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願文化如潔淨的一場白雪,清洗香港人「有錢就大哂」及「我鍾意呀,吹咩」的兩大陋習;把香港提升為有品德的國際文化大都會,不僅是我們的光榮,也為中華民族在追尋「非物質成就」的使命上,作出貢獻。

梅艷芳的一生,充滿着如她所說「香港人永不被打敗」的精神,也如香港的「車仔麵」,甜酸苦辣的配料烹調其中,色味俱全,強濃味道的美食,湯面撒下的一點「女人香」。

焦媛,令人難忘的特別女人,她過去是北京、香港、上海的,未來的生命,肯定是富良野的薰衣草花田,浪漫繽紛。對奇女子來說,精采生命不難預期。

有些律師朋友,一世人只集中做一件事,當個好律師,拿走滿滿的100分。但我很幸運,半生,做了四件事:法律、傳媒、寫作、社會義工,或許每件事情只拿50分,但是,我的總分卻有200分。

人生苦短,「有涯」跟隨不了「無涯」,我只好在十里長亭,送別一批批勤奮的香港律師,去追尋更大的市場,年輕人真的「莫愁前路無知己」,加油!

鄧鉅榮作為攝影大師,他的修行,如佛學所說:淨心守志、垢去明存、斷欲無求、一葉一如來。

運動員,追求體能爆發,在比賽勝出那一剎那的光輝;演員,卻要把內心的激情不斷燃燒,照亮每一部電影。前者是火炬,後者是蠟燭,兩者都同樣短暫而浪漫。

我在公共地方看到劣行,常走上前,溫和地勸告他人,可惜,反被人用粗話「招呼」。但是,我仍真心地希望每一個香港人拿出一點基本修養,尊重自己、尊重別人。

認識姚珏十多年,她不單止是花,還是「五行」,擁有金、木、水、火、土性格的女子:剛強是金、沉實是木、活潑是水、急性子是火、貼地是土。

Chocolate Rain代表什麼?麥雅端像小朋友般說:「這孩童充滿幻想,走入一段又一段的奇妙旅程,她釋放正能量,擁有無窮的創造力。我堅持『手做』作品,很多東西,一針一線,親手縫上我的『靈魂』。」

在方志基的店,看到數以千計的各國好酒,「對酒當歌,人生幾何」!但酒,想像便夠,不必再倒出來喝,未曾真箇已銷魂。

家棟從進入電影圈那天,最多人談論的,是他推了頗多做男主角的劇本,朋友說他「掃錢出街」,有人誤會他是「擺款」。他抱歉:「當我有懷疑,自己便會演得不好,不想影響大家!」

願Mirror紅遍亞洲,為香港重振聲威,到處都有歌迷「鏡魔症候群」。香港樂壇,正式交棒了!

香港文化的美麗,不是它不想停留下來,陪伴世世代代;只是我們絕情負義,一生人,從沒有關心過它。文化和藝術,在祭壇上晃了晃,掉倒在地上,此後,香港人又碎了一件永不還原的寶物。

請你支持香港寫作的,支持出版的,支持倖存的香港文化事業,買一本《枉少年》。莫等閒,空悲切。

我們的年輕人,只要拿出《聲夢傳奇》參賽者的態度來面對生活,放下成見、自卑或自大,沒有躺平主義,專心「引體上升」,你們將帶領香港突破!

數十年前的古惑仔,唸書不多,思想簡單,在街頭惹事生非、殺人見血。今天,古惑仔的品種進化了,武鬥不如文鬥,在商界、職場、政壇,這些殺人不見血的古惑仔,叫人心寒。

如鋼琴家張勝量(牛牛)所說:「我們沒有退路或小路,只有前路。」香港身處樽頸,前路,要嘛內地化,要嘛國際化,不可鵝行鴨步。但願香港人一起發奮,多些國際優才,如牛牛的級數。

筆華棋讓我感受到傑斗的個性,雖然口味如少年,但是,他們的執行能力,絕對是成年人應有的,而且,還加上一份破舊立新的青春。

難忘,兒時的元朗,它有別於香港島和九龍,是另一個地球,新界墟市的真正代表。

香港是自由之都,可以吸收中外的「文、史、哲」營養,我們要好好利用,不應該讓意識形態限制自己,思想應該是客觀、理性和包容的。

一直以來,任達華一直帶着相機,去到哪裏,拍到哪裏。每接一場戲,都可以去新的地方,拍到新的照片。每到一處地方,有3件事是必定做的:去美術館、流連售賣postcards的攤檔、欣賞不同地方的牆。

將來香港電影業的發展很明顯,會分兩批人:要市場的,便去內地發展;要香港精神的,在困難的本地環境下,仍拍「港產片」。我高興見到一大群年輕人,依舊投入地工作。

余震東,出身大埔基層家庭,住公屋,家裏環境不好,但母親支持他學習音樂,就讀的著名救恩書院,容許震東在音樂科轉玩非傳統的流行結他。母親說:「東,既然你喜歡音樂,不用擔心學費,去追音樂夢吧!」成就了他。

唱歌,有人為了自娛、有人為了賺錢、有人為了圓一個夢。Susan Wong黃翠珊的真正身份是會計師,還擁有事務所,身份還包括是別人的太太、孩子的媽媽,以及一位歌手。

「近來,香港人面對一次又一次的悲情,但是,對劇場人來說,這些痛苦是創作的泉源、情感的堆積,大家要把悲劇變成喜劇。我深信,只要我們劇場人不倒下來,某一天,作品經歷過大時代洗禮,只會更動人。」

街頭小吃,讓我們了解民族吃的文化;好吃的東西,更牽動千千萬萬小孩子的心,是國民教育的一種。我只掛念童年的手作美食,人與人的故事,往事如煙。

像香港演藝學院系主任袁卓華這樣的優才,對香港舞台的科技發展,將貢獻良多。他是好奇的白馬,往一個又一個山坡奔跑。一起看看他對科技融入藝術的想法。

山村道,是跑馬地依山而建的一條小路,由成和道開始,盡頭是山光道,長0.5公里;憂鬱的日安愛躲在街角。某天,得悉54號,一座粉白漂亮的法國建築,在屹立近百年後,突然成為「V54年青藝術家駐留計劃」基地。

曼谷,不是任性,就是懶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