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畫家布隆茲諾從未闡明《愛的寓言》的寓意,這幅畫的目的,最大可能是讓那些皇室貴冑,茶餘飯後,吟風弄月,以為談資。拿着酒杯,看着此畫,競賽誰看得懂,誰把故事串連的最好。

譚炳文在歌、影、視、播、配都為香港市民帶來無限的娛樂,他的身影、他的聲音無處不在,就如同朋友親人一様。

德國音樂家柏鵬不懼隔離14天遠赴香港,要在疫情困境中演奏幽默而充滿力量的作品。

薛覺先與唐雪卿結婚,自此內助得人。時至今日,只要提起「梨園四大老婆」,戲迷或研究者都一定講得出唐雪卿的名字;但若問薛唐結婚的日子,則算是「梨園冷知識」,知道的人恐怕不多。

現場音樂的鮮味兒,是不可能在家中或通過耳機重播而得的。

在那個還沒規定鹹書必須「包膠袋」的年代,很多色情刊物爭相以出位照片作封面招徠,夏飛小說封面照片卻很克制。

如果要用一句話來形容委羅內塞,我會借許氏歌詞說一句「最緊要好玩!」他着重描繪生命的歡愉,生活的豐盛。每一幅飲宴圖,皆是色聲香味觸全的盛宴,從他的畫作,可以看到一個積極樂觀,開心好玩的心靈。

《大公報》與費明儀,固然源自她的二叔、前社長費彝民先生。大概不太多人知道,費明儀曾一度擔任《大公報》記者,採訪來港演出的傳奇女高音周小燕。

饒宗頤教授的繪畫風格,總的來說,是豪邁奔放的,這主要是由於他以豪雄勁放的書法線條入畫,所以我以「豪放派」一詞去形容他的畫風。

倫文敘是明朝廣東第一個狀元,他自幼家貧但發憤讀書早有文才,其頭腦古靈精怪,故有「鬼才」之稱,經常以「對對」諷刺對手。

能「得道」,極不容易,要三世修行,五世為人,且看香港舞台藝術的台前幕後持份者,能否把握良機,在一番努力後,十年以後,「不雨棠梨滿地花」,在外國、在大灣區,都排滿香港的舞台節目。

香港耳熟能詳的填詞人有黃霑、盧國沾、鄭國江、林振強、林夕、向雪懷、潘源良……﹙未能盡錄﹚。其中還有些填詞人作品雖然不多,但仍有令人難忘之作。

《加納的婚宴》原由威尼斯聖喬治修道院訂製。1797年拿破崙攻陷威尼斯,把此畫卷走帶到巴黎,現存羅浮宮博物館,是該館畫面最大的展品。作品用色清爽淡雅,結構穩定,隱含寓意,展示了畫家高超的技巧和能力。

宴會畫可說是委羅內塞的專長,最適合威尼斯這個喜歡慶典與派對的城市,也是他名揚畫壇的首本戲。這一期介紹的作品《加納的婚宴》,取材自若望聖經,耶穌就是在這宴會上行使祂第一個神蹟。

疫情阻礙香港音樂廳重開,隔離政策讓外國音樂家卻步,但為本地樂手提供機會。

作者:
楊必興 P H Yang2020-08-31
多才多藝的奧嘉·菲拉托娃,來自俄羅斯聖彼得堡的技術投資/營銷顧問兼藝術愛好者,熱愛香港的街頭藝術和保育建築。 她特別欣賞這幅同鄉俄羅斯街頭藝術家帕沙·懷斯的作品,具有獨特風格的幾何圖形。

有實力的年輕音樂人,要自行製作和發行音樂來打造市場,而那些屬於「娛樂圈」的歌手,只好繼續依靠唱片公司的人工包裝。

丁托列托至今相對仍較少人認識,但他創新的構圖,獨特的視角,強烈的明暗對比,動感的筆觸,戲劇性的手法,是巴洛克的先鋒,浪漫主義的模仿對象,啟發了後世多位巨匠,是自然寫實主義的先驅。

作者:
楊必興 P H Yang2020-08-21
灣仔區議員張嘉莉亦是藝術家,收到街坊通知,指位於跑馬地協和里牆上,由法國藝術家 Invader 於2014年訪港時創作的「功夫狗」離奇消失,整幅被移走。這是1970年代美國卡通人物的馬賽克作品。

驟眼看,《聖馬可奇蹟解救奴隸》這幅畫好像黑壓壓的一群人,沒有什麼章法。這也是丁托列托畫作經常給人的第一印象。唯如停下細看,會發現其實畫家用心作了別緻的鋪排。

畫是靜態的藝術,卻反映動態萬物的美,平面的畫,看似平凡,其實發出不平凡的電波,碰觸心靈。

《聖馬可奇蹟解救奴隸》初呈予聖馬可大會堂時,因手法大膽創新,描繪故事普遍不為人知,許多監理並不理解,拒絕接收。後來得到許多藝評家與文人雅士的推許,才取得大會堂的接納與認可。

金昌民這次展覽通過把自然風景和城市景觀的作品一左一右並置的方式,檢視了城市與自然之間的和諧關係,以及人與自然密不可分的主題。

提香為其他畫家作了一個別緻的示範,無需為畫面的平衡固守對稱結構,不平衡的結構可以帶來動感,而顏色既可起平衡作用,也可帶動氣韻。提香駕馭顏色的能力讓人嘆服。

對顧嘉煇的音樂啟蒙與成長,所知不多。本文嘗試從原始資料追溯其「前世」,以補充對其輝煌「今生」的認知。

提香一生最愛威尼斯,就是教宗與神聖羅馬帝國皇帝也要多番邀請,各種利誘才請的動他老人家短暫離開水鄉。提香畫作,處處可以看到威尼斯的影子。

七十年代香港出現了至少兩位「姣婆」作家,「她們」每天在報章寫中區白領麗人如何「姣屍炖篤」、如何煙視媚行,寫得出神入化,吸引無數狂蜂浪蝶,成為報壇佳話。筆者有緣認識這兩位「中區白領靚女」。

在香港,做明星這一行,只怕不夠Job,一天趕戲七、八組,視之為成功;三浦春馬卻覺得是負擔。這個年輕人性格內心不簡單。

《酒神與阿利阿德妮》充滿動感,每個人物都在動。看得出他們都喝了酒,走的有點東歪西倒。就是畫面前面正中央的小孩,眼神也有點醺醺然似的,嘴角帶笑,但不像小孩子天真爛漫的笑,倒像是帶醉的笑。

一幅作品的氣韻,不是單看某些特定的條件,而有各自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