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饒宗頤,號選堂,曾在潮州韓山師範學院舉辦高端國際學術會議。僅以此文悼念駕鶴西行的我們無限無限崇敬和愛戴的家鄉前輩、潮學領袖、學問宗師、藝術巨擘。

韓山師範學院是饒公曾執教的地方,該校長期竭盡所能弘揚饒學。饒公輝煌的學術成就和嚴謹的治學態度,已成為韓師寶貴的精神財富。

草川自小喜愛古文,接觸文言文,發現可以借古文入現代詩,自言其新詩創作說不上反叛,但父親是古文主義者而自己則是現代主義者,父子不免為此爭拗。

饒公走了,在睡夢中羽化登仙,走得安詳自在。從此,天上多了顆文曲星,世間再無我饒公。現以輓聯、輓詩和祭文,悼念一代巨擘。

饒公駕鶴離去,令人悲痛不已。但轉念一想,101歲高壽,生死輪迴,是自然法則,只要人們記得這個人,就是永生。

羅秉威老師學有所長,無償地扶掖後學,志尚高雅。但恐怕一生都是過着窮困的日子,香港便是有這樣默默無聞的人物!

曹雪芹反封建、反落後,《紅樓夢》對人物行事為人的描劃令社會意識推進何止百年。可惜一部偉大小說無法完成,後幾十回又被僵化思想拉回,原地踏步,足供喟嘆。

唐詩好,難道不是好在韻味,不全是押韻;好在境界,不全是堆砌。

香港大學饒宗頤學術館館長李焯芬表示,饒宗頤教授是舉世同欽的國寶級大師,他的著作都是經典之作,影響深遠,象徵着二十一世紀中華文化的復興與騰飛。

當然學字是起步,由字再串成句,由句而串成文,還要是有意義的文,難度只會逐步加深,不同時期會淘汰一些力不能逮的學習失敗者。

很多張迷都想知道:究竟張愛玲當時住在英皇道哪裏?

今悉饒公謝世仙遊,福壽全歸。桃李成蹊,著述如林,光照後學,遺澤人間,饒教授真無負此生。

雖知往生是不知什麼時候發生的必然現象,也預計無常是隨時隨地發生。然而,今早得知博學而可親的饒公往生淨土,心中仍不禁黯然。

饒公最感到遺憾的是10年前有一段時間患了中風,如果不是這樣,他表示還可以多做些學問,「我希望保持身體健康,盡我的力量為國家服務」。

有人說中文難學,原因是不懂得分門別類去掌握。因為中文之中分口頭語和書面語。語言中又分母語和地方語之別。

一流的創作人才一定具逾於常人的天分,但尚要有精進的學習精神和苦心經營的意志,懂得變通亦很重要。

梁羽生受上司羅孚之託,化名寫寫兩大名家作品的異同,原意是掀起話題,使武俠小說更受關注。

夏婕回顧法國古堡莊園的生活,說:「這是我旅途中最快樂的十年!」她發現自己喜歡大自然,花草樹木,還有種植,當然,讀讀寫寫仍是她最喜歡的主業。

自1982年,夏婕便開始浪跡天涯,她說:「旅行,是為了尋找自己的夢,也因為生活苦悶,我生性好動,老是不能安坐家中。」她揹着行囊,獨個兒走遍天山南北,新疆之後,不到一年,又跑到內蒙古去!

我是個文學的逃兵,更沒有詩細胞,絕不能算是老師的好學生,不過,老師還是非常包容和鼓勵,他對我無形和有形的影響更是碩大無比。

苦中作樂努力笑,嘻嘻哈哈過日辰。

「因為不懂,更加高山仰止。」——遇上圖靈,令她重生!

那些年的閱讀,對今天的我還有多大影響。然後我發覺,影響遠遠大於我的想像。

余光中從香港移居高雄,在國立中山大學任教。1986年,余光中為木棉花文藝節寫下〈讓春天從高雄出發〉一詩。作者與高雄市關係同樣密切,改寫余光中這首詩,悼念一代詩翁。

「我一生與詩結了不解緣,讀書、研究、教學、翻譯都集中在詩。」張曼儀如是說。翻譯過程讓張曼儀如像重歷了卞之琳的詩歌創作過程,對他的認識又加深了一層。

余光中作品中不忌諱死亡,他表示不怕死亡。不怕死亡,當然也就不懼年老,不懼白髮了。然而,余光中真的不懼死亡嗎?人真的不懼死亡嗎?

我讀書十幾年,從未遇上過一個這麼認真的老師——他的中文字一點不潦草,整齊清晰之外,連微小的語文錯誤都細細糾正了,這樣批改一個作業要花上多少時間啊?

我覺得圖書館是一個繽紛世界,是濃縮的人生。人們在這兒大可以歡呼雀躍、感動流淚,更何況是通電話?看書,未必是正襟危坐、一本正經才能入腦的。

聞家和高家可說是門當戶對。外祖父非常喜歡父親,在和聞家的交往中,早就看上了這個孩子的聰明才智,回家來總誇獎他,特別是誇他文章和字寫得好。

要保持文學的獨立性,只要不是直接批評政府、直接批評政治,政府也不管你的。當時還有有限的空間,有限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