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從倒後鏡看事態永遠是最清楚的,但那些身歷其境的總裁主角,卻從來都是思前想後,每一步都如履薄冰,所以,漫威英雄殺入樂園,原來也有段歷奇。

併購的協同效應,在迪士尼和彼思這一役中,反轉反轉再反轉,天馬行空得符合動畫故事的基本條件。

2005年在風雨中走馬上任的羅拔·艾格臨危受命,從東方之珠得到啟發,在上任第一個董事會就提出要鯨吞彼思,更大膽的是,他明目張膽地告訴大家,對買來的業務,他將撒手不管。

艾格是迪士尼公司直至當時最大的一宗收購裏,隨被收購方走入「樂園」。他由被收購方的Cap City/ABC的總裁,最終卻能攀上買方迪士尼的一把手的位置,甚為少有。然而,在上位之前,苦頭自然是少不了的。

要給觀眾一個有血有淚的成功或失敗的敘述,才能留住觀眾,把體育故事與生活、生命、地緣政經結合,才是最好的敘事手法。這是迪士尼CEO艾格早年學到的道理。

陳奕迅主唱、詞人唐恬和曲者錢雷的《孤勇者》為何在內地深受小學生的喜歡?歌曲配合遊戲的設定,以未來「烏托邦」城裡最底層的少年人的歷奇為主軸,唐恬把抗癌的心路歷程寫進歌詞,像要把絕望的怒吼捶進聽衆的心臟。

荷里活並非獨一無二的。諾貝爾經濟學人保羅克魯曼曾指出,類似的外部規模效應導致了其他幾個娛樂工業群的出現,香港是其中一個。

印度的上市企業,在新冠肆虐期間,先跣後躍,而其彈跳的幅度,高於東方巨龍中國的企業。當中盈利和估值差異是源於什麼?

作為體現經營的主要指標,營業額、利潤率、市盈率和滙率,是國際投資者用以考量的主要參數。中印企業在這些方面有何區別優勢?

在金磚五國之中,印度近年藉人口紅利而蓄勢待發,也許是潛力最不容忽視的一塊寶石。摩根大通9月和10份幾份深度報告,「爬」出多樣的數據。

電影”White Tiger”以窮小子的發達路為故事大綱,富二代作襯托。兩人在貧窮和富裕、初心和隨波等二元之間抉擇,各師各法,並在生存和死亡這個終極結局中各走各路。

巴拉姆「七夜成亨」的故事,不是一般的商業典範,而是叫「社會企業家」────一個反轉社會倫理、一手做成家破人亡、帶多少血腥而又不失黑色幽默的反社會商業奇跡的故事。

巴拉姆就以自己創業的成功和中國的發展為證據,自信心滿滿地宣布21世紀是「黃皮膚和棕色皮膚的世紀」,在這個「亞洲世紀」中,原殖民帝國,將退而成為宇內一眾的權力中心之一,而不是唯一權力中心。

電影《白老虎》(The White Tiger),雖然主線是講在印度的貧窮中平凡人向上爬的一些光怪陸離的經歷,但在一些細微之處,卻也帶出印度和中國大陸在經濟發展的道路上的不同之處。

饒餘慶教授雖身處象牙塔,但也表現出悲天憫人的情懷,重點寫在貨幣發行局之下,1998年匯率是保住了,但民生經濟卻是苦不堪言,居民不得不從起居飲食上作大幅度的犧牲。

未來作家在引經據典時,會引用韋伯、基辛格的「思想」,還是他們的那幾本書?未來作家在「書」寫21世紀的風情時,會從抖音IG上找綫索,還是會從博物館(如果還有)的書架上搬出一本封了塵的百科全書中聚靈感?

基辛格在新書中表示,視像網絡讓人變得蠢,是反智的。在他熟悉的政治外交的層面,直指新模式鼓吹民粹政治、分化社會,令治國之才無法脫穎而出,在仕途中往往會被半途擊落、壯志未酬。

我們人類天生就懂得從觀察中學習,有種與生俱來對人事物情的意會力,通俗地説就是有常識。但要把常識寫作程式記入機器,至少在目前的物理學、腦神經科學等而言,遠遠做不到。

「紅魔鬼」的成功與傳奇領隊費格遜的領袖魅力密不可分;而巴塞的成功,在西蒙的視角下,有2個核心,第一是告魯夫的管理哲學,第二是美斯的出現。

與年份酒不一樣,私募的年份和業績,事後只可羡慕或惋惜。

與併購或買斷基金的波動路徑不同,風險投資的回報周期並沒有類似的一浪接一浪的高低形態。從遠處看,風投的回報率就像一個滔天巨浪。

給人看的故事,始終最緊要感人,電影要讚人熱淚,靠的是溫情和回家,軟實力之最,也正在此。《壯志凌雲之獨行俠》續集反轉定律,口碑載譽,是巨星效應,還是軟實力的表現?

整體而言,併購基金除了在90年代末因為垃圾債小型爆煲之外,其本上有不俗,甚至可以説是令人垂涎欲滴的回報。這解釋了為何機構大戶在私募的配置中,併購向來是大頭。

私募基金出現時,由於沒有太多的公開數據,以至到大家覺得它有種朦朧美。不過,隨着機構投資者、監管部門、行業組織和研究人員日漸成熟,對這種資產類別,逐漸有較實在的認識。

3i由英國政府於戰後1945年成立,這基金的排名略落後於一眾的後起之秀,但憑其歷史、業績記錄和業務多元化等元素,仍為基金贏得不少的尊重。

我們每天每刻其實都在面對「X多好辦事」和「X少好辦事」之間的掙扎,只是自工業革命後我們發覺前者似乎很容易做到,而漸漸忘記了後半部分,以加法代替減法作為我們的默認選項或系統偏好。

一些我們無法輕易觀察到的非倖存者(死者),即倒閉了的公司,其「死狀」是慘不忍睹的。但除了少數之外,或基於新聞價值的關係,或因為商業利益的錯綜複雜,總之在各種原因之下,非倖存者的數據很容易就被掉在一旁。

當只考慮贏家而忽略輸家時,以投資組合迄今為止的歷史表現向前看,是會被誤導的。通常它會導致高估未來的預期回報,但根據時間和缺失資料的性質,它可能同時起相反作用(低估)。

私募併購始於金融創新,並把垃圾債券由旁門左道導入康莊大道。不過,時至今日,各種名目下的高息債林林總總,如沒有營運上的創新和披露上的配合,僅只是「野蠻」地使錢的話,那就徒然浪費了紀錄片的發起人的初心了。

在清朝中後期,票號已成為金融巨擘,以至道光皇帝所賜的御牌「匯通天下」。從其治理結構中的兩種特徵可見,票號是今日中國風投的祖先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