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黃台仰有勇無謀無底線,那就算了,畢竟他不敢回來而早晚會脫離香港的政治視線,但還在香港的反對派呢?他們有沒有利用外國政府的無知,又或明知道外國政府別有用心,仍然從個人或政黨的主張出發,以偏概全。

以旋律主導,再配上和音,是巴洛克時意大利作曲的主要手法。那麼,旋律又是如何配上和音?

愚謙一生最愛熱鬧,去世前兒子在不在跟前,很難料,畢竟一生最大的抱歉,是拋妻棄子在幼年,人生雖傳奇精彩,也有憾事,「人生難得歡聚,唯有別離多」,何況是死前,所以佩春說要來,關新就來了。

德法合作在與俄國關係、中東和北非的外交政策方面,與美國愈走愈遠。特朗普會怎樣應對呢?

德國的《時代周報》認為大眾傳媒和社交網絡整體持續造成社會分化,以至不斷散播種族與階級仇恨,因此想建構一個平台,讓意見兩極的人得以加深各自對問題的了解。

本社作者、國際時事評論家、作家、翻譯家關愚謙教授因病於當地時間2018年11月22日在柏林離世,享年87歲。本社刊登張建雄先生懷念關教授文章。

無論是人或一個國家,都有他的兩面性,我上面所描寫的只是看到德國的一面,誰知道將來這個世界向什麼方向發展?

德國球員奧斯爾因種族主義退出國家隊,使得德國輿論紛紛表示不平,連德國總理默克爾夫人都發言。這說明這件退隊聲明已成為一場政治事件,不可小覷。

德國海德堡紅牛店第六代店主菲力‧史賓格說:「曾祖父的、祖父的,父親的,我的菜單,差不多一成不變。有人說我們不能與時並進,但我覺得保留傳統菜譜,那菜單不會過時的。」

筆者完成野生考察,離開德國之前,參觀慕尼黑植物園。這是世界上最大的植物園之一,蘭花收藏品種類超過2,700種。高興的是,在異鄉竟然見到香港本土物種。

筆者離開奧地利,前往德國,在上山途中,筆者發現了兩個新蘭屬──鳥巢蘭屬及頭蕊蘭屬,前者是腐生蘭,更是筆者首次在歐洲發現的腐生蘭。

不少世界盃參賽國家都屬於第三世界國家,他們並不富裕。去俄羅斯現場看球賽所負擔的交通費和住宿費不會便宜。但球迷認為:「就算借債也要去,這一輩子能看幾次啊!」

本屆2018年足球世界盃,是當今世界最受世人關注的國際大型文體活動,扣人心弦。我本人不是球賽的壁上觀者,但作為足球迷豈能放過。

adidas創辦人阿迪是個內斂的工匠,兒子靴斯卻是外交能手。父子二人性格迴異,關係日漸疏離,adidas更一分為二。

楊天石教授指出,德國人資助孫中山「護法」一事,令人聯想起德國人資助列寧回俄羅斯進行革命活動的相關歷史。

德國的社會制度一切井井有條,這是非常好的一面,但是他們的嚴謹法律把百姓的手腳都捆綁得難以動彈。

盧曦然Hilda寫泰澤(Taize)之旅,寫得感人。法國竟有這樣的一個小村莊,可讓人靜修的人間淨土。泰澤「是一個沒有網絡的世界」,Hilda認為「失去網絡,反而更自由。人與人之間的交流是真真實實。」

2017年10月31日是蔣介石130歲誕辰。近代中國歷史上,蔣介石是一位富爭議性的人物。有人認為他是千古完人,有人認為他是人民公敵,不知第一位看蔣介石日記的楊天石教授,對他有甚麼評價?

默克爾總理在如何維持她的政權上,倒還有一套,但是她當前的固執的執政方針已脫離現實,將會給國家帶來損失。

我們中國的古代文明是教育人們克己覆禮,謹慎謙虛,不要張揚,故而,西方文明遠遠超過東方文明在世界上的傳播。

為了避免歷史重演,德國人禁止納粹的傳播,放棄了部分的言論自由和表達自由。

長實收購已並不吸引眼球,最令市場再有揣測是,系內會否因而再來一個第二次重組。

靜下來,才聽得見天籟;靜下來,才聽得見自己內心的聲音。

漢堡是個海港城,面臨歐洲著名的易北河,每天都有三三兩兩的萬噸遊輪穿梭在寬大的河面上。

現實是沒有西方國家的介入,這些國家的內政矛盾不會激化到今天這樣的程度。

香港也許沒有森林,但香港有超級市場,有地鐡,有商場;想要學習的話,處處都是課室,人人皆是老師。

最好的音樂,是埋藏在充滿感動的心裏,是帶給世界溫暖和激情的音樂。

歷史教學的真正問題所在,恐怕不在教科書,而在教育的心態、制度和方法本身吧。

在當下社會矛盾日漸尖銳,步入轉型周期的關口,馬克思在中國,強勢「回歸」,忽然再度紅火,大有重返「神壇」的架勢。

德國首都柏林的經濟增長速度高於德國平均水準,究竟柏林有什麼魅力,能吸引到投資者的青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