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香港在張愛玲的文學道路上,是一個港口,提供一個轉折,但張愛玲自己沒有在香港找到安身立命之所,與1949年後上海很多鴛鴦蝴蝶派文人南來香港後大有用武之地極不相同。」許子東教授說。

北角的文化地標,除了當年密集的戲院群之外,不得不提旺中帶靜的繼園街。宋淇、鄺文美夫婦住過繼園街,與他俩交情甚篤的作家張愛玲也住過北角。

一個念理科的男生,何以會迷上張愛玲?對於原是航空迷的吳邦謀來說,或許是「祖師奶奶」冥冥之中的感召?

1949年-1958年,胡適給人的印象多是「淒淒惶惶」、「窮困潦倒」、「有志難伸」甚至「喪家之犬」等,想多是受學者書生騷人墨客文字之誤。但印象終歸是印象。

曾任香港大學中文系主任的許地山(1893—1941),有一女名燕吉,備受磨難。她受大學教育,是名門之後,竟在「上山下鄉」(1968—1980)中不得已嫁給不識字的農夫。

張愛玲就讀港大時,新文學運動作家許地山擔任中文系系主任兼教授,其時中文系設在鄧志昂中文學院大樓,許地山的辦公室估計在二樓附有露台的房間。張愛玲有修讀許地山的課,兩位近代著名文人在香港首次接觸。

港大比較文學系與北上廣文化界合作,發起紀念張愛玲冥壽百年活動,港大有網展,上海則出版《上海張愛玲文學地圖》,讓上海市民尋找她的「上海風情」。

今年是張愛玲誕辰100周年,9月30日是張愛玲的生忌。筆者就因她琅琅上口的名言「生命是一襲華美的袍,爬滿了蚤子」,一直對她的服裝有着莫名的迷戀。除了文學成就,張愛玲的服裝穿搭亦備受關注。

從《瘋劫》到《明月幾時有》,許鞍華拍的電影類型多變,卻一直不離探討人際關係的主題,而且各具特色,在商業和藝術之間亦取得很好的平衡,她對電影的投入和執着,也一直感染着我們。

蘇賡哲給人印象乃謙謙君子、道貌岸然,竟然可以寫出這部《風流消費學》,朋友知道後莫不嘖嘖稱奇。

吳邦謀深信《海底長征記》是「祖師奶奶」張愛玲在她百歲誕辰之年「顯靈」,帶領我們發掘出沉睡了66年的張愛玲翻譯作品。

「攝‧寫‧文人」推廣中文計劃首場文壇名家講座由國際知名文化研究學者李歐梵教授主講,題目為「五四新文學的意義──魯迅、沈從文、張愛玲」。

「攝‧寫‧文人」推廣中文計劃之文壇名家講座一「五四新文學的意義──魯迅、沈從文、張愛玲」現正接受報名。

只有當一個作家形成了自己的語言風格,當他的語言為豐富作品做出貢獻的時候,我們才認為他已經超越了一個小說家或者說小說匠的階段,他可以說是一個文學家了。

人面桃花相映紅,生活的美就在我們身邊。人生必然有得有失,嚐盡萬般滋味,相信都是最好的安排。

冰心與林徽因,皆事業有成、婚姻幸福。若說「人有我無」,恐惟緋聞也。冰心和吳文藻的愛情屬於「一生一世一雙人」,而林徽因和梁思成的婚姻,卻前有徐志摩序幕,後有金岳霖插曲。

民國賢妻的花式恩愛,一舉打破「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的千古魔咒,實現「願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的夙世夢想,一生一世、歲月靜好的婚戀童話,豈非人世間最曼妙的情色風景?

好的導演、劇本、選角、鮮明的人物,動人的故事才能拍出成功的電影。而既忠於原著,又拍得好的電影,是非常難得的。

女人如花花似夢。以花解語,民國四大才女的花樣愛情,在恨海情天怒放,瀰漫著「多情只有春庭月,猶為離人照落花」的淒清與悵惘……

馮睎乾分享,自己對着「祖師奶奶」張愛玲筆記中那些中英夾雜的「鬼畫符」快要崩潰時,竟發現了彷彿冥冥中要寫給自己看的非一般張氏金句:「盡我最大力量,別的就管他娘」。

今年書展的文化活動顧問團選定愛情文學作為今屆書展的年度主題,並以「從香港閱讀世界 問世間情是何物」作點題,期望讓廣大書迷從芸芸優秀的愛情文學作品中,對世間真情有更深入的體會。

很多張迷都想知道:究竟張愛玲當時住在英皇道哪裏?

當電影、舞刀、話劇都是創作形式的時候,戲曲為甚麼不可以呢?

張愛玲過世後留下11箱遺物,遺物作為「物」的本身,可以怎樣被看待?張小虹娓娓道來。

生活裏並不只有男人,還有很多比談戀愛更有意思更好玩的事,只要你有一顆發掘的心。

藝術家的眼睛是放大鏡從不丟失我們細微末節,所以往往把他們聚在矛盾和痛苦的十字路口掙扎。

張愛玲極不喜歡後40回,她曾說一生中最感遺憾的事就是曹雪芹寫《紅樓夢》只寫到80回沒有寫完。而我感到我這一生中最幸運的事情之一就是能夠讀到程偉元和高鶚整理出來的120回全本《紅樓夢》。

在世界上有兩種人,第一種對世界說謊話,第二種說實話。絕大多數是前者,張愛玲是後者。

若是改編其他的作家的小說成電影,我想不會有張氏電影的反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