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十一世紀的教育是學習為本,返璞歸真。教師專業發展的根本是學生為重,以學習為主線索,經驗與科學互相結合!

既然人工智可以能贏了一個棋手,為甚麼不能贏一個作家?這個挑戰或許不是一個遙遠的事情。

我非常強調,我們的大學是非政治化,並沒有一個政治議程。

要化解現在政治上的悶局、僵局、困局,甚至有一些人說是死局,起碼要出三招,挽回市民對政治制度的信心。

文學成了道德虛無主義的重災區,成了很多不健康情緒,觀念的垃圾場。這樣下去,我們的社會遲早要為此買單。

我們的國家並不是一開始就是完美的,但是我們已經展示出了改變的能力,並為每一個追隨者提供更好的生活。

假如孫中山沒有在香港求學結識一班志同道合的師長朋友,沒有認識到香港四通八達的優勢,可會有辛亥革命?

司法機構並非唯一與推動法治息息相關的機構。社會上的每一個人和所有機構都應該理解及奉行法治。

須化解非全球化與反全球化的情緒,各國政府應當利用重分配與再就業培訓,落實沒有輸家的全球化。

老子曰:「治大國如烹小鮮。」料理一條小魚的時候做太多功夫,反而會弄巧成拙。

亞里士多德力陳:「法律的守護者本身也遵守法律。」受權力管治的要守法,當權者自己也要守法。

歷史告訴我們,世界總會經歷現實上看似極難面對的挑戰。從歷史可見,世上幾乎沒有克服不了的挑戰。

法治是最基本的防護網,支撐着一個文明社會的各個範疇。

「我於何時及如何而得革命思想及新思想是也。我之思想發源地即為香港。」是孫中山先生親口說的。

不同人眼裏的香港是完全不同樣的,將它們合在一起可以看到一個圖畫,那圖畫可能就是香港的「正式」模樣。

初期去南極非常艱苦,拿着一碗飯,第一口是熱,第二口是涼,第三口就已冷得結冰,每一個講起來都流眼淚。

在討論香港是否有行政主導時,需要清楚、明白,行政主導純粹指提案權,或是政府議案肯定能在立法會中通過。

在這段由英國人管治的長時間裏,立法局議員是由官員兼任的,港督就是立法局主席,官員就是議員,理所當然。

中國希望建立一個多元的社會,而多元多變正是絲綢之路的精神。

中國希望建立一個多元的社會,而多元多變正是絲綢之路的精神。

傳統不是持久不變的,而是持久而變的。胡適認為中國傳統有些部分已經死掉了,有些是活生生與生活連在一起。

對我來講任何一個傳統,如果不是活的,如果沒有閃光的話,恐怕也就沒有什麼可以講的。

此為羅康瑞先生於香港管理專業協會原劉素珊紀念講座上的晚餐主題演講。

我特別用「找尋」這個詞,因為覺得傳統逐漸消失。現代生活的意義就是「斷裂」,外國如此,中國也是如此。

我們太依賴第三產業,知道發展這些產業都是好事,但是香港能否再工業化?這需要很大的決心、氣力。

可以說,香港和新加坡在經濟上最大的分別,就在於勞動人口和非勞動人口的比例。

高中我的思維很活躍,想像力也還豐富。我的語文老師吳傳忠,有次作文課他出了個題目:記一個你印象最深刻的人。我問老師:寫古人行不行?老師愣了一下,說行。我又問:不寫成記敘文,行不行?老師又愣了一下,又說行。我得寸進尺,問:回家寫行不行?這回老師特爽快,說:行!最後我交了一個劇本,是獨幕劇《蘇武牧羊》,吳老師給了我95分。

大家可以利用選民的身份繼續要求你們心儀的候選人,不要忘記維護香港的廉政。

我們永遠要記住,法律一定是在制度裏推行,制度如何運作是看制度內有怎樣的人。

假如你找個不是「比白更白」的人做廉政專員,你真的是「白搵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