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歷史學有嚴謹的要求,如何對待史料、史觀等,是學術問題, 不容非學術的政客說三道四。

一直以來,中共或者中央政府都是單向地對香港宣布方針政策,以及對恪守一國兩制原則的承諾,直到香港出現很多不滿與怨憤。

內地由於體制問題可以犧牲原則而靈活處理,香港一方在任何問題上都要嚴格按照法律授權處理,絲毫沒有靈活的安排。

大學校園是香港的政治特區嗎?香港是中國的政治特區嗎?

這個政黨今後所得的選票,將會證明他們是錯的。

為了避免歷史重演,德國人禁止納粹的傳播,放棄了部分的言論自由和表達自由。

如果我們將兩岸統一命題套到香港,就是內地跟香港融合問題。

中央跟香港同在一國,不是外交,「一國兩制」的禮儀, 也正逐步形成中。

回歸以後,政務官有機會成為司長,在政務官和整個公務員序列中,有一個清晰的上下級關係。

香港應參照歷史上處理地方政府的做法,要求特首參選人要立場鮮明的對付港獨,是從全局出發,再順理成章不過的事情。

既然梁振英是 Plan A,他放棄參選或者被勸退,就會重新認定首選人選,該人選才會成為 Plan B。

梁振英棄選,對他個人來說是放棄了多年部署,但因此而排除了未能通過參選門檻或者低票落敗而令中央尷尬,對於北京來說,某種程度是有功的。

選舉永遠沒有絕對,民意機構的調查也不可信,既然什麼可能都會發生,參選者抱着執死雞的心態參選也就無可非議了。執意闖紅燈的可能不止他一人,但誰能笑到最後目前還不好說。

今年的情况跟五年前十分不同。如果中央已經屬意梁振英,早在幾個月前就會做出明示或暗示;為什麼會將明示或暗示一推再推,先是說等立法會選舉結果出來以後就可以做出決定,現在又說等選委會選舉結果出來以後才能做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