內地一帶一路的經濟機遇,除了帶動沿海城市外,亦帶動內陸西部城市,例如成都、重慶等。連接歐洲的鐵路途徑成都,有望帶動當地的經濟。

現代化的大都市,也需要「低端人口」的勞動、服務。在推展宏偉工程時,可否有一點人道情懷?

內地為了振興中國傳統節日,抵制外來節日,包括聖誕節。盲目排外不是文化自信的表現,倒是缺乏自信的病徵。

從中國的角度來看,回歸是指中國對香港恢復行使主權,意即中國只是有一段時間因為種種原因散失了主權,但這個主權從未斷絕,一直存在。

從聖誕節透視當今政治,相信會有另一番滋味。

其實香港特區成立的那一瞬間,幾個月前國務院通過的決議迅即生效,在三處更改了香港的版圖,拿走了幾十個維園面積的土地,但別處也補回幾十個。天沒有塌下來。

個別事件加起來造成的實際影響,以及台灣及國際社會因此對香港改變觀感,總不可能是正面吧。

香港人一向對國家安全、民族意識的觀念薄弱。 面對如此嚴峻的情況下如果繼續放手不管,問題會愈來愈嚴重。

既然是一家人,就有長幼之分,就應該把話挑明講清楚,讓大家不要花時間互相猜疑。這種做法,近年愈漸明顯。

告別十九世紀以來的西方主導,看待中國帶頭的「東化」趨勢,不用太無奈,這或許是全球治理機制的轉機。

撇除歧視因素,北京對外來基層人口的清理行動,其實是有跡可尋。

當中國有重大變革,彥山先生獨到的第三只眼可以繼續為我們撥開雲霧,洞悉局勢。

香港與內地建立命運共同體的關鍵是香港與內地權責相合。香港憑什麼對內地只取不予呢?

民族情緒或有助一時的政治氛圍,但是對經濟發展未必有什麼助益,甚至不無負面後果。尤其是中國目下經濟結構,與世界各主要國家息息相關。

中國海南省的西沙群島、南沙群島、中沙群島,合稱「三沙」。中國如何利用南中國海的優勢,建立國際上的地位?

到2050年,再翻一番的話,人均GDP就可能達到5萬美元,這是甚麼概念呢?就是達到目前香港或美國的水準。當然,美國也會進步;但大家不要忘記,中國人口是美國的4倍,所以屆時中國的國力就相當於4個美國。

在大灣區新概念底下,儘管行政地區依然存在,並且於管理上有所分別,將來我們對很多事物、活動的理解,應該是跨行政區的新的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