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國人,靈魂深處都有一份親情、一份鄉情。無論身處何方, 無論人生喜悲,對親人、對家鄉總有無限牽腸掛念。

香港藝術館館長司徒元傑作為展覽策展人,一般人視之為職業,館長卻視之為事業「這不是一般工作,而是不計較,講心、講理想,做好之後,有一份滿足感」。

展覽的目的就要將藝術作品介紹出去,讓大眾了解、欣賞。藝術家透過慧眼,將紛紜世事,加以組織、沉殿、昇華,創作成藝術品。策展人就是要將作品「拆解」,用深入淺出的手法、立體的角度去展現作品的特色。

年輕一輩總認為水墨畫是過時、落伍,事實上當代水墨畫家不單把現代元素加入水墨藝術,科技更為水墨藝術帶來變革,早有《清明上河圖》、《富春山居圖》,令平面畫作變得立體有趣,可見科技與傳統水墨的碰撞值得期待!

那一個晚上,當然不是來吃免費晚餐,但我們所付出的晚餐費,是物超所值了。

黃安源是二胡名家,下周日的音樂會卻跟本地中樂業餘團體青協合作,演奏起來會不會分別很大、磨合需時?

2018年11月9日是豐子愷誕辰120周年,豐子愷最疼惜的么孫,豐羽覺得有責任為爺爺做點事,弘揚豐子愷的藝術,是他一直以來的想法,於是決定在香港舉辦豐子愷作品展。

在中樂表現力方面,黃安源認為二胡的聲音獨特,曲目發展跟得上,製琴的傳統工藝亦得到承傳,樂曲和樂器的發展均有利中樂繼續發揚光大。

《禪意日常──馬星原水墨畫展》將於9月23日下午2時,於澳洲悉尼南天寺海會堂開幕,展出30多幅馬星原近期精心畫作。

香港早年在粵劇方面比廣州原本保留更多例戲,更有破例立新的膽色,採用小提琴作頭架是薛覺先的實驗。這份mix and match的膽識和創意,是地道香港人素常出現的改革意志。

綜合香港的招牌和牌匾,字體上六書可說樣樣皆有。只要我們用心去觀察發掘,香港書法可說比比皆是,就在生活裏每天皆與我們擦身而過。

中大製作的舞台劇《摯愛》,無論在橋段、情節、框架,實與五十年代的舞台劇《專誠拜訪》雷同。無論怎樣改頭換面,加鹽加醋,對話劇中人、藝評家、資深觀劇者等而言,是不難察覺後者是脫胎於前者的。

挖人祖墳,不光是盜人財物、辱人先人,還是斷人子孫風水氣脈,所以當王羲之獲知祖墳第二次遭人盜毀,心肝俱摧,寢食難安,激憤之下給朋友寫了一封短札。

香港青年音樂協會「源弦樂聚薪火傳」45周年誌慶音樂會邀請了二胡名家黃安源父子共演《故鄉之歌》新曲,樂曲將為世界首演;門票今日公開發售,中樂樂迷不容錯過。

當年,我曾經困惑手中的洞簫,應該要吹出什麼樣的音色?洞簫音樂應該要有什麼特性?我自己應該走什麼路向?

Balli Kaur Jaswal指出,國際知名印度裔作家的作品,多從男性角度出發,忽視了女性在爭取自由時,面對的不只是東西文化和年齡代溝的障礙,還有男作家不能感同身受的隱形性別歧視。

阮大勇經常跟年輕人說:「風格不是創造出來的。刻意創造是創造不成的。」建立自己的風格,需要吸收好的東西,但切勿盲目跟隨他人的路數,否則即使模仿十足,也是別人的東西,沒用的。

一眾作家寫西西,下筆不見沉重,是與西西作品遙遙呼應了。

「第一部小說《龍頭鳳尾》裏的主要人物是江湖人物,而新書《龍‧續》的主要人物是警察。大家可能有人知道我喜歡寫三部曲,換然之,第一部是黑,第二部是白,那第三部就是黃。」

一般粵劇都是生離死別,很多哭哭啼啼的場面。鄭國江寫大戲時,堅持一個重要的理念:希望自己寫的劇本,令大家看得開心。看完之後,帶着愉快的心情離開劇場。

以菲林拍攝時,每按一下快門,當中都包含更多的心機,使人更專注而認真地去留意細節,珍惜每一張相片,這就是蘇慶強鍾情菲林攝影的最大原因。

2018年10月24日至11月19日,香港中央圖書館將舉行全球水墨畫大展──教育篇,展出200幅水墨大師畫作及20幅水墨動畫供市民免費參觀。

作品與評論之間的連繫,可謂千絲萬縷,張秉權指觀眾是戲劇演出的一個必須部分,沒有觀眾,作品便是失去意義。觀眾認真去看戲,將觀後感寫出來,其實是將戲劇的生命延長了,所以劇評也是一種創作,有獨立存在的價值。

《風蕭蕭》是第一人稱小說。其名令人聯想到《史記‧刺客列傳》的歌詞:「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小說並無「圖窮匕首見」的場景,亦缺赤膊上陣舞劍的壯士,大體是不見刀光劍影的鬥智。

中大建校初的奮鬥期,九七前的信心危機,九七後的金融風暴,然後是沙士帶來的衝擊。一浪接一浪,中大人面對的考驗,不也是香港人所面對的困擾。男女主角所經歷,不也是不少香港人的寫照麼?

香港藝術館極為珍重吳冠中及家人對香港的情誼,於2019年下半年重開後,將特設「吳冠中藝術廳」,長期展出吳冠中作品及相關館藏,並舉辦多項活動,特以紀念明年吳冠中誕辰100周年。

韓流的生命力是強是弱?香港電影和雜誌「只是容易死」而不會死?流行文化反映城市的什麼內涵和重心?這些有關普及文化的精采話題,設計師李永銓在書展講座上逐一探討。

王澤上周四在蘇富比舉辦酒會介紹父親的作品,半場,一位銀絲短髮穿旗袍雍容閒雅的女士抵達,起初大家以為她是蘇富比的貴賓,後來,王澤夫婦向在場朋友介紹她就是陳小姐──陳玲玲!

馬思敬自幼下定決心走職業音樂家這條路,更把音樂融入日常、變成生活的一部分。

嘗遍了人間百味,我在塵世奔波勞碌,蔣捷的〈聽雨〉伴隨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