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們有「一物治一物,糯米治木蝨」這樣一句諺語。我們這句諺語中的「治」是「制服」的意思。類似用法,普通話只用於「害蟲」,而不用於人。然而粵語卻可以說「某甲治某乙」。

「我們寫字,是腦部活動,有壓力時,寫出來的字是會有點不同的。一個人的性格,可以從他所寫的字反映出來。」字,醜樣與好樣與性格無關。

究竟是粵語「數」接近古語,還是普通話的「數落」和「數說」接近古語呢?

無論是說起拉丁文教學,還是文化考察活動,夏神父婉婉道來,娓娓動聽;聽他細述沙爾德的教堂、毛里裘斯的故事,也教人心往神馳……我們談了三個小時,我不像在訪問,倒像聽了一堂課,經歷了一段文化之旅。

「昏昏」與「忳忳」(「沌沌」)都見於《老子》。

《哈佛商業評論》早年曾指出,雖然印度裔佔美國人口總數僅1%,但他們領導硅谷科技公司的比例,已超過25%。由此看來,印度人融入美國社會要比中國人容易,筆者嘗試從各方面分析背後的原因。

其實古人早就以「震」表「驚」。

「巳」、「已」本為一字,「已」是由「巳」字分化出來的。

若以為「益你」這個說法不文雅,那就錯了!粵語「益」的動詞用法可溯源至《周易》本經出現的年代。

儘管互聯網有光輝的一方面,但網上的人際交往卻到處充滿着人類本來所具有的「性惡」陷阱。因此,一些人開始相信,互聯網不是人類揚善的工具,而是人類可用來「揚惡」的最有效工具,是「惡人」的世界。

「飲」在古書上的用例,跟「食」一樣數之不盡。

要說粵語的話,說「有時」、「到時」、「舊時」、「當時」(以及「嗰陣時」、「有陣時」、「舊陣時」)才是符合正常的粵語用詞習慣的,而且「有時」、「到時」、「舊時」、「當時」這幾個詞都是見於古文獻的詞。

見於甲骨文的「今日」,歷史比「今天」長約3000年!現在筆者已經證明了「今日」雅於「今天」了,真希望已改口說「今天」的朋友可以回復其故我,重新說真正的「雅言」,好讓粵語與古語長存!

只不過,究竟古漢語是說「行」,還是說「走」,說「行路」,還是說「走路」的呢?大概有留意這個問題的人就未必太多了。

現在說「勿憂」。無庸贅言,古書上的「勿憂」就是我們今日粵語的「咪憂」了。「勿憂」這個詞在古書上經常出現。

為什麼我們有2000多年歷史,而且是出自儒家經典的「樽」字不用,卻要用普通話的「瓶」來取代它呢?

《漢語大詞典》(網上版)尚未收錄「階磚」一詞。由此可見,尚存於方言中的古漢語詞,即使是大部頭的詞典也有失收的。

我們必須知道把「女」改成「女兒」只是現代中文的要求,並不代表粵語「俗」,更不代表普通話的「女兒」雅於粵語的「女」。

趙恩師,能夠遇到您,是我學業和事業上的最大幸運和幸福。趙恩師,多謝您!您的教誨與提攜,鼓勵我在兒童少年文學創作,我永記不忘!

想不到我們大都以為很「俗」的「生仔」一詞,竟然早見於3000多年前的甲骨文!所以不要以為要將「生仔」說成「生孩子」才文雅!甲骨文中根本沒有「孩」字——卻有「仔」字呢!

粵人謂講爛口為「炒蝦拆蟹」,此則甚妙;炒蝦為北語「他媽」諧音,拆蟹則為粵語同音字之XX諧音。清末廣東名士何淡如有一趣聯:老插到來一於扮蟹,少婦經過切莫炒蝦!老插,昔粵人指扒手也。

粵語用「生」這個詞來表示「活的」這個習慣,早見於甲骨文。

難道上天早就規定某些語言群體有資格自豪地拿自己的母語來唱歌,有些語言群體(包括以粵語為母語的語言群體)就沒有這個資格了?要是這樣,那不就等於說,我們粵人全都投錯胎了?本來就應該投胎做北方人。

根據香港城市大學中文及歷史系教授程美寶博士研究,粵語是城市之聲。香港的聲音來自省城白話西關音。省城白話,相對於「鄉音」的粵語。廣州與香港有相同的音聲和韻律。

濫省語氣詞的風氣之所以出現,筆者相信,其中一個重要原因,可能是受英語句法的影響所致,因為英語並沒有放在句子之末的語氣詞。

拋棄價值連城的,有幾百年甚至幾千年歷史的古董,一定會被謿諷為儍子。那麼拋棄有幾百年甚至幾千年歷史的語言呢?因為語言不賣錢,所以拋棄了也不可惜?真的應該這樣看嗎?

將來有影響力的人或團體積極推動「普教中」的師資方面的大革新,情況又可能會令我們這些粵語保育分子擔憂的;所以我們實在不能掉以輕心,以為「普教中」這個做法以後都不會再危害粵語!

去年年底,筆者的專欄終於與大眾見了,而由於筆者太忙,未能即時呈交文稿,又由一些學弟(包括黃永、盧永強、馬崑崙、李臻、馮偉正等)先發表他們的大作以饗讀者,好讓才乏兼人的筆者鬆弛一下。

形體美是中文的獨特之處,所以中文可以發展出書法這種獨特的造形藝術。又由於字音上聲、韻和調的特點,發展出獨特的詩詞創作特色,使中文成為最優美的詩歌文字。

「芾」字,《廣韻》共三音:沸、貝、弗。米芾之「芾」,實為「黻」之假借,故當念「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