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毛澤東甚至說:「如果金日成自己不改正錯誤,我們在朝鮮還有40萬軍隊,可以幫助他們改正錯誤。」

目前尚未有香港官方以中文寫的香港史,香港作家是用什麼方法來回顧他們的歷史呢?

我們怎樣找一棵榕樹去給他們說故事呢?我們怎樣去說今天的故事?

目前內地和香港企業的合作方式主要是「國家所需+香港所長」。但「國家所長+香港所長」的新模式正在形成。

中共人士不斷重覆這個說法,特區有沒有一個官員出來維護我們一國兩制應得的高度自治權?

1985年,《中英聯合聲明》簽署一刻,我們這一代人是可以離開的。但為何不走?是否對前途樂觀?不是。

「High concept」和「High touch」都不是人工智能可取代到的,培養子女可由此開始。

接納乃是一個過程,不是片刻可完成的事情,每人都有其成長的步伐,家長要接納每個孩子的獨特性。

藝術是「無得迫」,需要自發性。做藝術需要周圍走、跑跑跳跳,這些實際經驗可融入生活。

東華醫院由1872年開始被稱為由港督默許的香港華人政府,達到了殖民地以華治華的管治方式。

一國兩制研究還不夠強、不夠大。我們要吸納更多年輕的高端理論研究專才,香港和內地在這一方面都有責任。

香港回歸中國已是既定的事實,在這方面再多斟酌亦是無補於是,但他表示能理解現時香港青少年的困境。

當你能夠控制自己的專注力,就能夠更好地聚焦當下,所謂「活在當下」就是你專注於自己眼前的事物。

可惜還有很多港人未明白這些變化如何影響他們和下一代,或者我們要更努力喚醒這群人士。

能量和物質之間的變化就如色與空的關係,色即是空,色空是不二的,而這些物質也是剎那間生滅的。

未來,人工智能將成為新一代產業變革的引子,並將影響國際格局的大調整和大變革。

民主自決是一種權利,1997年,為什麼香港人不能自決自己的命運呢?

世間萬事萬物背後皆有因,為什麼別人能夠成功而自己不能呢?這也是有原因的。

在美國有很多人,都是在第三次創業才成功的。十個嘗試才有一個成功,害怕失敗是不會成功的。

東亞民眾比較着重「善治」或「賢治」,民眾需要集體意識,社會才會和諧,香港的政治文化也有此元素。

如果緊張的關係繼續,我們無法基於互信精神,達成一個解決上述和其他問題的共識,那如何讓一國兩制走下去?

年輕人不一定個個都是化學家,所以創新不一定是研發一個全新的東西,可以是在已有的東西上加工,也是創新。

林太必須勇敢地擔負起重啟政改這項艱巨的任務,否則政府管治的質素只會繼續下降。

最終還是要靠年輕人,特別是港澳本地的大量的年輕人,如果他們不理解這種大灣區的這些機會,能做什麼事情?

不能僵化或機械化理解「五十年不變」。變幻才是永恒,停滯不前不是香港的特色。

為了紀念林彬先生,商台推出《18樓C座》,延續不平則鳴的精神。

為了紀念林彬先生,商台推出《18樓C座》,延續不平則鳴的精神。

創新就像熬一鍋湯,你看煲湯第一要好材料,優質材料不完全在鍋裏產生,要在全世界找。

「房屋問題說易也行,說難也行。答案其實早已存在,只是做不到,為什麼?因為持份者太多。」

「只有政府搭台出政策,我們企業才能更好地在台上演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