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喜歡的經濟學家赫什曼(Albert Hirschman),說過古希臘的民主與那裏的公共飲宴直接相關。我對此頗有困惑:中國人不比古希臘人更喜歡扎堆兒吃飯嘛,怎麼就沒有因此發展出民主呢?

母親節正好適合一家大小參與,子女們跟媽媽吃喝玩樂一天,每家商戶都在生意低迷的日子賺取利潤,創造出母親節的商人可真偉大!今回共享共嘗菜式為大家奉上煎封石斑伴鴨胸。

自2008年底起,米芝蓮第一次出版關於港澳的美食指南,龍景軒的名字一直位列三星評級榜上,各地客人慕名而至絡繹不絕,很多還是國際上著名廚師,希望拜會陳恩德(人稱德哥)這位史上首位榮獲三星的華人廚師。

作者上世紀90年代曾在東三省之一遼寧省瀋陽市跑過5年光景,經歷可謂苦不堪言,今回為大家送上的共享共嘗菜式是頭抽煎大蝦。

最受新冠疫情打擊的飲食業,就連涉及的周邊行業也深受影響,例如肉食、蔬果、清潔(洗衣服及枱布)、酒類供應商等。盼望疫情盡快過去,早日抹開雲霧,重見朗月。今回奉上的共享共嘗菜式是藍蟹煮白蜆,不妨一試。

傳媒朋友常常誇我是阿一首徒,令我一臉尷尬,愧不敢當。事實我只是楊貫一師父門下一名劣徒,也不是他的首位徒弟。今回共享共嘗菜式為大家送上番茄滑蛋炒蝦球。

作者喜愛賽馬投注及足球博彩,已故馬評家董驃先生的評述既生動又含人生道理,是他尊敬的偶像。今回共享共嘗菜式為大家送上豉油王煎蝦,大家不妨一試。

傳統以來,中式食肆都是使用木砧板來切割食材,而木砧板正好體現民間智慧。今回為大家送上的共享共嘗菜式是三味浸琵琶蝦。

在加州納帕谷三家不同規模的酒莊試酒,經歷各有不同。今次為大家奉上的共享共嘗菜式是山西醋鹵肉。

中國城旁的「悅利酒家」上菜速度驚人,十分鐘內全部放滿餐抬上,讓我們眼福、口福,一同享受,恰似回到70-80年代,在香港睇完電影,去大排檔食宵夜一樣的歡愉。

在墨西哥海天一色的小漁村布簡拿(La Bocana)小住五天,期間安排出海垂釣,各人都輕易釣得7、8條魚,滿載而歸,更與小海豚分享漁穫。

自認識了鮑魚這食餚以來,除了解過日本乾鮑之後便想去墨西哥,看看當地有關鮑魚的一切。

清酒清香怡人,濃淡有致,因此格外適用於配搭食物,它與海鮮更是絕配。

深受遊客喜愛的「煲仔飯」,也是在香港發揚光大。小小的砂鍋內放上生米及食材,然後放在瓦斯爐或炭爐上燜煮,煮成後開蓋淋上甜醬油,用湯匙把鍋邊的飯焦刮下翻拌,好香!

本港七間中菜食府的六位名廚精選優質日本米以中式廚藝演繹「日本米.中國菜」佳餚,於2019年9月30日至10月31日推出期間限定菜式。

從當年父親的諄諄教導,到今天我們撰寫的書得以走向世界,這就是由「傳承」走向「承傳」的路,在研究中國飲食文化的路上,走着陳家兩代人,我們承接着先輩傳下來的飲食文化,把它記錄下來並發揚光大再傳向下一代。

教大校長張仁良表示,妻子張雪婷自小喜歡法國市集,來港後對香港街市充滿好奇。

父親陳夢因已去世多年,他以身作則,留給我們的是為人勇敢樂觀、勤奮謙虛、用心工作的榜樣。他雖生於亂世,但依然不斷研究及發揚中華飲食文化。我們今天的成就,離不開父親多年的教誨,他的精神影響了我們的一生。

臧姑娘低頭走向灣仔碼頭時,心中只有一念,要讓兩個小女兒讀好書,將來生活好些,賺錢不是目的。

光孝寺內有很多珍貴的佛教的歷史文物古迹,如始建於東晉的大雄寶殿、南朝達摩開鑿的洗鉢泉、唐惠能六祖的瘞髮塔、密乘的陀羅尼石經幢、南漢鑄造的千佛鐵塔、宋朝時期修建的六祖殿、伽藍殿、天王殿、鐘樓、鼓樓等。

藠菜生長在中國、朝鮮、韓國、日本,以及俄羅斯東部,而在中國則廣泛分布在東北、河北、雲南、貴州及長江流域。薤白在春夏之間採收,適逢清明時節,所以民間又稱為「清明菜」、「拜山菜」。

陳家廚坊與你分享煲湯、茶水的秘笈。用愛心煲出靚湯,守護你和家人健康!

走進摩洛哥最大城市卡薩布蘭卡的市集,有如回到六十年代的廟街,當中以Marché Bab Marrakech這個古老市集最旺。

因為味蕾沒受什麼訓練,一碗糙米飯也是甘甜可口,一塊肉片在口腔也是百味紛陳,十分滋味了。

揚州的淮揚菜,著名的菜式有「三頭」:揚州獅子頭、拆肉魚頭、冰糖煨豬頭,「三醉」:醉蟹、醉蝦、醉螺。其他還有著名的揚州炒飯、鹽水鵝丶大煮乾絲、文思豆腐等等,美味菜式多不勝數。

Krapfen是奧地利人一年四季都吃到的至愛名物,尤其是在每年2月份,天主教傳統「禁食星期二」Fasting Tuesday前一天,舉國都會食的節日小吃。

雖說一方水土一方人,歐洲人的飲食比香港人重口味得多,但馬介休鹹到超越可容忍的紅線!葡萄牙馬介休一定是鹽醃鱈魚,而且幾乎是用一桶海鹽埋葬整條鱈魚,慌死不夠鹹!

亞得里亞海風雲多變,但海裏的魚蝦蟹蜆貝螺,飽食東西兩個半島的豐富資源,肥美得不可方物,成為南歐重要的海產寶庫。

我一直認為好味不完全在於食物本身,我着重的是人、情、味,而且須吃得有態度。

製作圓籠茶粿原來是鹽田梓的傳統習俗,但因為原居民大多搬出市區生活,這門手藝已荒廢多時,屬於年輕一輩的陳家傑,幾年前有意讓這個傳統在島上復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