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球賽主辦方指出,賽前根據球隊名單,顯示美斯被列入替補名單,表示適合上場。然而,當日上半場球賽結束後,球隊管理層表示美斯因傷無法比賽,主辦方其後敦促球隊管理層,要求美斯向球迷講話,但最終不成功。

Tatler採用的這種誘餌和轉換策略不僅損害了該公司的聲譽,也削弱了香港作為國際活動主辦地的信譽。政府為這場本應是一場展示活動提供了資金和場地支持,但結果卻換來一場平淡無味的比賽,令中港球迷感到失望。

不過,來到澳網賽,莎芭蓮卡氣勢仍盛(她在比賽時的叫喊聲很是嚇人),而其他非種子球手也是愈戰愈勇,就連世界排名第一的絲維迪克,竟在第四回敗下陣來。今次女單冠軍獎盃,會不會是由非種子球手捧走?

「逆齡」還是其次,最高興是見到健康數據夠靚。小弟今年計劃繼續享受Runcation,再戰海外馬拉松,更將勇闖非洲最高峰、海拔達5,895公尺的Kilimanjaro。

長者因疾病和退化等原因活動能力大減,不慎跌倒時更會增加骨折、受傷風險,長遠來說提高了生活負擔,所以一雙保護性強、能夠改善平衡力和提高安全感的鞋絕對是物有所值。

長年份有助檢驗球員的潛力,球會更能享受遲熟球員釋放的價值。弊處就是,萬一入錯貨,又或者更衣室發生內鬥的話,長合同兼高工資的球員便是最頭痛的問題,所謂「請佛容易送佛難」。

整體而言,中國大陸、港澳台地區的男子足球均需要進一步現代化和改革。 兩岸四地在足球現代化的過程中都有一些問題。日職聯30年的發展為中國大陸、港澳台地區提供了有益的借鏡。

核心肌群由腹腔內數個深層肌肉組成,作用是協助穩定腰椎和骨盆活動;強壯的核心肌群可以抵受由四肢回送的反作用力,和承受身體本身的重量,減低脊柱和腰椎負擔,維持身體的穩定性;最後附有鍛鍊核心肌群的方法。

代償是生物力學和物理治療科中一個常見的名詞,它直接從英語「Compensation patterns」翻譯過來,Compensation就有補償的意思。我們時常強調身體各部位的肌肉並非獨立行動的。

疫情持續數年,市民大眾都要保持社交距離,運動場所關閉,令運動量減少,肥胖更見普遍,確然是無可避免的事,但亦卻是我們重新出發,多做運動,保持「work-life balance」的好時機。

李慧詩2010年首次出戰亞運時一鳴驚人,在500米計時賽奪得金牌。她多年來獲獎無數,在2012年出戰倫敦奧運會,在女子凱林賽奪得銅牌。

關節內部的活動過程比眼見的複雜,以肩膊的盂肱關節為例,能夠做到內外和前後伸展的大動作。過程中肱骨(上臂的主骨)的球窩關節會做出一些輔助動作,這些細小活動的暢順度,能直接影響到手臂最終可達到的活動範圍。

這屆世盃之中,35歲的美斯,在阿根廷隊有作賽的每一分鐘都在比賽; 更明顯的是,他觸球少了,他是旁觀者,在比賽中好像總是「心不在焉」,但幾乎每次觸球都為球隊帶來巨大的動力。

港協暨奧委會與特區政府商討後,周二(4月4日)向香港冰球協會(冰協)發出函件,啟動暫停冰協會員資格的相關程序,並按《組織章程細則》給予冰協一個月時間,要求提供完整書面答覆。

經過新型冠狀病毒的侵襲後,加強身體素質已經成了如今社會各年齡段成員的共識。當代幼兒學業壓力大,體態問題需要着重注意。八段錦和蒙特梭利教育法可幫助孩子們調節身心。

不論是來自相識的、不相識者的鼓勵對運動員皆有非凡意義。

南非前總統曼德拉嘗言:「運動擁有改變世界的力量,它可啟迪心靈,它團結民眾的力量非其他活動可比,亦是年輕人都能理解的共同語言。」盼望香港的運動發展再創高峰,團結港人,令香港在國際體壇再放異彩。

一般人對扭傷不能掉以輕心,不要以為捽幾下、行多幾步鬆返就冇事。

真沒有想過香港女子排球隊能成為亞洲的冠軍!喜訊傳來,令人感動,令人振奮!

由始於金鐘到會展乘港鐵過海跑到上水,雖曾乘搭東鐵多年,但憑雙腳沿東鐵貫穿整個九龍再跑到新界,這樣在空間上遊移,人生至今還是首次。

在任何的大滿貫比賽,球手想脫穎而出,談何容易。用「過五關斬六將」來形容球手晉級之路,不算誇張。來到決賽,拿度對魯迪,是反高潮之戰。魯迪憑着一身好本領,打到決賽。然而,面對拿度,他的凌厲攻勢不見了。

高球沒有完美這回事。連職業球手都會犯錯,何況是我們這等業餘高球愛好者?職業球手比賽期間偶爾犯錯,可能輸掉那場比賽;我們偶然打得好球,可能就贏了那場「牙骹戰」。

到底數以萬里,甚至跑達100000英里會否跑得「過龍」?曾向Aurora物理治療中心的創辧人楊慧博士請教「長跑長有」的絕招,她為跑友提供了3個訓練錦囊。

網球界認為,現今可以稱得上GOAT,只有3人:拿度、費特拿、祖高域。要是阿爾卡拉斯有機會,與3位高手在不同球場上比試,該很可觀。

在疫情下進行虛擬跑,確實需要更大決心與毅力,因為沒有補給,亦無觀眾夾道歡呼,憑的只是一點信念。為提升訓練強度和熱情,一些跑友甚至特別設計「主題跑」過「跑步癮」,繼續練兵。

香港劍擊代表張家朗,升上男子花劍世界排名第一,再度刷新了職業生涯及香港劍壇紀錄。張氏父母期望張家朗再接再厲,平常心面對,繼續將壓力變為動力,也要勿忘初心。

足球極端主義之風由1950年代初成,60/70年代冒起,到了80年代,已發展到由下一個世代接棒並主導的「新派極端主義者」。Ultras的種子,本來是全球球場上各處可見,只是在意國被昇華至最激版。

現在疫情肆虐,由於未能外遊,不少人轉攻行山,排遣鬱悶。今年年初,我亦湊趣首次登上位於元朗與上水之間的雞公嶺,當日晴空萬里,上山一遊確是開懷樂事!

回望過去的20年,從跑馬而來的得着甚豐,其中一件意外收穫,竟是「逆齡成長」。若然宏觀看看過去20年來,香港馬拉松的參加人數,亦可見其「成長」不少。

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於令人享受的氣氛。小弟並非職業跑手,42公里的全馬確實既漫長又煎熬,所以在跑後不時與跑友小酌幾杯,無論是紅酒、香檳,抑或威士忌 (尤其山崎、響、Macallan)我都lik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