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政治的民主,當然有他們美麗的一面,如開放、自由等等,那是我們應該爭取的原因,那可以開放思想的空間。台灣有她的成就,也有她的問題,但機會總是存在的……
讓我先講講經濟,但請允許我不要那麼 academic,先講一個 personal account,我自己怎麼經歷台灣經濟的躍升與困境。13歲的小孩子,從輪船上下來,父親可以用一包香煙換一串香蕉。在那時的上海,一根香蕉是很貴的。後來朋友告訴我父親他上當了,不是一包香煙,是一根香煙就可以換一串香蕉。那就是被日本人佔領了50年的台灣,這樣貧窮和落後……
道德講堂的普世教育,必須從「紮大根,立大本」開始,「孝」是性德的「根」,「敬」是性德的「本」。其他的德目,「五倫」、「五常」、「四維」、「八德」都從這裏生出來的,那是細目,「根本」就是「孝」跟「敬」。
人心為什麽會變成不善?不善是習性,就是被外面環境污染,所謂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教育的功能,就是要把人從習性回歸到本性,就是怎樣把惡人變成好人,把敵人變成朋友,把冤家變成親家,這個教育就成功了。
十二生肖的流年運程約略地預測:肖羊、肖牛沖太歲,大事勿用。肖鼠流年不利,今年有很多壓力。肖虎肖猴今年流年大吉,肖狗肖龍要小心身體,多病。虎和馬今年會出國較為卉波勞碌。肖兔肖雞流年運程好壞參半,有吉有凶。肖豬肖蛇流年較為暢順。
如果科學什麼都知曉,那科學就沒有發明和發現,科學就是對萬事萬物的探知探索,才會有發明和發現。很多人都會執信科學,認為不科學的就是迷信,如果宇宙有100分的話,科學最多值40分,反過來說,執信科學的,又怎麼能以40分去企圖解釋100分,其實這就是迷信科學。
香港風水始終都是好的,從開埠以來就開始行運,因為香港的地理環境、山脈的走勢是由大龍五嶺走出來的,香港是龍脈走到盡頭之地,風水上的術語叫做回龍顧祖格。
我年輕時以真步堂蔡伯勵的名義編著《通勝》,當時一般人以為我是個老頭子,但來見到我才發覺原來編者是個年輕人,講出來都好像是一個笑話。
經我解釋後,五分鐘就可以學懂,大家就會感到很容易使用《通勝》,終生受用,但以後就是「有《通勝》就得,無《通勝》『搞唔掂』!」
於上一篇分享,黃玉山校長提到了香港大學的概況及優勢所在;於第二部分,黃校長將論及科研與香港經濟發展的關係。
大學排名方面,香港的大學排得很高,可是我覺得不用太緊張這些排名。因為這些排名不是太科學的……我覺得評價大學有兩個最重要的條件,一是評價大學對社會的貢獻,二是評價大學學生的素質,這兩點最重要。如果講優勢,香港的學校與區內相比,確實有些優勢。
在上一篇文章,林煥光提到太平天國起義與香港的關係。在太平天國後,中日爆發了甲午戰爭,隨後更發生第一次世界大戰及俄國革命。這些看似不太相連的歷史事件,卻偏偏與香港的發展及事件有着微妙而深遠的關聯。
較早前,行政會議召集人林煥光出席第三屆香港青年史學家年獎頒獎禮,並發表主題演講,向出席的老師、同學及家長,分享19世紀中國及世界發生的大事,與香港的種種關聯。在45分鐘的講話中,林先生娓娓道來,而一切的故事,可以由太平天國開始談起。
為什麼我們在初中三年,我常常說的就是:為什麼要他唸井田制?井田制度是甚麼來的?我們當老師的,或是負責課程設計的,完全迷失了方向,我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因為,「我們老師也是這樣做的。」我們把繼承自老師的老師的老師的東西都放在餐桌上,卻沒想到這樣的菜合不合學生的胃口。
在我們既定環境中,學習中國歷史是件十分痛苦的事,我相信在座同學中有半數人都會同意。我覺得撥亂反正的方法,就是令同學能夠愉快學習。這樣不就可以了嗎?
今年是香港大學通識教育部20周年。為隆重其事,該部門2月上旬特舉辦「學友30光年真情流露」座談會,邀請本地殿堂級歌手張學友親臨港大,與通識教育部助理總監黃志淙博士、社會學系副教授吳俊雄博士及學生張嘉倫對談,一一細數張氏入行30年的點滴……
今天的勞動人口參與率是60%,但到2031年時,只會剩下51.9%。如果我們要維持60%的參與率,屆時必須鼓勵50萬長者繼續工作,但這是不是可行呢?鼓勵50萬65歲及以上的長者繼續工作,他們的體力應付到嗎?又願不願意繼續工作呢?
雙春兼閏月是什麼?一年的日數竟然 不是365日?吉凶數字你知多少?讓蔡興華女士向大家一一講解。
傳統以來的決策方式,好像就只是你有你講、我有我講,愈來愈不管用了。我們現在可否有另一種方式,重建決策者與民間之間的信任,尋找大家都可以接受的共識,令社會可以重新起步向前走?
這次演講的題目是香港願景,這個題其實很闊,但我相信這個問題,是在每一個階層的香港人都想知道的。我們正走在什麼的路上?我們將會面對怎樣的挑戰?
亞健康是介乎健康和疾病之間連續過程中的一個特殊階段。由於不斷受社會環境、傳統觀念、家庭方式和生活行為衝擊精神心理及機體適應能力,在生理機能底下,達到臨界狀態。亞健康狀態要特別注意調養精神,做到「恬淡虛無,真氣從之,精神內守,病安從來」。
「幻覺和魔幻是兩個概念,我記得前些年我獲獎之初,瑞典學院授獎詞中提到了幻覺與現實結合的問題。當時國內大多數媒體把幻覺譯成了魔幻,後來瑞典學院前院長也強調,給我的授獎詞與「魔幻」不一樣,和當年給馬爾克斯授獎詞是有區別的。我想這個詞的用法包含他們對中國當代文學的肯定,因為儘管我的作品和馬爾克斯的有相似性,但還是存在獨創的意義在裏面,我要特別強調一下這種肯定。」
追溯中國的歷史,便可發現漢朝和宋朝的科學能與西方媲美,這源於當時文人輩出,寫下不少千古絕唱,包括屈原的《楚辭》、諸葛亮的《出師表》等。加上司馬遷撰寫《史記》時,運用列傳和傳記等前所未有的寫作方法,足見當時中國人創意源源。然而,這些情況並非只在漢朝和南北朝發生,唐朝和宋朝以後也有很多出類拔萃的文人,譬如李白、杜甫……一直延續至清朝的曹雪芹,他們的文章和詩詞熱情澎湃,均是很漂亮的作品。這表示中國人有足夠的感情和創意,可是未能在科學上加以運用,以致科學成就匱乏。
無論你喜歡與否,現實是香港永遠有兩個權益人:香港市民及中國。青年人要明白,作為未來香港社會的領導者,既要服務香港居民,也要對中央政府負責。香港若清楚自身定位,也可以在強者之林取得一席之地,甚至成為巨人。
在教育過程中,我們要重點培養學生一些有關競爭的素質,例如堅毅,不輕易放棄,以及自信,但不自滿。
搞政治的人,必須懂得講一套,做一套,在向民眾說項的同時,絕不可以忘記創富。
回到平常心,我們就會有一個清醒的認識,對人所處的困境有清醒的認識,清醒認識人自身的種種弱點。
自由是自己的覺悟,自己覺悟到自由才有自由,自由不是上帝恩賜的,也不是政府給的,而是掌握在自己的手裏。
馬時亨希望香港能更有效地背靠祖國,但強調背靠不等同於依賴,所以要將經濟多元發展。
2030年,我希望我們仍可維持一個公義的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