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小學需要對德育重視,關心學生的全人成長,而大學亦要配合,先助後領,先輔後導,以身作則,在家庭及社會都需要秉持道德標準。

從史學家許倬雲到我們這幾代留美的知識分子,都曾被美國的開放制度與自由風氣所吸引,當如今美國病入膏肓,更令人無比惆悵……

如何應付全球化所帶來的負面效應呢?最簡單的做法就是反全球化。反全球化從一開始就有,但從來沒有成功過。原因很簡單,沒有任何社會力量可以和資本進行有意義的競爭或鬥爭。

在全球化年代,又處於經濟衰退時期,中美貿易、生產、投資,甚至人民交往又相互糾纏的年代,大動干戈的結果必然是「殺敵一千,自傷八百」。

今天我們面對的世界格局,中國也好,美國也好,歐洲國家也好,都面臨着新一輪的全球化和知識革命浪潮。

思考香港之前途,要清晰了解和支持香港在21世紀的新定位,即作為非常成功和高效能的「中國之世界城市」。

美國特朗普主義不惜犧牲全球利益以強調美國優先的率性作為,其實正好給中國提供了一個絕佳機會。

所謂「贏在起跑線」,究竟要有怎樣的思維及擁有什麼樣的技能才可將來在地球村內安居樂業,闖出一番天地?

美國從全球化獲益要比它的貿易夥伴多。我們反可質問:是美國佔了人家便宜,還是人家佔了美國便宜。

7月17日是張翔教授履新港大校長的一天,他在百忙中抽空來到利瑪竇宿舍,發現自己和香港大學的緣份。

目前我們相當於已經走到了1929年金融危機之後的第三階段,也就是政治社會危機階段,離第四階段的軍事衝突只是一步之遙。

改革開放這40年來,大陸真正走出過往混亂、意識形態為主的政治,慢慢走向理性的主義。「作為研究中國現代化的人,看着這個長期發展,基本上是安慰的。」金耀基說。

中國提出了「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倡議,這可以成為中國版全球化的口號。而之前提出來的一帶一路倡議,又可以成為走向人類命運共同體的途徑。

中國只有全面深化改革,在國有企業的改革、財稅改革、金融改革、土地改革等領域,涉險灘啃骨頭,實現治理體制和治理能力的現代化,才有出路;香港有實力謀求自身的新發展,為國家開放作出卓越貢獻。

因被家族除名,瞿汝夔四處漂泊,卻因此在廣州跟耶穌會士相逢結識,更與利瑪竇結為莫逆之交。瞿汝夔的先鋒角色,令他得以在利瑪竇著作《利瑪竇中國札記》中留名。

雅虎伴隨着互聯網浪潮,抓住門戶導航,但是沒有抓住搜索,沒有抓住社交,經過兩個小浪潮沒有抓住之後,雅虎就不存在了。這也是提醒企業要保持活力,不然就會被更具有活力的企業吞噬掉。

既然衝突不可避免,是否就意味着中美雙方應該不計成本地打一場互相懲罰、不斷加碼的貿易戰?

張一鳴認為,讀傳記讓他更有耐心,而保持年輕對公司而言很重要;同時,創業者要有耐心,持續在一個領域深入,定會取得一定的成績。

很多家長不信任香港教育,送子女留學。如把海外留學只是作為一種替代品,替代以為無可救藥的香港教育,這種思維不單對學生將來的發展有窒礙、家庭乃至整個社會也會背負沉重的代價。

全球化是一股客觀的不可控制的經社政力量,英美及歐洲的「民粹主義」是回應全球化的過程而產生,民粹主義可說是本土主義的一種。不過,外國的本土主義和香港的本土主義土壤及生態都不相同。

民粹主義者反權力精英,對外則仇外及排外,傾向孤立主義的狀態。學術界至今似乎還未找到一個簡單而精確的定義,來界定民粹主義,也頗難界定本土主義。

全球化顯然是一個遠為複雜的過程,誰是受害者以及受害者?並不是一個非黑即白的問題。

過去十年恐怕是人類歷史上貨幣幻覺最嚴重的時期,看看那些核心資產的價格膨脹程度,看看全球財富分化的程度,都讓人不寒而慄。

2017年1月20日特朗普就任美國總統後,美股無止境向上攀升,創了71次新高。這現象被稱為「特式牛市」。除非美國政治突變,這一牛市不會在短時間完結。

丁學良教授認為,未來職業市場最重要的趨勢就是分類模糊,因此在職場要時刻準備着進入橫向轉移而不是縱向攀登。縱向攀登不容易,橫向轉移更不容易。

歷史上,高度分化的社會往往會發生革命甚至動蕩。今天為數不少的人愈來愈擔心是否革命再次將至。

特朗普成為美國總統以來,主張美國優先,為國民利益服務,並將國家在國際上孤立。特朗普的政策,預示着美國在國際秩序的急劇變化。

發展海外業務最關鍵的一點:要真正業務全球化,第一件事是擺脫本地業務的管理方法和習慣。

中國要成為以德行仁的王者領導世界,其實只有改行普世主義一途。

絲路不是一條駱駝在大草原上踩出的路徑。它是一個概念:是全球化的原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