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韜晦教授於2018年6月6日中午因病安詳辭世,享壽七十八。霍教授以廣博的中西哲學知識,深刻的人文主義情懷,敏銳的時代觸覺,對當代的現實政治、社會、道德問題提出反思及論述,實在有啟迪人心的巨大作用。

劉以鬯百歲高齡仙逝。以後,再看不見劉以鬯的身影,我們只能從他的著作尋找他的文學內心世界,只能用記憶去留住他的流風餘韻。

走過文壇幾近一世紀,劉以鬯先生為我們帶來「與眾不同」的文學作品,他以小說書寫生命,把自己的時代、自己的記憶、自己的詩意……全留在作品裏。

《國民性十論》是日本人論日本國民性的百年經典,作者芳賀矢一其實是日本明治、大正時期的日本語言學家。

學術界泰斗勞思光教授已仙逝六年,他生前除了專精的學術著述,更是一位公共知識分子,成為了不少知識分子的楷模典範。

漏滴床前枯眼戚,油盡爹娘,喪子誰憐惜。廿九年來沉夢溺,魂兮不息春秋識。

「回想當時,我是個大言不慚的年輕人,想修讀博士學位就回母校去,跟老師說自己想翻譯《紅樓夢》──彷彿那不是什麼難事一樣。」

在《教師起動》的創刊語中,關夢南明白道出「香港辦雜誌難,文學雜誌更是票房毒藥」沒有天時、沒有地利,幸而有的是「人和」──「大部分的中文老師凝聚起來,卻是一股沒有人敢輕視的力量。」

最能體現南懷瑾對兩岸政治影響力的,就是他曾作為兩岸關係的傳話人,並親筆為兩岸密使起草《和平共濟協商統一建議書》,為兩岸破冰,以至達成「九二共識」打下了基礎。

最近閱讀內地作家徐則臣的小說《王城如海》,還有台灣作家阮慶岳的小說《黃昏的故鄉》。兩本小說,兩地生活的理想與實況,兩種情調。

龍應台說,《天長地久》提醒年輕一代即使忙碌也不要忘記父母,而《天》跟上一代人想說的卻正好相反:你如果愛孩子,就不要綁住他;愛不能是勒索,「母獸」要有十誡。

《紅樓夢》把18世紀乾隆盛世時的林林總總寫得栩栩如生,鉅細無遺,有如張擇端的《清明上河圖》,亦刻劃了儒釋道三種人生態度之間入世和出世的衝突、辯證、和解。

陳慧感慨,從「自由行」開始,她已淪為「異鄉人」。生於斯長於斯的地方,竟成了異鄉,熟悉的建築物被拆卸,熟悉的語音也聽不到,一切都變得陌生。

最近閱讀兩本內地小說,時而以人物或角色分配帶導敍述,時而以事件如一樁親事補充情節,效果顯著,手法清新,題材是另類或後文革的傷痕文學。

人生在世,我不要求你們光耀門楣,但絕不能做汪精衛,你們要知道什麼該堅持、什麼可以放下。

其實死背硬記表面上是很負面的動詞,有沒有想過,中文由於有其字音和句子結構的特點,背誦起來有其聲情效果。

香港出版學會會長李家駒博士認為,推廣閱讀是要全面、持續地進行,同時要由各界合作才可有效達致。

兒童作者寫的兒童詩,充滿了原創性和地方特色,顯露出非同一般的童心、童趣,活潑多姿。

在經歷過不少的複雜的人情世故之後,提煉出來的是處世智慧是認命:你最「叻」了,我最蠢了,有什麼好爭呢?

韓麗珠認為探尋內在非常重要,人必須與自己的內在連結、了解自己的生命方向、足夠的關心自己,才能夠與外界連結。

每次回台省親,他都帶《唐詩三百首》、《古文觀止》那些他年輕時想都不會想去看的書回去。年過半百,更能領悟古書詩句中的意境。藏書中的生命經歷,成就文化的根,若拔掉根,人們還剩下什麼?

何謂「門孔」?余秋雨說:守護門庭,窺探神聖。任何人,不管身處何時何地,都找得到這樣的「門孔」。

沉浸在優美篇章中的樂趣,過去學生還有這權利和機會,既提升個人的思想情操,也對現實生活的難題有些抒洩或啟迪的機會。

抗戰前夕約十年(1928-1937),香港其實經歷過一次「新文藝大爆炸」──幾乎每年都有新的文藝刊物創刊,文壇活躍,當時香港已有文學園地、文人圈子和在地文化脈絡。馮亦代如同徐遲,在港締結文學因緣。

活動希望小作家看到自己的作品被收錄並出版,這種成就感會有助激勵他們培養閱讀及寫作的興趣。

一個天津大客早一星期到書店買走了幾套金庸小說,李偉雄三人頓足捶胸幾乎哭了出來。

李白醉酒裏寫了《清平調》三章,說盡楊貴妃美艷不同凡俗。可惜,醉中未曾仔細,以楊貴妃同趙飛燕比艷,萬萬想不到竟因此惹禍。

「天子呼來不上船」,李白愛酒眾人皆知,醉得連天子呼喚他上船都不應。但真的有船嗎?

蘇軾一則「未嘗輕以示人」,寫給友人也要千叮萬囑,期望「深藏不出」。很顯然他是怕由此而惹禍的。

「六十年代裏你最滿意哪首詩作?哪首是代表作?」「我認為我目前寫的詩更好。」「換言之,今天的你打倒昨日的你?」「是,永遠刷新,明日打倒今日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