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粵語有一音「ɐp5」,而義為「說話」或者「胡說」的詞。論本字,這個「ɐp5」當作「咠」。

有兩種古文獻均可證明,表「被動」的「被」早已有「上聲」讀法。所以我們直接把「bei35人睇低」(讓人家看扁)、「bei35你嚇親」(給你嚇倒了)的「bei35」寫成「畀」或者「被」都沒問題。

「來」可以讀成「lɛ」這個說法,可能令部分讀者有點疑惑,但是只要大家參考一下是吳方言的「來」字的讀法,相信疑惑就能自然消失。

互聯網上見到不少人將「皇朝八晏」寫成「黃朝百晏」,「黃朝」或者可以(想像為陽光黃燦燦的時候),但「百晏」則不大可能。

粵語用「計」字是「書面語」,而一般現代詞典所謂「書面語」根本就是「古語」。

粵語的「嘅」就是古書中的「其」這一點,其實已有不止一位筆者的同道中人講過了。筆者不敢掠美,只是想於此在書證及音轉之理方面稍作補苴。

在粵語中,我們常見以疊字來形容聲音的象聲詞,可是兩者的音調卻不相同,為什麼呢?一字多音多義也是常有之事,但同音同義在國語和廣東話竟然有不同的使用規則?

說「母語應是民族共通的語言」是不對的,為什麼是「應是」?中國各民族共通的「話語」,自古以來都是書面語,包括文言文和語體文。而「港人的母語應為普通話」更不對,相信連只懂普通話有識之士都不會同意。

粵音有幾大特點:一是粵音鼻音重,語尾最富鼻音ng音;其次粵語多量詞,甚至使人眼花瞭亂;其三粵人造詞愛倒裝,亦深受古民影響。

原來我們日常整天用的「趁」字,也是現代漢語中「趕」的古語,解作集市的「虛」(墟)是古語,解作「趕集」的「趁墟」也是古語。

在現代漢語共同語裡,義為「明白」的「明」是一個不能自由運用的「語素」;不過在粵語及古漢語裏,「明」卻都是一個能自由運用的「詞」。

閩、粵兩種方言中的「徛」字可能有更早的共同來源──譬如某個歷史時期的古吳語。粵語與閩南話共用的詞或語素,其實也有不少的。你知道有那些嗎?

粵語常常給外國人一種十分活潑的動感,是其他語言沒有辦法展示的,尤其是「罵人的藝術」。我們常常罵笨鈍的人是「一碌葛」,到底為什麼用「碌」(luk5之譯音字)來形容別人?

意思為「量」的「度」這個單音節詞,筆者之前未有獨立地考證過,所以在這裏補充一下。

在《現代漢語詞典中》「過世」一詞只有「去世」的意思。在粵語裏,「過世」除有「去世」一義之外,還有「過一輩子」的意思。

粵語有「定性」一詞,義為「能集中精神做事」。白宛如《廣州方言詞典》釋為「耐性」,似不夠準確。

「乎」在古代常用做表示疑問的語氣助詞,如《戰國策‧楚策(四)》中︰「中射之士問曰︰『可食乎?』」,即為粵語「可以食㗎?」。詳見「乎」的讀音與用法演變詳解。

粵詞當中有不少嘆詞,靈活生動地反應說話者的感受。原來這些嘆詞也經歷了許多個世代,傳播至今!

近年來,許多港人對粵語的前景感到憂心忡忡,《兩文三語—香港語文教育政策研究》的作者梁慧敏和李楚成從語言學家的專業角度出發,肯定了粵語這個極具生命力和包容性的地方語種。

現時香港的中學大多以粵語作為教學語言,而粵語既保留很多古漢語的特色,自然對研習古典作品頗有好處。因此,掌握正確的粵音正讀非常重要。本文續舉列《六國論》的文章中若干容易讀錯的字詞,探究其中的正確讀法。

粵語形容人忘恩負義,有「反骨」一詞(如「反骨仔」就是「忘恩負義的人」的意思)。筆者一直懷疑這與「相學」有關,其後到中國哲學書電子化計劃網站查找古代文獻中有否「反骨」的用例,終於找到了以下資料。

語言上溝通的便利,是全球華人的財富。利用這個語言的財富,對自己是有無限好處的。

現時香港的中學大多以粵語作為教學語言,而粵語既保留很多古漢語的特色,自然對研習古典作品頗有好處。因此,掌握正確的粵音正讀,無疑非常重要。本文續舉列司馬遷《史記》若干容易讀錯的字詞,探究其中的正確讀法。

現時香港的中學大多以粵語作為教學語言,而粵語既保留很多古漢語的特色,自然對研習古典作品頗有好處。因此,掌握正確的粵音正讀,無疑非常重要。本文舉列《論語》若干容易讀錯的字詞,探究其中的正確讀法。

「坐定粒六」源於賭博術語。擲色子最大之數是六,肯定得六點,即一定得勝。

古代漢語和粵語一樣,「揚」作「宣揚」解時,是可以自由運用的。

若我們口頭上的「唔多」是古語之遺的話,古代文獻當有寫作「不多」,而義為「不大」的表達方式。

晉 葛洪《抱朴子.博喻》已有云:「抱朴子曰:『用得其長,則才無或棄;偏詰其短,則觸物無可。』」這是勸那些身居高位者,用人時要注意用人的長處,不要偏愛「gɐt2」(責難)人的短處。

孔夫子有教無類,來者不拒,所以他的學生什麼人都有;無怪乎當時人也有認為孔門很「雜」。

近日筆者在一些電視劇集裏面不止一次聽見藝員的對白看到「初來報道」四字。筆者真的覺得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