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覺察心可能會被妄念帶走,但不需要一有妄念生起時,便要立刻消滅或者壓制它,只需要知道它生起了,再輕鬆地返回當時在用的禪修方法,繼續保持覺察,我們的心就能漸漸安住了。
學習將禪修活用,「學」完理論之後,實際的練「習」也非常重要,如果純粹只認識理論而不練習是不行的,但純粹練習而不知道理論,當遇到一些未如所料的情況時,就會無從判斷而不知如何是好,這就是佛法強調的平衡。
為什麼說「人身難得」?因為在六道之中,唯有得到人身才適合修行,以脫離永世輪迴之苦。
機緣巧合之下,近幾年在懲教署為青少年囚友們舉辦了多次「禪攝影」課程,透過禪修式的攝影活動讓他們覺察當下,從而體會到內心寧靜的感覺,這樣的方式勝過只是講大道理。
佛陀在《金剛經》中說「法尚應捨,何況非法」, 有些人很執着弘法時必須引經據典,否則就不算是佛陀的真正教法,其實就是對佛法太過執着了。
禪宗那套不用語言文字的傳法方式,正正可以跨越人心概念的障礙,更不受任何形式限制,就在日常生活,自然而然,便有可能直指人心,見性成佛。這也就是我們學佛的最大難處,沒有親自體證,是非常難以明白的。
廣東俗語說「講就天下無敵,做就無能為力」,是因為有些事情,不管別人不停告訴你怎麼做的道理,還是不容易做到的,就好像學佛禪修一樣。
腦中不斷生起過去未來、分別計較的這些念頭,都在阻礙我們投入到當下,因此要戒除經常胡思亂想的不良習氣,讓心靈回復原本純淨清明的狀態。
生活中做每一件事情都是把心念放在那件事情上面,便不是做表面工夫,而且在過程中還能清楚覺察內外感受,減少東想西想,就是這麼簡單而已。
如果時刻都能覺知自己在做什麼、說什麼和想什麼,就等於燃點了內心的智慧之燈,每個念頭和情緒都看得清清楚楚,做事便能更加充滿自信,不再被妄念的陰影所籠罩,心內的動力和定力也會同時提高。
很多人只聽從自己腦袋裏的聲音,並且認為是真實不虛,完全交由個人業力的好壞去做主導,曾否想過是被自己的思想欺騙了?
屈指一算,我們在一念之間就製造了81000個生滅妄想,都是圍繞着「貪、嗔、癡」等等煩惱妄想,對我們不但毫無幫助,還會帶來無窮的困擾。
從新聞上看到,很多人覺得隔離是一件苦事,甚至有些人會抓狂逃走,但修行的人卻可以樂在其中,證明一念天堂,一念地獄,是完全由自己選擇的。
我們會產生恐懼的原因,來自害怕有可能發生的未知,而非必定會發生的事。假如仔細觀察,會發覺恐懼其實只是一種情緒和感受,並不真正存在,只要我們的心經常保持平靜安穩,其實不會那麼容易被它影響。
在生活中,體悟修行。煩惱是培養我們成長的良田,在煩惱中提升自己,才是禪修的真正意義;修行并不是脫離日常生活,而是在人生的點點滴滴之中修。
閉關期間和自己獨處時,會覺察到有很多細微的情緒生起,例如是否會因為沒人看到而懈怠放逸?還有遇到八苦之中的「五陰熾盛」生起時,假如處理得不好,方法又用不上,甚至可能會出現情緒問題。
手機本來是讓我們使用的工具,很可惜現在大部份人卻變成手機的工具。它本來是要讓我們工作得更有效率,能節省更多時間的,但是結果卻讓很多人不知不覺地浪費更多時間。
科學研究為網課提供實證,證明這個非宗教式的教學課程,透過無時地所限的網上學習方式,為社群提供舒緩日常負面情緒的簡單方法。
在生命中遇上困境,就正好用來檢測我們的修行方向是否正確,其實是學習和進步的機會。這個時候才更需要用念佛禪修來調理身心平衡,不能因為遇上考驗便放棄,必須持續不斷地練習。
記得初看《金剛經》時,自覺在攝影上已經歷過上述「見山、見水」的階段,但看到佛陀在經中常以肯定、否定再肯定這種方式說法,還是有點摸不着頭腦;直至出家修行多年,才體會到原來禪修跟攝影的心法是沒有分別的。
日常生活不管是做任何事情,都只需要小心但不需要擔心。
在日常生活中如何向菩薩學習,讓自己的生命活得更加自在?
在參加禪修之前,必先要放下一顆有所求的心,在禪期中則要身心放鬆而不放逸,不因修得好而沾沾自喜,也不因修得不好而怪責自己,這兩者都是不同形式的自我執着。
佛教在校園一洗「老套」形象,學生自願參加公益活動的人數大增。宗教場所內,也多了年輕面孔參與義務工作。可知,願意接觸佛法的年輕人正與日俱增,佛教界出現一片新氣象,佛化育人指日可期。
Janet三言兩語道出她的人生取向:「人生本是一場戲,沒意識的劇本,由他人來編寫。有意識的話,自己編寫。每一步需要勇氣走出來,願每一步能遇見更喜歡的自己。」
曾經在法國的梅村參加過兩年冬安居,一行禪師提倡在生活中的正念修習,跟我一直推行把禪修融合生活的理念非常相應。
2000年後舉家回流香港,適逢參加一個禪修活動時獲贈一個坐墊。此後每天早晚都會坐禪,想不到短短幾個月的持之以恆,自我覺察能力竟然不經意地加強了。
人生的真正富足,不在物質享受,而在於精神的豐盛。 內心的清靜安寧,才是生命最珍貴的境界。
今時今日利用網絡來弘法已經是不可或缺的趨勢,因為大家不出門也能收看各種資訊,還能保存和重溫好訊息。
從這兩張照片裏面,是否很難想像是同一個人呢?這兩張照片的年紀相差了40年,究竟哪個才是真的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