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談香港法律制度或者《基本法》之前,我先向大家介紹一些基本的法律概念,有了這些基本的法律概念,大家才可以開始了解香港的法律制度。」

「在談香港法律制度或者《基本法》之前,我先向大家介紹一些基本的法律概念,有了這些基本的法律概念,大家才可以開始了解香港的法律制度。」

如果我們團結一致,就是全球最大的經濟體系、文化歷史最大的軟實力,不要低估這股力量;若我們不團結,最得益的,將是我們的競爭者。

新加坡在全球招攬優秀學生,並視此為長遠的外交政策:留學生歸國後可能登上位高權重之位,而當他們想起新加坡時,會帶有好感,不會建議損害新加坡的戰略。這就是國際視野與策略的問題。

今天,我來跟大家探索一個問題:我們都是身為「香港仔」,在港長大,熱愛這片土地,究竟香港往何處去?特別需要關切的是香港的教育。我們要做什麼,才能保持香港的優勢,讓這城市不至沉淪?

「佔中之所以發生,是出於回歸十多年來管治有缺失,社會、經濟、民生發展都停滯不前,不是純粹因為普選……我認為,政府要打破目前管治的困局,既要解決土地問題,培養更多尖端人才,也要改變運作模式。」

很多製造業東主在內地賺夠錢後,便返港買房屋、股票,生活不錯,但對香港的產業發展貢獻便減少了。香港的經濟角色改變,很多手握資金的商界人士,表示除了買房屋、投資股票外就不知有什麼作為。

這次政改以及佔中,特區政府是失去了整代年輕人,大約八成的年輕人,都出現信任及信心的問題。所以投資在年輕人的多方面發展相當重要——尤其是香港的教育……

唯有寄望香港採用新加坡式的房屋政策,改變建屋後的分配,保證每名香港永久居民都可租賃或購買250—350平方呎的公屋單位,讓一般巿民負擔得起房屋。政府亦可給予資助,私有化現有公屋單位,這樣才能紓緩深層次的社會不均,消弭背後的不公。處理好基礎層面,就可望解決政治問題。

香港需要loyalty opposition,意即與政府意見相反,但在建制下有合作空間的反對派。從這方面來看,泛民有可能兵分兩路:一派繼續對中央有意見、政治主導,另一派以改善民生經濟為焦點。我認為,只要雙方態度務實,行政、立法之間還是有空間處理一些議題的。

曾蔭權推出「六大產業」時,社會上未見市民熱烈討論;到了梁振英宣布結束「教育、醫療」兩大產業時,大眾又似乎毫無異議。若是制訂政策時,以由下而上方式實行,則各項政策必有既定民意支撑,即使政府換了班子,亦不敢貿然煞停上任決策,如此一來,政策可持續性自有保證。

董建華任內推行了多項政策,關於產業政策的想法亦非常豐富,比如說1997年,他甫上任便提出香港要成為產品發明中心。可惜的是,十多年過去了,香港似乎仍離產品發明中心很遠。

我與很多年輕人討論,不只是要考慮2017年的問題,對他們來說2047年是個更現實的問題,要考慮香港的未來,令一國兩制有較健康的發展,對2047年有好的前景。在這方面出發,我們是不能迴避政改問題。

二十一世紀的香港、台灣、中國大陸,有沒有可能開啟一個大傾聽的時代。傾聽自己身邊的人,傾聽大海對岸的人,傾聽我們不喜歡不贊成的人,傾聽前面一個時代殘酷傷害、故意掩藏的記憶。

我們發現了另外的規律,開創了新的管理學科,叫做生意學。綜觀各行各業,企業要成功只有八種方法——有人說有第九種,叫作離婚,很多人一離婚就有錢了,但這不是創業或創新的方法,所以我們不計算在內。

我們去圖書館看所有 management 的書,發現原來全世界的商科學校,包括 HKMA,都只是教你如何管理,而不是教你如何賺錢,更沒有教你如何賺賣鴉片的錢。再仔細看看,management 教的都是 planing、organizing、directing control、leadership,就是沒教如何賺錢。

中印關係長期良好,是我們應該努力實現的目標。中印兩國不會因為關係太親密而予人困擾。中印之間有相互引力,卻是兩極;多極世界會因此更穩定。這種格局下,小國便有更大的行動自主權。

印度的特點,使美國絲毫不感覺印度有威脅。美印之間,也未有類似朝鮮戰爭或越南戰爭的歷史事件。印度推廣英語與和盎格魯-撒克遜制度,使之在某些方面比中國更似西方。也有人稱印度為世界上最大的民主國家,儘管說的人語氣中往往透着屈尊俯就的意味。在英語國家,印度人在商界、國際組織及學術界擔任要職,從政人數也日益增加。非居民印度人形成的人際網絡是印度的一大資源。

中印復興,西方獨大之勢必然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多極化格局。多極並存,將是本世紀最顯著的特徵……

這個大概說明,在這個時候,當然也難怪世界已經拉不動中國,因為中國規模太大了,只有她反過來拉動世界。靠外貿的增長來拉中國經濟,已變得愈來愈難,因為她體系太大了。

120年前的甲午年,中國在東亞的地位突然地被擊潰,被日本取而代之,就是120年前,然後就是誕生了割讓台灣的馬關條約。120年前的甲午年,中國曾經是東亞最重要的一個領導者;120年之後(就是去年),一連串象徵歷史分水嶺的大事,紛紛一起湧現。我想也不是中國大陸領導人刻意規劃的,但它就這樣發生了。

我認為台灣跟香港兩地都需要補課,我們的功課做的不夠,我們應該去思考各種的可能性,然後再來思考我們應該如何自處……

如果能把儒家跨越時代的部分跟憲政民主相結合,也許會有一種稱為 Confucian Democracy (儒家民主)的東西出現。這東西如果真的出現,我相信是中國政治思想史上一個發展的里程碑,也代表着中國傳統的政治智慧並沒有因為進入現代而將之放棄,只留下些倫理學而在政治上沒有任何地位。

如果我說儒家說得那麼好,我們就必須問一個問題,為什麼儒家沒有在現代社會更加發揚光大?為什麼我剛剛所說的儒家政治,沒有在今天可以看得到?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我們必須對什麼是政治的統治有一個初步的了解。

各位想想,在我們的日常生活中,我們對於自己的統治階層,就是現在的行政首長或者民意代表,或是地方政府的官員,我們不是常常會這樣覺得嗎?如果說一個官員,他自己三申五令要求他的部下不要遲到早退,他自己卻遲到早退,會是怎樣。如果他要求部下不能貪污或接受款待,但是他自己卻非常貪心,亦沒有人會服他。這種事情,用儒家的道理來說,其身不正的話,怎講也沒有用。

現代的大思想體制,不管是中國大陸講的馬列主義或社會主義,在台灣的西方自由主義,或是兩岸朋友都使用的民主主義,還是現在很流行的後現代思潮,我們都知道,這些不同的思想體制,分別都有它們的訴求,甚至有共同的地方。但是有沒有思想像儒家一樣,在廣大的學校當成教育,或是在日常生活中,跟我們的父母及朋友,跟我們的老闆及員工,跟我們的師長,作為互動的根據?

我自小就跟隨父親移居到多民族的馬來西亞,走到一個多民族的學校裏,要與不同文化和種族的同學溝通,學習融入的技巧,我通過自我摸索和學習,很快就適應下來,而且還在學校當上了領袖生,所累積下來的經驗,有很大的啓發作用。

騰訊主要創辦人馬化騰:「有時候,其實你什麼都沒有做錯,錯就錯在你太老。我們最早看到 Snapchat,外國13到18歲小孩在用,我們的高管裝了之後覺得好傻好無聊,看不到價值,只投了一點,後來漲得很快……」

這兩年的過程中,如果哪一家公司沒有轉型成功,基本上就出局,即使強大如微軟也不能倖免……這個變化是觸目驚心的,無論是多大的巨人都有可能隨時倒下,倒下之後你一摸它,體溫還是熱的。所以再大的巨人前面的路都是如履薄冰,非常難走。

一個企業的發展過程中,會有很多的爭吵和矛盾,但到最後還是因為互相之間的了解和支持,可能吵完架後第二天又和好,又開始繼續該幹什麼幹什麼。所以我覺得信任感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