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問陳奐仁(Hanjin Tan):「現在的音樂世界,搵食艱難嗎?」他苦笑:「艱難,很艱難;我慶幸出道剛好在新舊環境的鹹淡水交界!」

請大家每星期入戲院一次,讓這有意義的地方不會消失!你看,一家又一家的香港戲院在結業,假若有一天,在路上再也見不到戲院的招牌,像好友離世,多般失落!所以,當我從大灣區回香港時候,還是多找一齣電影看。

伍仲衡在名校畢業,小時候學鋼琴,後來入了香港科技大學,最終,選擇音樂作為終生職業。如想先享受伍仲衡的功力,看看我和他的訪問。

「吾生也有涯,而知也無涯」,我們不需要做一個Mr. Know-All,但是,怎樣都不要活在「空窗期」,要100歲唔死都有新知識充電;不好奇的人,天天「西線無戰事」,在無知中老死。

Joe Junior大巧若拙,對人彬彬有禮、有問必答;最重要的,他說:「我從來沒有把自己看作star或idol,只是喜歡唱,便唱吧!仍有機會唱,便好好享受!」

新時代,新環境,香港人不必悲觀,對外來的人才,要海納百川,視作自己友,做大個餅,自然,美麗處處!

劉香萍的根來自香港,現在她的空間在歐洲,她的一言一語,充滿國際視野,大家一定獲得啟發。

博君一笑,真不容易!每篇文章要設計新內容、新賣點,還要加入相片和YouTube吸引大眾。寫作前,心知肚明,早有腹稿,在萬花競艷的世代,讀者就如銀行存款,一毛一毛,積存回來的,花姿招展背後,有血有汗。

《紅樓夢》寫道:女人是「水作的骨肉」,但是,有些女人是鋼的結構,黃翠珊(Susan Wong)便是。

人家說深水埗窮,窮什麼?它的文化和歷史,是最富有的。煙花燦爛有時,深水埗如焰火仍在,燒吧!

Peter哥擔任過香港無綫電視、新加坡ESPN和香港有線電視的運動節目評述員。他的評述專業、幽默、親切,觀眾封他為金句王,在香港和新加坡,都有他的粉絲。

我們不是明星,毋須做靚佬,但是,不可不修邊幅、烏烏搲搲。

就在台星雄霸的年代,跑出一個驚人的異數:來自新加坡的歌手麗莎,她藉其獨特的廣東歌演唱風格,成為了文化交流的使者,憑《百花亭之戀》和《相思淚》在香港70年代紅到發紫。

香港現況,大家怕面對失敗,不肯花時間、金錢和精力來拼一次,少年、中年、老年都驚懼「失敗衰咗」這4個字;所以,一個懂得反思的失敗者,往往比一個自滿的勝利者,更領悟出人生的意義!

KB在職時,話劇團多搞作:推出大、中、小規模的話劇,除了傳統戲、創新的、黑盒劇場的、年輕人的,通通俱備,更安排香港舞台作品往外地演出。

情何堪,愛難捨。通過手機,大家每天結交新朋友、每天送走舊朋友……

世雄兄學識廣博、謙恭有禮,很能代表當年香港大學出品的精英知識分子。

外地朋友來香港,要帶他們去窩打老道走走,從油麻地果欄這水果批發區,步行到浸會大學,少於一小時,吃兩串魚蛋的時間吧!

葉振棠(Johnny Yip)在今年6月份完成人生的最後一個演唱會後便會榮休。以後,再難聽到這位「武俠劇主題曲天王」的現場演唱了。

科學性、群眾性、創作性,是中華民族的特點,也是內地未來發展的鮮明路向。香港呢?我們仍在思考……有什麼可以逞強?

今回,我訪問了金牌笑旦Madam盧宛茵(Angelina Lo)。她70年代入行,走紅過,亦低潮過,離了婚,以單親媽媽身份養活了子女,他們學有所成,和Madam相處融洽。

有人懷疑: 政府今次用意是徵收垃圾新稅,綠膠袋可讓政府多了收入。其實,香港很多人不用或不交稅,這些間接稅有它的公共作用。我們不能一方面罵政府靠賣地賺錢,一方面又拒絕它有其他稅源。

我怕應酬,故此,羨慕懂得和別人打交道的能者。我覺得Flora了不起,她過去在香港藝術節工作多年,擔任發展總監,負責制訂籌款策略,並和商界、贊助機構、捐款者等合作。

Jocelyn是時代女性;說話直接、對答有性格;我在想:如果不做演員,她會是一個好的行政人員。

芭蕾舞團面對的困難是香港聲、色、藝俱全的舞者不多,特別是男性,但是,引入外援,又會受到部分人的批評。左右做人難。

勿以善小而不為,「日夜都繽紛」這活動的成效,或多或少,都會聚人;花花世界裏仍有花花世界,也許這就是繽紛;有,總好過無吧!

今次訪問,旭哥談了他如何入行、八和的歷史、那些老倌他最欣賞;最難得的是他即場示範,「唱」、「做」、「念」、「打」的粵劇四大基本功架,非常精彩!

人生有一條很漫長的路叫做夢想,另外有一條「倔頭巷」叫命運。我問Leo:「你未來的方向?」他不假思索:「我的使命,是推廣口琴,使它普及化;跟着,我喜歡jazz,自己開始作曲,寫一些爵士味道的口琴音樂。」

到了某個人生階段:依依不捨下,仍須依依得捨;前者是心情,後者是決心。不捨,是塵,阻礙了露珠兒凝結在美麗的花瓣上!

所以,當姐妹們想身邊的男人分享內心世界,從來不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需要多花腦筋想想,需要多點耐性,更重要的是有智慧的分辨與提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