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從那些帶意識流的故事中,我們彷彿看到一個遊魂在香港一天的出行,那僧人可以是個平常人肉眼看不出的天使或靈魂,帶着《尤利西斯》或至少是《酒徒》式的浪蕩體驗。

大學生活,誰不蹺課?唯獨是張同老師的課,我們總是乖乖地待在位上,恭聆教益,不敢怠慢。

提筆,調心,我深信以安詳之心才能寫出安詳之字。

比利時藝術家馬格利特肆意地把不相襯的物件放在一起,製造各式各樣顯而易見的幻象。真實與幻象之間,成了畫家創作的靈感與快感。

我提出得思考「中國性」的問題是怎樣產生出來的?一如「香港性」、「台南性」或「日本性」。在我們當下生活的語境裏,它是否一種必須的身份策略?

邵琳老師不愧是一位出色的二胡演奏家,其演奏音色細膩,技巧嫻熟,情感動人而別具一格,令人印象最為深刻的是其豐富的藝術表現力和感染力。

導演要發掘到演員潛力,他坦言這次的表演是注重「多點中大人參與」,雖然不是要做到十分專業,但也重視演出的水準,確保是是好看的。

一眾中大人籌辦《摯愛》這齣舞台劇,正是為了彰顯中大的人文氣息,展現中大人的凝聚力。梁博士笑言:「就好像子女為母親擺大壽一樣,展現孝心、團結。」

多數人認為《天龍八部》是金庸主力寫佛法與人生的領悟,其實早在寫《射鵰英雄傳》時已經用佛學理念創作小說。

我談起張瑞芳在《戲劇藝術》連載的回憶錄。王丹鳳說,今後打算寫回憶錄,給新一代的藝術從業員參考。

陳寶珠:我是一個很隨緣的人,現時的生活很愜意,走到這個年頭,甜酸苦辣高低皆嘗透,現時以開心、平凡去面對餘下的人生,只寄望身體健康。

陳寶珠:我是一個沒有要求自己要讀很多書的人,我在美國讀成人學校,過的是一般學生的生活,很寫意,坐巴士、帶午餐盒回學校與同學分享。

陳寶珠:在機緣巧合下,三聯有意為我出書,問我是否有興趣,這本《青春的一抹彩色》是我有份參與整個內容,我感到應該要有一本屬於我而我又完全知道內容的書,所以就答應了。

40年前的「實踐觀」與「兩個凡是」大論戰,形成反極左的政治生態,許多人走出「死神陰影」,電影界人士則「重回舞台」。

麥家樂大師帶領寰宇交響樂團獲得奧地利音樂劇院獎榮譽獎,這是世界音樂之都對香港土生土長的音樂家的高度讚賞。

不少人會強調「藝術源自生活」所以愈像生活愈好,卻忘了還有後面一句「藝術需要高於生活」。

中環商務印書館當年代理發售「金猴」郵票,1980年一版80枚僅售$20,但沒有多少人關注。幾年後,香港市場有人收集,價格開始上揚。

關教授指,今天我們要悲劇再發生一定的意義的時候,大概不能好像古代希臘人那樣相信有些天神在「整古做怪」,但我們可從希臘人的悲劇藝術看到人類擺脫不幸詛咒的契機。

現代人如何面對命限?尼采就希臘悲劇提出怎樣的觀點?且聽關子尹教授從希臘悲劇背後的希臘神祇觀念談起。

沿天山北坡經昌吉、奎屯再走獨庫公路穿越天山繞一個小圈,路上可欣賞到峽谷、雪山、草原、冰川等截然不同的大自然景觀。

2018年,香港指揮及作曲家麥家樂獲得奧地利音樂劇院獎的特別獎,是首位香港中國人得到世界級音樂殊榮。

作曲家希望透過音樂把敦煌壁畫立體化,令觀眾彷彿置身於壁畫中的極樂世界,感受更深一層的敦煌韻味。

一個陶人從繪畫轉向了陶藝。他如是說:「在畫布上繪畫,就這樣了。但泥塑卻得先有許多準備,組織與步驟。」陶人的身份,低調又驕傲。

Sunny說,吹奏尺八,到某一境界,接近禪。

佛山市大旗頭古村將會舉辦「國家地理經典影像精華展New Age of Exploration」攝影展。

80年代開始,馬龍便在《百姓》雜誌畫政治漫畫,闖出名堂;近年和太太方舒眉合作,出版圖文並茂的童書,賣個滿堂紅。他還要繼續針砭時弊,時政漫畫不能不畫,因為初衷不能放下,也放不下。

有一個年輕的女子問我:「這個年代,在我們的城市,還有武俠嗎?」我一時竟不知道如何作答。

評論可以同時間溝通創作者、作品、觀眾/讀者,互動中它又逕自延展,時而奪目,時而隱約,時而靜默,時而劃破世紀的暗黑。

現今無論在香港又或是海外大學,所提供的日本研究都是由兩個主要部分組成:語言及社會文化。

這些曲子所蘊藏的感情十分豐富,可說喜怒哀樂無所不包、剛毅嫵媚兼而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