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們相信透過探索饒先生香港史研究的歷史學思想、內容和方法等方面的特點,我們仍然可以從小中見大,一窺饒宗頤先生的學術的深奧內涵。

2000年3月收到通知,可以在千禧年出任母校校長了。中學畢業,33年後,可返回母校服務,心裏感到踏實,高興。先後收到兩封信,一封是老校長Mr S. J. Lowcock,另一封是校董會主席張奧偉爵士。

我們要從物品本身的特徵去考察為什麼市場的運作有時會是這樣有時會是那樣。經過30多年的考察,我終於推出了一個「玉石定律」與一個「倉庫理論」。

作者在芝大商學院攻讀博士學位時發現,從欣賞藝術品到學習藝術史,整個過程是個回報極高的投資。這裏所指的回報,包括經濟學上消費資本和人力資本的投資回報。

香港和境內境外各地之間,建立了數不盡的聯繫和網絡,千絲萬縷。不能不承認,香港和華人出洋的歷史是中國近代史和世界史的重要一環。

拔萃的校史,就是香港史的縮影,亦即所謂微觀歷史吧。近年來,香港中學校史的著作一部接一部的問世,似乎證明我和穎聰當初的固執未嘗不是擇善──縱然我們兩個都沒有在歷史系工作。

根治飲食講究均衡;因為均衡,所以能量供給穩定。吃根治飲食的孩子,最大的特徵是平靜淡定,那是因為能量沒有大起大落,不像飲食不均衡的孩子那樣,一下超 high,一下又超累超鬧。

在我的意識裏,只知自己是中國人,從來不會說自己是香港的中國人,或中國的香港人。

當時我正在會所寫稿,寫獨家專訪前警務處長曾偉雄的稿子,一聽公眾號又被封,猛地合上電腦,突地站起:我真想罵人。

一般來說,推理小說都有一個偵破疑案的故事,很大程度上它表現了維護法治的思想,純粹的推理固然是存在的,但如果不將推理用於偵破罪案,那小說就比較難以吸引讀者了。

在我們心目中,最吸引我們視野,驅動研究好奇的,是曾經在電梯系統四周的大街小巷與各式建築物中生活的不同人物或是曾發生的故事。

常常有人問我,未來到底會怎樣。今天科技不單日新月異,更能在短時間內改變我們的生活。在我的時間錦囊中,放了兩項對10年後的預測。

國父說,軍人不可干政,但軍人必須懂政治,因為「軍人是政治的原動力」。因為國父深感推翻滿清王朝後,沒有掌握槍桿子的痛苦。

通過旅遊去欣賞文化遺產,不僅是一個寧靜身心,釋放壓力,愉悅靈魂的休閒過程,而且是一個接受相關信息的教育過程。

這是不很久以前的故事。但有一道換日線,通常沒在這些新手爸媽的故事裏,那就是孩子的青春叛逆期。

每一次旅行,帶着期待而去;每一次歸來,帶着問題而回,這是心靈的穿越與昇華,每一念及,又再重臨舊地,展開新的追尋。

回歸前後,社會上掀起本地史熱潮,市民對舊建築擁有一份情懷,特別是滿載集體回憶的地標。

人生,是一條極長的跑道,間中停下來,甚至,間中因種種原因先退下來,並不等於從此休息,不再上路,所以,我認為用「轉跑線」遠比「退休」形容得貼切。

是次《教育同心橋:校長也上課四》以「橋」冠名,即期望本書能成為本港眾多教育工作者交流的橋樑,為作者們提供一個探討不同教育議題、分享教育心得、一同交流學習的跨校平台。

由同心教育基金全資贊助,教育評議會教評心事的同工同心執筆,灼見名家的協力支持,合力出版《校長也上課》的第四集,取名《教育同心橋》。港情、國情、世情,一而三,三而一,願教育界同心相應,橋橋相通!

特區政府的青少年政策需要做根本的改革,讓年輕人看得到未來的出路。教育界也任重道遠,如何讓學生裝備好迎接不確定的未來,每位老師都有一份重要的使命。

「涅槃重生」的傳奇經歷,證明只要將磨難和痛苦化作砥礪前行,無論是醫學無奈的先天病,慢性病,衰老病,還是老弱病殘,都有不藥而癒、返老回春的可能,都可以走出超凡的有價值的生命。

當時我正在摸索學術門徑,米爾斯不啻提供了一副指南針:原來學術與生命是不應該割裂的,而是彼此活在一個同心圓內,由內向外擴張,連成一脈,個人的心路歷程不斷與社會結構有機互動。

我在YouTube的經驗,為我打開獨特的一扇窗,讓我得以窺見,人與影片之間隨着時間推移而演變的關係,如何以我們不見得總能察覺得到的方式,影響日常生活。

我們不否認《詩經》的本質是文學的,但同時必須清楚《詩經》的雙重身份,她既是「詩」,也是「經」。

我在思考決策時,喜歡用悟道來形容,悟,也是我最喜歡的一個字。這其來有自,因為走到最後,你會發現關鍵不是跟對手比,而是跟自己比。

我很早就知道哈佛巨大完美的殿堂中,有這麼一個小角落,負責如此現實的人生大事:哈佛畢業後的工作機會。

廣州是售賣廉價仿造品的一個主要地點,這些商品出口到南亞、東南亞、拉丁美洲、尤其是中東及非洲。那些來自發展中國家的商人在此貿易中角色非凡,當中人數最多的是非洲人。

我在寫完《人類命運的演進印跡和路程》一書後,腦海中經常浮現一個問題:是什麼動力驅動着人類命運的演進呢?

傳媒人最重要的責任是追求事實和真相,書內每篇文章均見紮實的資料搜集,因此好的傳媒人是為明天書寫歷史,而這些數據無疑還可成為學術研究的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