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少明

崔少明

香港中文大學、美國芝加哥大學畢業,主修理論化學。在美求學中後期,受兩岸時局驅使,畢業後改行做新聞。歷任香港、美國紐約市中文報刊編輯。如今除了香港的《亞洲週刊》、《信報財經新聞》(日報),均已停刊。退休前的工作是研判媒體的動向,作為公共政策的參考。近年主要看新聞、劇集、電子書,將所見所聞所思上博,嘗試每日一則,作為個人生活和社會關注相結合的日記。
我另一種擔心的是:港人慣咗亂噏,習慣成自然。雖然歷經19年街鬥和20年中頒布《國安法》,市民已小心很多。但真真假假,仍然難免有人噏錯。(Shutterstock)

肅正心態 應該無恙

我們千萬不要倒過來。過去十幾年,越走越右,最終右到騷動倒政府,還想引入美國,與中國對着幹。如今最怕在牛頓第三定律下,極右激發對等的反作用力,搞出個極左。

至於到底是小機的機長聽錯、分心、失魂…還是其他原因,例如:與同事衝突、自殺、甚至刻意傷人……恐怕涉及刑事調查。(亞新社)

今年日本當黑?

新年第一天本州島北岸的石川縣能登半島大地震,達7.6級,地震死亡84人。至於羽田跑道對撞,死亡的5人全部來自當時停在跑道上準備起飛的運輸機(隸屬海上保安廳,相當於日本海警),準備飛去石川縣救災。

內地每個城市都有倒數,香港吸引的相信是海濱,維港南北兩岸合計可以容納幾十萬人。(亞新社)

除夕客原來好多即日鮮

任何好事也難免有副作用。即日鮮遊客一是旺丁不旺財,二是更沒有料到,上萬人凌晨北回,過境巴要排幾條街,造成不便。這不是內客的錯,也不能說是當局疏忽,只能說是一年一度的特殊問題。

作者認為中國想說好自己的故事,很需要點創意,尤其要從意識形態出發,斟酌自己的presentation。(Shutterstock)

中國需重振軟實力

不怕說,中國今天已失卻軟實力。發達地區的中產女性都學瑜伽、打坐,未聞有人學太極、八段錦……男性學搏擊,近年由空手道、跆拳道、柔道發展到泰拳、巴西柔術,未聞中國功夫復興。連李小龍都沒有人提。

若果真有患者輕生,公院睇唔實,尤其係老弱,疏忽關顧,鞠躬道歉都冇用。聽日怕會有媒體大字引述家人:還我人來!(Shutterstock)

香港的意外事件在增多?

希望不是我神經質,香港近年在安全度上,似乎朝不利的方向發展。交通傷亡幾乎每天有,工業傷亡感覺上每兩三日就有一單,輕生致死更>1宗/日,醫療事故也有增加的趨勢,而且有些看似無厘頭。

更不幸的是,台民的主流已不再認同大中華的傳統,藍營再拼恐怕也不會贏。(亞新社)

藍營再拚也難贏

孫先生100年前為國民黨定下的奮鬥目標早已過時。藍營若繼續墨守,2300萬人自然不buy。但是,藍營能否提出切合台灣在資訊時代、以及對岸強勢下的願景,而又有切合實際的成就方案?

習拜會期間,其實同樣關鍵的是台灣的選戰。(亞新社)

藍白合得啖笑?

不怕被說馬後炮,前天看到藍白握手表示合作那一刻就懷疑,能維持多久?合作的條件是:藍、白兩黨以民調高低定誰當副手。果然,不出24小時,已傳聞藍營要求白營讓賽。

李光耀手握「絕對的權力」,按西方的邏輯必然絕對的腐化。但他既不貪腐也不顢頇,反而治國有成,在東南亞無人能及。(Shutterstock)

星洲將首次由非開國家族掌國

西方記者出於意識形態和本位利益,不時挑戰李光耀對言論的控制。李也絕不手軟,充公批評新加坡和他的英文報刊,更將西方記者告上新加坡法庭。不用說,他照例勝訴,經常驅逐批評他的記者出境。

各大國都在幕前幕後奔走調停,避免生靈塗炭。美國作為以色列的鐵盟,日前的呼籲有理:提醒以色列遵守國際戰爭法,說白了,盡少禍及平民,更不能明知故犯傷害平民。(亞新社)

以巴死結冇解?希望以軍是Godot?

巴人最辣的招數係人肉炸彈,但你炸死對方一人,對方憎你多一分,你在國際上的人道分也失一分(當然,這個人道標準是西方界定的,東方國家很多不buy)。說白了,巴人打的是ever losing battle。

51歲的穆罕默迪是「伊朗人權組織人權捍衛者中心」(Defenders of Human Rights Center)副主席,長期倡議廢除死刑,但自2016年起,入獄服刑至今。(NobelPrize/twitter)

伊朗什葉派vs法國派死結難解

一句話,此女有誓死不屈的氣概。加上丈夫和子女早已在西化伊朗人最愛的法國流亡,相信以伊朗的伊斯蘭什葉派管治手段也有顧忌。她萬一在獄中傷殘、死亡,西方必不罷休。伊朗無論點惡,都不可能自絕於西方之外。

美國夏威夷群島怎會因為山火死80人、千人失聯?(Shutterstock)

勿讓香港淪為恐襲目標

近周處於政治風尖的中大校長,被發現愛妻主持的中大醫學研究中心或涉貪。但不怕說,我只看過標題。我真正有興趣的,是兩個港人沒有興趣的問題。

李生(右)在港中學畢業後,就從事文字工作,70年來怕寫了幾千萬字。(李怡Facebook圖片)

我的第一位上司──悼念李怡

李生的轉變本來是個人的思想問題,就如信徒不再信教,大可脫教,不再去教會、進寺廟。但不幸的是,李生主編的《七十年代》月刊是粉紅色的,溫和地愛國,內裏隸屬紅色陣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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