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北京語言學家宋欣橋認為普通話是「現代漢語標準語」,而粵語只是「漢語方言」。由此宋欣橋推論:對於香港學生,普通話教育才是最標準的「母語教育」。結果宋欣橋的推論引起爭議。

有郊野公園告示這樣寫:「請將攜來垃圾帶走」。誰會把垃圾攜來攜去呢?漢語邏輯講求會意,不必事無大小都添加說明,用英文來思考。

孩子五、六歲時就用朗讀來代替「講」故事、讀書時做筆記、寫作後把自己的文章當作別人所寫的來讀,細細地、客觀地批改⋯⋯作者提出多個有助改善中文的小練習。

較遠古歷史都說廣東為南蠻之地,何來深遠話音文化呢?

2017年在港、台、京三地中文媒體最熱門新詞榜公佈結果。順道回顧各年度新詞在最近十年(2007年至2016年)的發展趨勢。

讀音錯誤包括把彌賽亞(Messiah)讀成「尼賽亞」。同樣,傳媒把彌敦道(Nathan Road)讀成「眉敦道」也是不對的。其實《粵音韻彙》「尼」、「眉」兩種讀法都收。

政治用語之所以能在國內盛行,原因是彼此抄襲:凡是當權者眼中政治正確的文章,必廣為流傳,用詞多次重複,習非勝是,遂得以鞏固。

只要用心細讀,大家必然看得出詩人在「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將一句話分成兩部分說,而且說出前因後果,峰迴路轉、哲思飽滿——流水對,是中文的瑰寶。

我們有義務先學好白話文,白話文寫得好,對粵語會有新的深刻體會。這話在高舉本土的時代大概不怎麼順耳,但這是我的真心話。

語言有雅言與市井之言的分別,雅言是知識分子、貴族或自命高尚的人的慣常用語。若是優雅的語言被用作掩蓋內容的空洞或虛偽,我們便只見到矯揉造作,看不到美,反而不及不加修飾的市井之言的直接有力。

「志」字和「誌」字,經常混淆,兩字有什麼不同?此外,「認識」、「識別」的「識」字,有「記」之義,但「志」字同樣有「記」之義。

中唐詩人白居易生活的年代距今1,200多年,但「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仍清楚明白而詩意盎然,他這五絕「便條」(或WhatsApp短訊)〈問劉十九〉大家都能讀得懂。

余光中教授曾發表〈中文的常態與變態〉,文章後來收錄於散文集《從徐霞客到梵谷》。這篇論文讓我獲益良多,今日我仍經常翻看、溫故知新。

一般情況下,詞語「施行」的「施」字,與「師」同音,但柳宗元《始得西山宴遊記》的「施施而行」一詞,「施」字怎樣讀?

何文匯教授學貫中西,在英國攻讀博士,在美國名牌大學任教,英文造詣不容置疑。他對英文學習的心得,來自在中學時期的扎實基礎,下了很多苦功,所以他反對一味愉快學習。

人們經常混淆使用「游」字和「遊」字。兩個字的偏旁都是「斿」,究竟「斿」字有什麼意思呢?

把 長串漢字 按詞或片語 切分 後,即可 把 若干單字 組成 為 信息量 較大的 資訊單元。 拼音 字頭 縮寫 還可以 有 更佳的 效果。

唐代文學家柳宗元的散文〈始得西山宴游記〉,以現今中文的標準,一次旅遊的記錄,應該是「遊記」,不是「游記」,柳宗元寫錯字嗎?

大家都認識「苟」字,有沒有看過「茍」這個字?「茍」與「苟」兩字寫法相近,讀音和意思是否相通呢?

我研究粵語,但粵語並不是我的母語。

學外語而不常講,就永遠跨不過那道門檻;幾年不講,那門外語就會從腦海中消失。

我強調的是中英俱佳,是過去香港人的優點、強項。若失去,就會在激烈競爭中處於下風。

世界不少地方的人都開始覺得,學曉中文有其好處,你本地人有其便利,反倒放棄學習,是否有些可惜?

閔福德猜也猜不到,闊別三十多載的中國,經歷了那麼多的改變。

我會要求學生看書。我會把其設定為必需條件。學生必須看很多書,而什麼翻譯理論,一篇也不用讀。

我認為幾乎所有的優秀翻譯都需要翻譯者的深度代入。

政府該管,但至今還未管的,是統一輸入法。

今天我們已經是粵語族群的新生代,如果不及時整理,將來只會留下一片空白。

香港人跟內地同胞溝通有限,跟老外也是「窒下窒下」,家長咆哮,企業投訴,告訴你整整十年,那是一代人的時間在庸政下被犧牲了。

收到電視台邀請在節目上談粗口語法,我也考慮了59秒。Ben Sir道。那剩下1秒作甚?當然是答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