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兆輝認為藝術有不同的派系,大家要包容,但千萬不要將基本的東西連根拔起──這就是他的「微願」!

「電影有金像獎,時代曲也有頒獎禮,但這個如此深厚的藝術,為何沒有頒獎呢?為何沒有獎勵給他們?」那時郭銘祥想到此,便與香港粵劇商會主席杜韋秀明、粵劇導師黃綺雯、研究粵劇的蔡啟光等人討論如何成立頒獎禮。

香港早年在粵劇方面比廣州原本保留更多例戲,更有破例立新的膽色,採用小提琴作頭架是薛覺先的實驗。這份mix and match的膽識和創意,是地道香港人素常出現的改革意志。

一般粵劇都是生離死別,很多哭哭啼啼的場面。鄭國江寫大戲時,堅持一個重要的理念:希望自己寫的劇本,令大家看得開心。看完之後,帶着愉快的心情離開劇場。

評論可以同時間溝通創作者、作品、觀眾/讀者,互動中它又逕自延展,時而奪目,時而隱約,時而靜默,時而劃破世紀的暗黑。

自少伶影雙棲,拍過電影,甚至後來還在台灣當過助導,但輝哥最後卻投身舞台,一言以蔽之,就是言傳身教,將粵劇表演藝術有系統地傳授予新秀演員,並讓他們踏台板,爭取演出經驗,上演多元化劇目,吸納更多年輕觀眾。

經過一番解說,大家對日治生活是不是有了新的想像呢?

藝術教育傳承方面可分為普及化、優化和國際化三大方向,如何並駕齊驅?香港在粵曲推廣有何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