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個別人士由於自己的無知、任性、放肆,把病毒散播在社區之內,這一、兩個人的自由、人權是真的自由、人權,抑或是對其他人和社會的蓄意傷害、攬炒?

與深圳合作,防守可加強,與內地也可增加互動,打通連接渠道,經濟民生在這一兩年裏藉深圳的規模求有所救援。香港再不改變,將會是大禍臨頭,悔之晚矣!

香港的問題,主要有兩個來源:一是有關英國殖民地體制,二是有關美國霸權發展。

在美國策動的顏色革命失敗之後,香港的大學教育應真正地好好推行通識教育,而不是禁制中國化。

澳門賭場的貴賓廳業務長年累月進行,涉及的金額龐大,若不是合法匯出內地(賺的可藉澳門的自由港政策留在港澳或轉移外地),便是非法行為。澳門可以不管,內地政府怎可放任不理呢?

中國要珍惜拜登現時的政策緩和,可借機會整頓國內,修補國際關係,或許可助拜登一臂之力,但不能忘記美國對華的戰略敵視。

美國與台獨的維持現狀實際上是為了加快去中國化,綑綁台灣社會於美國仇華攻華勢力之下。北京對此能不焦急?能不求急統,以挽狂瀾於既倒?

北京現時制裁台獨人物,便表示武統還未到時候,制裁是經濟壓迫台獨方法之一,後續者還是經濟圍堵,這需要幾年時間的攻勢。

只要北京多增加幾個制裁人物,台灣政壇和社會、企業界便會有大震動,效果比內地軍機飛入台灣上空影響更大。

人民幣升值,只要有節、有序、有理,會是中國經濟與社會鞏固現有成就並進一步發展的利器,不應放棄。

當前國際之中,只有中國才有足夠的財力、生產力、社會組織力與政治意志與美國抗衡。中國便是肩負天下安危了!而美元升值或貶值便是美國勢力增減的標誌。

邀請內地企業投標承包整個工作,保證在5年內開工建造,符合中央及廣東、深圳提出在「十四五」規劃期內加快深港西部快軌的建設。

當前美國在伊拉克、阿富汗失敗之後,軍方士氣低落,社會畏戰之心重,即使特朗普亦無力發動對華戰爭。不過,特朗普與美國極右派還是有不顧一切的可能性。若特朗普在2024年當選總統,中國不可不防。

與疫並存是一國棄守,清零是一國嚴守。二者是相互衝突。前者是準備禍延他國,後者是自救救人,只有多國清零才可全球逐步清零。

通關是恢復香港與內地的經濟連接,不但直接使香港消費增加,各種從供應鏈到價值鏈的活動可部分復原,推動香港經濟往前走。

共產主義最先發展的國家是德國,早於俄羅斯,也是最早把共產主義向市場化修改,不同於俄羅斯向政府管制主導方向修改。無論是共產主義或修正的社會主義,德國都率先全球作出示範。

國際對以免稅、免外匯規管,乃至免金融監督的離岸金融中心發展已多加抑制,香港作為中國的離岸金融中心應有一定的積極功能,但中央政府要嚴加追蹤監管,稍一放鬆,便會出大問題。

橫琴方案是粵澳共商,前海方案是單方面粵深開放給香港。香港缺乏主動,故可能效果不大,只希望前海擴大,不會只是香港企業避稅避外匯管制的離岸特區。

美國是否能戰?便成為於阿富汗敗退後其他國家對美國的最大疑問,也很自然便引發另一問題:美國能否與北京戰爭來保護台灣?

清零要加大力度,內防外防,亦要有與疫共存心理準備,處理危困的社會民生。

塔利班重奪政權,反映出它已改變中世紀極端的宗教主義。中國為首的國際社會應全力支持,也可借此進一步打擊美國的霸權主義,促使其更快沒落。

教協走上歪路是司徒華將之政治化,與支聯會一起,為了議會選舉政治。司徒華自以為可恰當把持,不會失控。但他死後,支聯會與教協都同樣被激進政治所挾持。一是議員高薪厚祿的吸引,二是外力的滲入。

至少今年至2022年,香港社會將要與疫病並存,經濟民生不會迅即恢復。香港朝野現時還在觀望幻想,可是時不我予!香港可能需要中央再出手,迫使轉型。

中央開始關注香港房屋問題,可惜讓特區政府轉移到劏房問題,變成本末倒置,也解救不了香港日趨嚴重的社會政治問題。

內地化並不是使香港的大學帶領香港與內地以創新的融合、競爭發展,而是進佔內地市場,爭奪內地資源。不重教育學生,不支援地方發展,香港的大學內地化有何效益呢?

俄羅斯用武力,中國用經濟力,美國在東歐必然大敗,敗後還有力攻擊中國嗎?

人事變動的討論,不應集中於出身不同,製造香港文官與武官之爭的虛假謬論。變動的重點應是香港面對什麼挑戰,怎樣的人才可較有效地應對挑戰。

內地防疫力量強大,也極有決心,但國外疫情未改,內地與國際的來往,包括國人的出入國門,不可能禁制,海外病毒便有入侵的機會。

中美對比,便是建設進步與破壞落後、善良與邪惡對比。美國用美元堆砌出來的反華輿論,可以維持多久呢?

香港能否再生,決定於怎樣改變港人的心態與取向,這不是回歸一制,內地一制也正在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