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誰把Coca Cola翻譯為「可口可樂」?筆者在最新一期(第433期)的《香港文學》月刊撰文詳細介紹了這宗懸案的來龍去脈,今天在這裏摘要和大家分享。

昨日是「五四運動」101周年。同在「五四」這一天,聽到曾替毛澤東、周恩來、鄧小平當翻譯的冀朝鑄逝世的消息,他是1954年加入外交部工作的。這一連串的「五四」,令我感慨良多。

NaTakallam 是阿拉伯文「我們說話」的英文拼音,亦是一家協助難民就業,並為個人、學校、大學和跨國組織提供翻譯的社企名字。

目前文章潤飾都是專人做,比如英文好的或英文專科畢業的,按文章或字數付費。但我相信AI出來後,可以做到一個軟件或程式,一定有很多人下載。

美國哈佛大學東亞系教授宇文所安(Stephen Owen)的翻譯作品《杜甫詩集》無疑是一項鉅構,但成就總不免使人質疑,原因是中國詩歌(尤其是杜甫的)根本很難(甚至無法)有效作其他語文的翻譯。

一般譯詩,由一種語言轉譯為另一種,如果重意不重詞,難度仍未算極緻,像《魯拜集》過去就有郭沫若與孫毓棠的全譯本,但他們都是用自由體翻譯的。

《施政報告》的主題「堅定前行,燃點希望」,英文版翻譯為 Striving Ahead, Rekindling Hope。中英文含義的差異,是故意的嗎?

大學生活,誰不蹺課?唯獨是張同老師的課,我們總是乖乖地待在位上,恭聆教益,不敢怠慢。

劉以鬯成長於上世紀30、40年代的上海,受到穆時英、施蟄存等新感覺派的影響,其作品思想開放、風格前衞,充滿現代主義色彩。

其實至今,連當前的中共領導人都知道,「共產」兩個字與當前的中國政治理念完全背道而馳。但是,又有哪位領導人有這個魄力和膽量,把「共產黨」這個名字改了。可是你不改,顧名思義,貽笑大方。

「回想當時,我是個大言不慚的年輕人,想修讀博士學位就回母校去,跟老師說自己想翻譯《紅樓夢》──彷彿那不是什麼難事一樣。」

Integrity的概念相當有趣,不同學術領域對於integrity的研究亦非常豐富。

孩子五、六歲時就用朗讀來代替「講」故事、讀書時做筆記、寫作後把自己的文章當作別人所寫的來讀,細細地、客觀地批改⋯⋯作者提出多個有助改善中文的小練習。

「我一生與詩結了不解緣,讀書、研究、教學、翻譯都集中在詩。」張曼儀如是說。翻譯過程讓張曼儀如像重歷了卞之琳的詩歌創作過程,對他的認識又加深了一層。

我強調的是中英俱佳,是過去香港人的優點、強項。若失去,就會在激烈競爭中處於下風。

譚仔有價有市,除了是買入其極有效率的生產方式與名氣,我認為是看準了香港的「窮X」市場。

恒管常務副校長兼翻譯學院院長方梓勳教授指,碩士課程已獲行政會議通過,將於今年9月正式授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