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擴大想像,教師在學校的存在,算是老幾?教師能治校嗎?又怎樣治校?

最近屢屢思考常常觀察,究竟辦得好的學校有哪些共同特徵?這些特徵是否具有普世性、放諸五湖四海皆準?
當中一個肯定並且必備的條件,就是全體員工以「學生為本」為己任。多行一步、多做一事,為學生而起行的,甘之如飴。香港不少學校在校政設計上已有兩個家長日,教師會辛苦多一天,但家校必然多添了解,對看待學生成長,亦會多一份寶貴積累。香港不少學校清楚明白家長選校首重成績考量,愈多學生進入政府資助學位的,愈受歡迎,能進入港大、中大與科大這三所世界排名前列大學的比率創新高,受家長追捧的程度亦會熱烈地高漲,因此,只要成績能有交代,於願足矣! 學生的靈魂工程師
但不少老師仍然心甘情願,於學業以外,在品德與活動上,為學生再付上寶貴的時間,想方設法、全方位培育學生,使之能全面成長。經師人師,這是孔子以來,春風化雨的叮嚀,亦是為老師的普世價值的依歸。
當然,好的學校提倡品德、學業與活動要齊頭並進,殊不容易。校長及全體員工首要是以身作則,從「學生為本」出發,於課堂內、外的,看得見及看不見的教學和帶隊工作,教學生活,生活教學,身教、言教、心教並重,先要 hard work,再增添經驗,工多藝熟,達到 smart work 的效果,當然,若果凡事以「做了算(have worked)」的敷衍方式,甚至是以迴避方式應對,拿着鐵飯碗過日辰,置學生於不顧,這叫遠離「學生為本」了,與教學專業之路,走着相反的方向。
說到底,學生為本確是驗證好學校的重要原則,但實則虛之、虛則實之,功課多與少、學習後才可愉快,抑或必先要愉快才可吸引學生走進學習之路?早上黄雨陸續,黑雨有可能相繼而至,學生要安全大過天,不返學是優先?又或是中學生經歴不常有的避雨、淋雨的歷練,利多害少?
學校教育、學生為本,誰說又誰要做?情理本應歸於教學專業的老師,在師資培訓課程中,常向老師問一些古舊的問題:你信天、地、君、親、師嗎?老師是靈魂工程師嗎?給予肯定答案的,學生為本近矣!一所學校擁有愈多有理想、有實踐能力的老師,學校不老,更是好好的學校!
原刊於《星島日報》,本社獲授權轉載。 (封面圖片:Pixabay)

當青少年自毀的不幸事件出現之先,成人有權力的世界,誰先在青少年的身上踏上第一腳?這是成人世界要先回答的問題!

志不立,天下無可成之事。

香港要的是「獨特」,而不是斷六親、無邊自大自由的「獨立」!

一個行業,如果不能吸引年輕人入行,這個行業是沒有生氣的、沒有出路的,這叫做夕陽行業⋯⋯

《靖國神社告訴我們》闡述近代中國是建國維艱,過程是血淚斑斑,若非中華民族全民奮起,前仆後繼,軍民作出重大犧牲,血戰日本軍國主義,終獲勝利的話,今天何來中國,哪裏還有中華民族!

事實上,杭州西湖,西湖杭州,就如風景區龍井一帶的妙青綠茶,總會讓眾多遊人感受「色綠、香郁、味甘、形美」,愈看感情投入愈深。

中國有北京與台北兩個故宮博物院,兩岸相互對望。2015年,北京、台北兩地的故宮博物院合作展出文物,同慶故宮博物院成立90周年。

學童輕生自毁,原因錯綜複雜,不幸事件發生後,死者已矣,最重要的不是追究責任,說實在,也無法可以一擊即中,找出「元兇」!倒是要全民,特別是學校教育的所有持份者,都要共同倡導生命教育的重要,一步一腳印,這永遠都是學童成長的最關鍵!

香港有認真設定的、讓學童健康全面發展的青少年政策嗎?
教育這一大塊,怎能不全面檢討,怎能還抱着「沒有甚麼大不了」的態度應對?

人類自以為是的濫捕濫用,鱟魚有用就要將之抽盡枯乾,寧濫勿缺,於今已出現絕鱟危機!

當今的世界列強,中、英、美、法、俄,究竟哪一個國家,具有強烈的使命,心存休戚與共,極其盼望一國兩制好好實踐,帶給港人安樂?

猴年12年一度,往復循環,對靈巧多變、充滿激情活力而有點叛道的眾多青年學生來說,高度的代入感自不待言:「老孫自小兒做好漢,不曉得評人,就是見了玉皇大帝、太上老君,我也只是唱個喏便罷了。」

今天,是人權平等衝天的時空,小學可停課,中學為何不可?與幾位中學校長在組群溝通,上周一、二、三的數天,學生缺席率都創新高峰,兩位數字乃至三位數字串連的,比比皆是!

常與學生分享家事國事天下事,總守着五部曲,先後有序,依次為:擺事實、講道理、說感受、明思辨、向前看。

返回香港,早前立法會有人焚燒垃圾桶,上周,立法會秘書處又接獲放置炸彈警告,特首《施政報告》,繼續有議員動口動手,朝特首投擲物件。

800個常額教師能聯想出什麼?學界與社會的訴求,不是說合約教師要走入政府正規編制(即常額)無門嗎?如今有800人可以被收編入常額,起碼就有800人受惠,不是很好嗎?問題是,增設800個常額教師的費用,從何而來?

連續幾年,學校都會帶領全體中一學生到廣州,窺探這珠江三角洲最重要的城市面貌。眾多的建築物當中,最吸引筆者注意的,莫過於廣州大劇院。

平情論,TSA 的異化孽債,是大家一起打造出來的,但作為政策設定與主導的政府,「錯而能改、善莫大焉」,必須要領頭先行……

一校之長,要背負整所學校的榮辱得失。公開發言,發表文章,壓力不小,特別在今天批判大潮沖天的大時代,往往是弊多利少。難以言傳的心理包袱,確是不輕。因此,願意將自己上課學習,以文字形式成書公開,是勇氣價值的表現。

由同心教育基金會(香港)(下稱基金會)全資贊助,灼見名家傳媒義助校訂,邱國光博士與筆者共同主編的《校長也上課》一書,上周六舉行發布會……

作為賺大錢的成功商業奇才,懂得用行動實踐「錢財身外物」,更能與億萬的用戶分享,什麼叫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具體實踐對下一代孩子的道德責任。

報章的記者朋友到校來訪,問筆者一個小小的問題,那就是學校對外活動參賽,領取的獎盃應如何處理,愈積愈多怎麼辦?

宗教教育的極端惡果,就是邊喊真主偉大,邊屠殺平民,是為害人害己的「教育」。

任何形式的恐怖襲擊,都應受到文明社會唾棄。

在一個論壇上,筆者向曾鈺成先生及葉劉淑儀女士問:「假如現今兩位可以全權處理教育的政策,但只准提出一項,究竟是哪一項呢?」

叛逆乎?根本毫無成長乎?抑或久未鍾情書本,理屈詞窮,必要用粗言穢語壯聲壯膽?

看聯合國成立的目的與使命,日本配得安理會常任理事國的位置嗎?幾個嚴肅的問題,日本政府必須認真回答。

怕的是,勇敢的政務司司長,力挺受辱公務員同時,一些庸碌無能、尸位素餐、等退休享長糧的公務員,乃至拿花紅的問責官員,一句「官到無求膽自大」之後,大樹好遮陰,不做不錯有之,亂做亂噏也不會有錯者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