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演講時,由領隊的劉勁副院長帶動,大家開始自由發問。我也預先準備了在演講最後向他們請教五個經濟問題。現在把每個問題和他們的答案簡單陳述於後。

至於香港的政治活動會否使到在世界其他地方的教授改變其觀感,更是極不可能之事。他們哪會知道香港發生過什麼?

自私自利會無疑給人類帶來好處,貿易會帶來好處。但是,自私自利會可以帶來互相殘殺,會帶來欺騙,就是人類的自私是可以毀滅自己的,這就是問題所在。

自私自利會無疑給人類帶來好處,貿易會帶來好處。但是,自私自利會可以帶來互相殘殺,會帶來欺騙,就是人類的自私是可以毀滅自己的,這就是問題所在。

金融臨界點不是完全決定於負債比率,不是如水100度就一定沸騰,什麼類型的國家負債達到什麼水平,就注定發生金融危機乃至風暴與海嘯,這與很多因素有關。

依靠信貸刺激,驅動經濟回暖,絕非長久之計。它令人擔憂中國經濟重返要素大量投入的粗放式增長老路,也必將為經濟長期增長埋下隱患。

香港的樓宇總存量已多過家庭總數。現在投資者不增持了,甚至可能減持,那未有樓的人就會有更多的機會置業,不一定要靠新供應。

歌手或樂隊利用眾籌來籌集錄製唱片的資金已不是新鮮事。外國出名的眾籌平台如 Kickstarter.com 裏有不少項目都與音樂有關,另外,不同的地方亦有一些專為音樂眾籌而設的平台。

中文摘要:坊間有不少論者開始憂慮中國經濟硬着陸,甚至質疑北京已難以控制經濟下行,我認為這些說法都無異於瞎子摸象,不見全相。事實上,中國正在經歷由舊經濟到新經濟的轉型,當中必然有風浪,但並不足以釀成危機。

香港是一個極度開放經濟體,對外圍經濟變化是相當敏感,以現時各大經濟體的疲態,今年香港經濟肯定冇運行。

兩元長者乘客優惠需政府撥款十億元,有人會問十億是多少錢?其實大家應想想它對社會有何實際幫助才是,甚至發現其效益是可以通過量度而得知的。

當我們展望未來十年的時候,洞察中國和世界經濟的六大趨勢,思考企業家精神的作用和企業家的責任,比單純預測更有價值。

美國人要重視社會基石,要建立國民間的盟約 covenants 彼此要互相貢獻,這是200多年來最大的危機,中國要有前車之鑑,發達經濟體可以如此演變,發展中國家要提供何種建議,才能將「新型大國關係」發展得好呢?

端視歐羅前景,還看德法兩岸國未來能否在政治、經濟及軍事上整合及強化其領導地位罷!

隨着人民幣匯率及利率波動減少,市場信心進一步增強,將促使更多境外央行增加人民幣外匯儲備,投資者也願意更多地持有人民幣資產,預計人民幣國際使用將會繼續增加,在所有貨幣支付的佔比也有望不斷上升。

不少經濟學家認為競爭法莫名其妙,上世紀經濟學諾貝爾獎得主高斯曾這樣批評美國的反壟斷法:「加價法官說是壟斷,減價法官說是壓價,價格不高不低又說是合謀。」

究竟是一代不如一代呢,還是江山代有人才出? 這是歷久不衰的爭論。尤其潮流興世代之爭,出來加一把咀的大不乏人。近兩年,青年政治新星不斷湧現,繼學民思潮的黃之鋒後,又有學聯的幾位大學生,近來則有立法會補選得到6萬多票的本土派梁天琦(按:他和我沒有血緣關係)——於是,不少人走出來意圖解釋這現象。 誰說年輕人為薪酬參政? 經濟學界前輩說部分鼓吹港獨的「廢青」有人格障礙,我身邊沒有這方面的專業朋友,所以不能予以評論;亦有專為年輕人「起機」的行政會議成員兼立法會議員說年輕人是為區議員和立法會議員薪酬吸引而參政,更舉例指:「區議員薪酬是大學畢業生起薪點的兩、三倍。年輕人爭相從政,享受在鎂光燈下且合法成為民選議員,我能理解他們的興奮。」 年輕人真的為了薪酬而參政嗎?從經濟學的角度看,這是個供應的問題。我們要看的是,議席相對其他職業是否愈來愈吸引。 2008年至2012年間,大學畢業生的起薪點中位數幾乎沒有變過,相反立法會議員卻愈來愈尊貴,月薪由7萬元左右,升至8萬多元,升幅超過10%。另外,青少年(15至24歲)的失業率,在這幾年間都維持在10%以上。 雖然議席看似變得更吸引,但亞太研究所的研究助理替我翻查立法會資料,發現2008年和2012年當選的立法會議員平均年齡幾乎一樣(都是55歲),最年輕的議員都是32歲。而且,印象中這兩屆參選人士的平均年齡不是特別年輕(2012年的參選人士平均年齡約43歲,2008年的數據因時效問題已不能在政府網上找到,但從各政黨名單的組成來看,其平均年齡應不會與2012年有太大差別)——更吸引的薪酬並沒有令更多年輕人在2012年參政。在對年輕政治新星的需求沒有大變化的情況下,從供應的角度解釋年輕政治新星的湧現似乎有點牽強。 既然不是供應,那便是需求的問題。為什麼年輕的政治新星愈來愈受歡迎?是因為大家對舊有政黨固步自封十分不滿?還是如該雙料議員所言「社會流動性低、樓價卻持續高企」令年輕人不滿日增?這些問題我還是留給她的智庫努力研究吧。 原刊於《am730》,作者授權發表。 (圖片:亞新社)

政府於周一的扶貧委員會會議討論三項貧窮線修訂。 第一、將公屋福利納入住戶收入計算,並將這項福利設上限。 第二、加設一條以開支為基礎的貧窮線,以住戶開支中位數一半劃為分界,以辨別「收入貧窮,開支不貧窮」的住戶。 第三、加設一條扣除住屋開支後,住戶可動用收入中位數50%為新貧窮線以作比較。 雖然政府傾向接受第一項修訂,但由於涉及公屋福利轉移至住戶收入,變相將部份公屋戶技術性「脫貧」,引致基層出現不少反對聲音,認為政府企圖誇大扶貧力度或減低未來福利開支。 爭議難解 修訂終未通過 至於第二和第三項修訂則涉及不少技術性問題,例如住戶開支調查只是每五年進行一次難以為扶貧政策作出迅速的評核,而住戶開支也難以準確計算,可能引發更大爭議。因此,在扶貧委員會會議上,三項修訂均被大部份委員反對而最終未能通過。 其實,這次扶貧委員會的結果是可以預見,因為不少國家定下官方貧窮線後便很難作出大幅修改。以美國為例,其官方貧窮線是設於60年代初,至今仍為政府採用。雖然在2010年,美國統計處提出一個「補充貧窮量度方法」(Supplemental Poverty Measure,SPM)但其目的只是提供另一個量度貧窮觀點,希望能夠更適當地反映現時社會和經濟現實及政府政策。 筆者不是事後孔明,當官方貧窮線落實後,一旦提出修改,最大的問題並不是技術或理論,而是牽涉社會上不同層面的利益和政治角力,要修訂官方貧窮線,難度極高。現時唯一可行的方法是將三個修訂作為未來的 SPM,這可以減低社會對修訂的阻力。 應將家庭收入轉為等值收入 然而,筆者寫這篇文章的目的並不是聚焦以上三個修訂,而是對政府未能適當釐定官方貧窮線感到失望,尤其是沒有採用國際慣用方法,將「家庭收入」(household income)轉為「等值收入」(equivalised income)。 為甚麼要將家庭收入轉化為另一種收入?首先大家可以想想,一個四人家庭的需要是否等如兩個二人家庭的需要呢?答案肯定不是,因為透過經濟規模效應,四人家庭的需要是少於兩個二人家庭的需要。最佳的例子是從電力使用量來看,四個人在廳中一起看電視和兩個人做同樣事情根本沒有分別。因此,在計算貧窮線前,必須考慮規模效應的影響力。 另一個問題是,即使是相同家庭規模,家庭成員的結構可以不相同。例如,一個三個成年人家庭和一個三個未成人家庭在需求上肯定有明顯分別,但香港政府在計算貧窮線時是沒有考慮以上兩個問題,假設我們採用國際慣用方法解決這兩個問題,現時香港的貧窮線是高估了香港的貧窮情況。 最近筆者與本研究中心的高級研究員徐寬教授討論貧窮量度方法,教授提出可以考慮以「資產貧窮」(asset poverty),因為貧窮的基本概念是缺乏足夠資源(resources)支持基本生活,而資源可以包括儲蓄、投資、房地產、車輛、商業資本等等。假若單從家庭收入作為分析,這便很容易遇上以下情況:當一個人是沒有收入卻擁有不少資產,但仍然被分類為貧窮。要解決這個問題,可以從「資產貧窮」入手。 其實,量度資產貧窮已為美國、英國、西班牙、韓國等地所採用。作為富有地區的香港,類似的資產貧窮量度方法也可研究香港的貧窮情況,這可能較只是聚焦收入更能反映事實真相。 原文刊於《蘋果日報》,作者授權發表。 (圖片:亞新社)

今年1月中,索羅斯在世界經濟論壇中唱衰中國經濟,很多人猜測他此舉是為沽空人民幣造勢。倘若如此,三個月已經過去,人民幣不但沒貶,還緩緩升值,索羅斯可能已因錯誤判斷而中招,但我不知他炒賣多少,所以也不知他虧了多少。

同人唔同命,同場唔同價。夜場,男女收費不一;商場,大小租金有異。Ladies’ Night 優惠女士,為吸引人流到夜場消費;Anchor Store 優惠名店,為吸引人流到商場購物。

政府與地產商可倣效南韓建設東大門市場的方法,提供相對低價的展銷場地。香港院校已有不少設計系的畢業生與學生,若有場地,可供他們發揮才能,也可刺激香港沉悶的服裝零售業。

借助語言和地理優勢,今天斯里蘭卡有意發展首都科倫坡,打造成為杜拜及新加坡之間的南亞金融中心,支持一帶一路計劃,扮演印度洋海域的核心樞紐。……然而,話題之中,亦傳來驚人的一則,就是請求取消80億美元貸款,換取斯里蘭卡公司股份。

對於所謂的自願當娼,一個女子要走到這個地步,一定是有種種難言的苦況,也許是有經濟困難,也許是一時迷失,而嫖客利用她們的困境買春,這種乘人之危的行為,文明社會不應坐視不理。

2012年當地每十萬人有28.9人自殺,比例長期高踞世界第二。南韓人心中似乎十分愁苦。

傳媒做標題黨吸引讀者無可厚非,但所問非人加上胡亂分析誤導大眾之餘,也叫怕惹上官非的小商戶心驚膽顫。可悲的,是這種打擊奸商的報道有其市場。更可悲的,是敢言的專家學者大有人在,勇於作出一些「跨學科」的判斷。信奉權威的記者照單全收,好心做了壞事。

香港求變有兩個方面,一是要定下方向、定位、戰略,並且要解釋,不是簡單地定出什麼中心、什麼產業便算數。另一方面,港人要自求多福,主動爭取。

請不要誤會筆者反對電動車的發展,在未來科技水平提升後,可以預見現有問題將會一步步解決或改善。

在貧民窟長大的黑人經濟學家索維爾(Thomas Sowell)嘆道:「黑人家庭熬過了幾個世紀的奴隸制和種族歧視,但卻因福利主義而土崩瓦解。」健全的家庭是人類社會的核心組織,也是兒童健康成長的重要支柱。拆散窮人的家庭,又怎能幫他們脫貧呢?

年青一代的悲觀心態並不純粹源於世代間的社經鴻溝。對成長於後現代紀元的新世代而言,他們這種悲觀心態也植根於其中的文化氣息。

市場開始出現美國將會在今年內掉頭減息的預期,認為聯儲局將會再次加入全球放水央行的大隊,走回重新推行量寬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