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畫出想法來」的課堂,有一些非常重要的環節,是讓學生們哇啦哇啦地說個不停,和同學或老師之間對話,可以讓學生放聲思考,打通自己的思路。

科技和人文是分不開的,難怪有實驗顯示人在50毫秒之內便能判定一個東西美不美,原來它竟是祖先傳給我們的內隱生存能力呢!

把入學門檻定為2222,不是人才能力的降低,而是人才要求的提升。只不過取錄的決定不是由教育官僚透過制度表面決定,而由真正面對人才培育的大學學科決定。

目前本地大學最低入學要求為「3-3-2-2」,即是考生必須在中文、英文、數學及通識四個文憑試核心科目考獲相應等級,才能升讀大學。徐立之教授建議大學自行決定收生要求,鼓勵學生讀科學。

「畫出想法來」是先給學生打開一個投入學習的闊門,營造一個活潑貼地的學習氛圍,讓學生放膽嘗試,用自己擅長的工具去展示自己的思考的角度。

其實老師都會認同,學生犯錯是一個很好的學習切入點。學生敢於寫出有別於標準答案的做法,我們才能夠和他們有真正的思想交流,不用強逼他們不明不白地死跟一種做法。

由於在數學課裏,要學生「畫出想法來」是一個新嘗試,事前大家多少有點擔心,不知道學生會畫出什麼來,甚至可能什麼也不畫。

觀課時和課後看學生的作品,每一位的內容都很豐富,填滿一張A4紙。他們畫出來的分餅方法各適其適,配合圖畫而寫出來的答案也各有不同,不像平日上數學課時,常常因為怕出錯而什麼也不寫。

作為數學老師,當然希望學生可以跟數學做個好朋友,所以會找尋多元化的教學策略,嘗試把數學各種的好,展現出來。

本文以工程科學(Engineering Science)角度淺談「科學、科技、工程、數學」(STEM)教育中各單元對排難解困的作用。

當時莫里斯在辦公室接到從瑞典打來的一個電話,說他是本年度諾貝爾經濟學獎的兩位得主之一,一開始,他不相信,以為是有人同他開玩笑,因為過去確實有人被開過這樣的玩笑。

原則上,最佳的答案,應該是可以用最簡單的理論解釋得到的。問題是,用什麼標準去衡量哪一套理論最「簡單」呢?

我們說「教育改變命運」,那麼,究竟受教育和沒受教育的差別在哪裏呢?

在此寄語當局,在檢視及重整新高中課程時,請着眼在如何騰出空間,讓學生能學以致用,將知識化作創新意念,擴闊學生視野,那學習才會有趣味和意義。

數學是什麼,這可不是簡單的問題,就連專業數學家也難以回答。

每個學生都有學習經濟學的潛質,但一些數學運算卻令其卻步。

1=4,2=8,3=24,4=? 這問題似乎最近在廣為流傳,吸引了不少人的興趣。有人得意地表示自己答對了;另有人則中了圈套,提出被出題者指為錯誤的答案。

如果只以參加比賽或課後興趣班的形式推動STEM教育,就會跟課堂教學脫節,變成純粹的課後拔尖班,在忽略整體同學之餘,科技素養的培育也會有所不足。

香港學校期望教育局在派錢之餘,也應該對STEM教育,有更明確、更長遠的規劃。並在學習架構、資訊平台、教學培訓上,有更多的支援。

香港引入以科技學習出發,培養綜合探究為核心的STEM教育。另外,為了強調創意教育和文化學習,在STEM課程加入文化、藝術元素「A」,變成STEAM。

宇宙或許讓許多人大感振奮,但是同時也讓人深覺渺小。

13的平方,加上43的平方,得出數字2018。13有快樂成分,43有幸運成分,今年2018年可說是「快樂平方加幸運平方」。

把最好的給最有興趣的學生,而不是逼學生學他們也許用不着的東西。

我選了100篇在本欄發表過的論政文章,輯成《矛盾二集》,趁今年書展出版。

湯博士認為港深兩地各有優勢,不須視兩地科技發展為對立面,反而要互相配合。

課程不改,「推動STEM教育」只是空話。

可否將數學當作半科修讀,讓有志修讀數學的人可以真正修讀附加數學呢?

參賽者在一瞬間算出答案,靠的主要不是運算速度,而是數學推理能力。

他們對我的計劃很感興趣,但對利用上數學課的時間教象棋的做法就甚有保留。

由於報讀人數持下跌,過去五年每年只有一名至數名畢業生,香港大學將於2018至2019年度,取消「天文學,數學/物理學」兩個主修科,令廣大關心教育發展的人士憂心忡忡。其實大學之道如此,中學的命運亦大同小異,高中中國歷史和中國文學因報讀人數每況愈下,早已成為「夕陽科目」;純理科組合「生物、化學、物理」已從舊高中學制的「黃金配搭」,淪為報讀者不斷減少的選項。是學生選擇使然,是社會風氣改變,還是教育政策一手做成? 資源分配要與時並進 自教育改革推行以來,管理主義之風盛極一時,無論大中小學,教育工作者都要千方百計證明自身是「物有所值」,否則在衡工量值和事事問責之風下,會被斥為不符合成本效益,以及資源配置失當,輕則所得資源日削月割,走上「陰乾」之路,重則面臨慘遭淘汰的厄運。影響所及,大學講師之表現與發表論文數量和學生評估結果掛勾,科目之存亡與報讀人數息息相關。大學如此,中學亦然。自新高中學制後,教育當局大力鼓吹學生自由選科之機制,「市場」力量由此進入中學之門。各科百花齊放,自由競爭,欠缺吸引力和市場前景的科目自然備受冷落,中史和中國文學等首當期衝,數理化等純理科亦面臨厄運。中國文學和中史在會考時代分別有一成一和三成一的選修率,但在第一屆新高中開始時先減一半,到第五屆中六時再減一半,最後只有約半成和一成的選修率,情況令人慘不忍睹。至於學生修讀物理、化學及生物等三大理科的情況,修讀比率也由2009年的7.07%,一直下降至至2015年的4.23%,修讀學生跌幅近半。數學延伸單元一的選修率更由第一屆的11%一直下跌至第五屆的5.7%,數學延伸單元二的選修率也只有8.2%。 事實上,在功利主義作祟下,不少家長和學生不再視教育為進德修業和全人發展的途徑,而是將教育當作「投資」,期望在付出時間與金錢後能取得實質回報,所以選科以「賺錢能力」和「就業前景」為重,被視為「錢途無限」的經濟科成為新高中選修人數最多、選修率最高的科目,而新興科目「企業、會計與財務」也躋身最受歡迎科目四強。社會風氣和教育政策互為影響下,教育事業漸漸走向市場化和商業化,顯而易見。 當然,教育事業理應回應社會之需要與訴求,不論大學還是中學,科目設置與資源分配也要與時並進,不可墨守成規。然而,市場化和用家主導的做法走向極端,會演變成只斤斤計較於眼前利益,忽略教育工作的長遠回報。所謂十年樹木,百年樹人,教育的影響殊非立竿見影,有時也難以具體量度。教育當局和決策者,也不應只知經濟效益而無視社會影響,以致執一廢百,因小失大。就中國歷史科發展而言,教育當局以其課程內容未能與時並進為由,取消其獨立必修科的地位,在初中引入各種綜合科目,致使國史教育岌岌可危,終衍生新一代國史知識貧乏和國族觀念淡薄的弊病,是為港獨思潮的溫床之一,社會為此付出沉重代價。又以大學教育為例,天文學與物理學息息相關,課程涉及融合物理、數學、資訊科技、生物等許多範疇,學有所成者可投身太空科技探索,造福人類,也可投物香港以外的科研工作,報效祖國,放眼世界。 要言之,大學乃探求學問和創造知識之地,而非取悅學生和家長的補習機構,萬勿以功利主義和經濟效益決定一切;中小學教育亦有移風易俗,陶鑄人群之作用,實不應以市場主導和管理主義作為教育施政的方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