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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樂新樂季星級眾多 陌生作品亦多

新樂季的新作品或陌生作品非常多,對於筆者而言,則可能未必有機會去預先熟習這些特別的樂曲。不過,個人對沙洛倫將會指揮港樂更感興趣。

日前,香港管弦樂團(港樂)公布了2025至2026新樂季的節目,候任音樂總監Tarmo Peltokoski的新中文譯名,則由姓氏「佩多高斯基」,改為更貼近華人社會較易起共鳴的「貝托祺」。

現為港樂候任音樂總監貝托褀將於2026/2027年樂季履新。(香港管弦樂團網頁)
 

不過,個人認為這個中文名未算完美,過往的梵志登(Jaa

p van Zweden)最具意境、迪華特(Edo de Waart)、艾德敦(David Atherton)與施明漢(Kenneth Schermerhorn),後兩者的名字雖依然用上英文姓氏翻譯,卻相當具有中國人的姓名風格。距離新音樂總監上任還有一年時間,港樂大可以為這為年輕的新進指揮,改一個更易入屋的中文名字。唯這位年青人今次並沒有來港為宣傳而與傳媒見面。

新樂季星級眾多

今季將會出現於港樂音樂會的指揮家,大部份均曾於過去一、兩個樂季來港與樂團合作:貝托祺、梵志登、山德靈(Michael Sanderling)、加蒂(Daniele Gatti)、岡扎雷茲.蒙哈斯(Roberto González-Monjas)、羅菲(Benjamin Northey)、譚盾、黃佳俊、陳康明;當然還有現任的首席客席指揮余隆、及駐團指揮廖國敏。

除此,指揮家哈丁(Daniel Harding)則會為樂季揭幕,聯同英國鋼琴巨匠李維斯(Paul Lewis)、及中提琴首席凌顯祐、大提琴首席鮑力卓(Richard Bamping),上演兩場音樂會。其他會亮相的客席指揮,包括布斯(Dirk Brossé)、穆迪(Robert Moody)、扎克雷斯基(Kevin Zakresky)、萊因哈特(Ruth Reinhardt)、馬達拉斯(Gergely Madaras)、岡扎雷斯.格拉納多斯(Lina Gonzalez-Granados)、約丹(Philippe Jordan)、畢美亞(Anja Bihlmaier)等。

著名指揮家沙洛倫(Esa-Pekka Salonen)會成為駐團作曲家。(香港管弦樂團網頁)
 

另外,著名指揮家沙洛倫(Esa-Pekka Salonen),除了會指揮一套音樂會外,更會成為駐團作曲家,樂團將會演出他的五首作品。樂團將會首演或演奏當代作曲家的作品,還包括本港作曲家梁皓一及鄺展維、漢納(James Horner)、譚盾、韓國作曲家陳銀淑、Kristen Anderson-Lopez、Robert Lopez、貝克(Christophe Beck)、約翰.威廉斯(John Williams)、丹妮‧霍華德(Dani Howard)、久石讓、György Kurtág等的樂曲。

器樂演奏家及聲樂家亦有新人加入。(作者提供)
 

器樂演奏家及聲樂家,有本地在國際舞台初露頭角的超級新秀、亦有久違香港的巨星。小提琴家方面,有樂團首席王敬、Lajos Sárközy Jr.、安蘇菲‧慕特(Anne-Sophie Mutter)、莉拉.祖絲科域茲(Leila Josefowicz)、陳蒨瑩、前捷克愛樂樂團首席舒巴傑克(Josef Špaček)。

鋼琴家方面,則有重臨的阿貝都萊默(Behzod Abduraimov)、反田恭平(Kyohei Sorita)、殿堂級的艾斯(Emanuel Ax)、人氣不減的郎朗、來自韓國的宋悅雲(Yeol Eum Son)及徐彗景(Hai-Kyung Suh)、技巧巨匠狄里柏斯基(Simon Trpčeski)、自彈自指的法國大師紀弗朗(François-Frédéric Guy)、格瑞尼(Filippo Gorini)、及候任音樂總監貝托祺。

其他演出的嘉賓包括女高音/演員姬素孔尚治(Crisel Consunji)、竹笛演奏家馮天石、聲樂巨星女高音弗萊明(Renée Fleming)、低音提琴家Rudolf Sárközy、匈牙利揚琴(Cimbalom)演奏家Jeno Lisztes、魔術師Harry哥哥、圓號演奏家多爾(Stefan Dohr)、大提琴首席鮑力卓、柏林愛樂樂團中提琴首席梅第揚、女高音坎睿思(Chen Reiss)、男中低音舒恩(Andrè Schuen)、香港管弦樂團合唱團、及倫敦愛樂合唱團(London Philharmonic Choir)。

港樂董事局公布新樂季節目。(作者提供)

新樂季的新作品或陌生作品非常多,對於筆者而言,則可能未必有機會去預先熟習這些特別的樂曲。不過,個人對沙洛倫將會指揮港樂更感興趣。多年前,沙洛倫曾帶領洛杉磯愛樂樂團(Los Angeles Philharmonic Orchestra),在香港文化中心音樂廳演出。當時沙洛倫大概為了追求心中理想的音響效果,他故意將樂團樂師的座位,排在舞台的中後方。

多年後的今天,筆者覺得文化中心音樂廳的聲效已有變化。不知道當沙洛倫來面對港樂時,會不會將樂師們,又迫成罐裝沙甸魚一樣呢?

傅瑰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