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 自由主義

烏克蘭戰爭包含了強烈的新納粹主義因素,美國以至北約、歐盟的政軍體系,也同樣地存在着白人種族主義的納粹主義因素。(亞新社)

西方政治

民粹主義是社會大眾的無知化,或更準確地是認知趨於淺薄、簡單化和絕對化,沒有深層思考,缺乏獨立和批判性的觀察,隨波逐流,主要是感性決定,但這種感性和認知卻同時是外在塑造。

120年後的民主體制,已無法出優秀人才,只由庸人主政。(亞新社)

由新八國聯軍看今昔

2022年出現了「新八國聯軍」之說,能成大事嗎?民主制度已到荼薇,外交事務、危機管理、跨國問題,西方領導人都有心無力,只靠對手更無能來自救,聯手又有何用?

韓正的演說,表明中央開始着眼於香港之「用」,期望香港繼續發揮作用。(政府新聞處圖片)

原來是莊子:中央治港新論

2019至2020年的風波令北京意識到香港已非「為我所用」,而是「為外國所用」,因而以「我認為怎麼做最好」為出發點,重新制訂香港的制度與政策。結果就在期望香港可以幫國家一把的時候,卻發現香港快不成了。

朱立倫在布魯金斯學會發表演講,強調台灣可以成為「國際秩序與規範的穩定器」、「民主的捍衛者」和「東西方的橋樑」。(朱立倫Facebook圖片)

朱立倫訪美及其政治意義

理想情況下,以朱立倫為首的國民黨淺藍陣營可以清晰地描繪成作為美國與中國大陸之間的橋樑,一方面可以與中國大陸對話,並與執政的民進黨有效競爭的穩定器形象。兩岸關係甚至中美關係能否因而有潛在性的突破?

哈耶克在《通往奴役之路》(The Road to Serfdom)裏就曾經說過:「當一個社會為某種集體主義信條所支配時,民主將不可避免地自行消滅。」(灼見名家製圖)

失序時代裏  須聚焦平衡

在這個失序和失衡的時代,如果我們聚焦於平衡,其實不需要刻意再去追求什麼樣的模式,而應該關注這個模式本身是不是真的能夠給我們每一個人帶來自由,能不能讓每一個人參與到我們的政治生活與經濟生活之中。

我是不是過度理想主義?我們的世界真的會因為我們的道德較真而有變好的可能嗎?

周保松:世界會因道德而變好嗎?

人具備一種道德本性,這不是假定(assumption),而是事實。這個事實,由我們當下每一個人每一天的道德實踐來證實和呈現。我們活着的世界,由我們組成。我們在道德上較真,在政治上執着,我們的世界就有變得更加公正更加美好的可能。我們沒理由悲觀。我們非如此不可。

過去二十多年來中國思想界一個頗為根深柢固的論爭範式,就是所謂的左派與右派之爭。

周保松:左派與右派概念的釐清

過去二十多年來中國思想界一個頗為根深柢固的論爭範式,就是所謂的左派與右派之爭。這裏的右,常被視為是自由主義的同義詞;至於左,則是和自由主義針鋒相對的一種立場。這樣的標籤,雖然能帶來討論上的一些便利,同時卻是問題重重,尤其是嚴重曲解了自由主義的道德基礎。

政治道德是說當我們去評價政治制度時,必須要從一個道德的觀點去衡量制度能否公正地對待所有受影響的人。

周保松:政治現實沒有道德可言?

有論者認為,政治不應談道德,因為政治活動本質上只有權力和利益,希望用道德來約束政治,是範疇錯置,是天真和不成熟。如果現實主義和犬儒主義泛濫,即意味着愈來愈多公民根本不相信道德批判的可能和可取,因而也就不會基於這些批判而進行任何社會行動,甚至還會嘲弄其他公民的實踐。

每個公民,每個自由平等的公民,都有要求得到國家公正對待的權利。

周保松:我們非如此不可

當我們在生活中充分實踐這項權利時,我們就不再是政治上的異鄉人,而是國家的主人,並以平等的身份去推動社會的道德進步。就此而言,要求正義的權利,是自由主義政治道德觀的起點。但個體為甚麼擁有這項權利,因而使得政治必須要講道德?如果要講的話,那個道德的觀點的實質內容又是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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