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糯」(音「nɔ22」,與「懦」同音)這個字(語素)在粵語裏不但有「糯米」的意思,更有「黏」的意思。

粵人稱「流氓」為「lan22仔」,通常寫作「爛仔」,又以「lan22」為「撒野」、「蠻不講理」、「橫行霸道」、「胡作非為」等意思。

粵語有一音「ɐp5」,而義為「說話」或者「胡說」的詞。論本字,這個「ɐp5」當作「咠」。

《現代漢語詞典》註明「些小」是書面語,而同時又不收「些少」,可知普通話口語裏沒有「些少」,也沒有「些小」;不過,這個詞粵語就傳承了。

透過作者的解說,讀者既能領略這些字背後的故事,也能領會日本人創造國字的原委及脈絡,對日本的文化有更深的體會。深入淺出,以小見大,值得一讀。

「同」在粵語中可代表「替」,這個用法很多粵語詞典都有說明,並見於古代白話小說。至於「跟尾」、「批」又源起何處?

筆者相信,「黃河」之所以名為「河」,皆因其水勢浩大,水流湍急,發出如「河」字的聲音。這就像我們稱貓為貓,稱鴨為鴨,稱鵝為鵝一樣,都與其發出的聲音命名之。

值得注意的是,原來互聯網上的《漢語大詞典》和《國語辭典》都沒有收錄「薦褥」這個詞,顯然是漏略了。

粵語常常以一個音字來代表「放置」的意思,到底在書面上,哪一個才是正字?

出遠門難免路上顛簸,粵語中常常聽見「一路」以及「頓」兩個字詞,到底它們是源自哪個時代的用法?

粵語中常見字詞「知死」、「掠」均是古語,曾被《左傳》、《荀子》、《醒世恆言》等大著記載。它們本身承載什麼意思?古今的使用方式又有沒有不同?

jiŋ11當以「縈」為本字,因為這是一種持續的心理狀態,與義為纏繞的「縈」最相符。純粹解作惑的「䁝」就欠缺這一層意思。

香港愈來愈多人不斷在說話時,將原本的粵語普通話化了,包括字音、詞彙及語法等三方面。但其實,粵語詞雅於普通話語詞。

筆者一向相信,凡多於一個方言區所共用的詞語,我們若追尋其本源,當會發現,該詞通常是200、300年前,甚至是超過1000年或2000年以前的古語。

我們粵語跟上古及中古漢語一樣,「日」、「入」二字的讀音不同,何須像北方人那樣用動輒以「天」代「日」?「今日」、「一日」、「日日」才是真正的粵語──同時也是上古漢語!

在商場上或職場上,如果競爭者多,我們粵人會說「好多人爭食」。《漢語大詞典》不收「爭食」一詞。然而古語實在有這個詞,到互聯網上查找就可以找到不少用例。

俗語有云,「牛唔飲水唔gɐm22得牛頭低。」當中的gɐm22字,即有人寫「撳」,也有寫「㩒」和「搇」的。到底哪一個才是正字?哪一個可當作俗字?

任何「對正」的意思都可用「眔」去表達,而「鐘錶的分針對正」(鐘錶上的某個數字)自然也可用「眔」。

由唐至元,再至今日的粵語,一直呈現出一脈相承的軌跡嗎?

今期黃老師與大家從甲骨文、古書和方言中尋找「身己」一詞何以代表有了身孕?而日常煮食經常接觸到的擂漿棍,其「擂」字又有多少年歷史?是不是古語?

有兩種古文獻均可證明,表「被動」的「被」早已有「上聲」讀法。所以我們直接把「bei35人睇低」(讓人家看扁)、「bei35你嚇親」(給你嚇倒了)的「bei35」寫成「畀」或者「被」都沒問題。

「猜拳」粵語及客家話都叫「猜枚」。到底是什麼意思?意義一樣嗎?

「來」可以讀成「lɛ」這個說法,可能令部分讀者有點疑惑,但是只要大家參考一下是吳方言的「來」字的讀法,相信疑惑就能自然消失。

互聯網上見到不少人將「皇朝八晏」寫成「黃朝百晏」,「黃朝」或者可以(想像為陽光黃燦燦的時候),但「百晏」則不大可能。

「攪dim22」就是「辦妥了」或者「弄好了」的意思,此詞現在多作「掂」,但實際上應是哪個字才正確?

「無事」一詞早就見於文獻了,在古文獻中「無事」,除用來表字面上的沒有(特別的)事外,常用來表沒有戰事的意思。至於「出面」、「醒」在古書中又有什麼說法?

創作人須遵守文法,卻不用拘泥於文法。叫它做詩的破格(poetic license)也好,藝術的變通也罷,這就是創作給予的自由。

今期專欄談論兩個常見的粵語字詞「靡」及「有種」。它們在上古表達什麼意思?現在又多常用於哪裏?

普通話基本上不用「亦」而只用「也」,然而因而就以為凡寫文章都不能用「亦」的話,這卻是錯的。為什麼呢?

「無人」、「無日」、「無時」是粵語常見的詞組,常說粵語傳承自古漢語,它們在上古文獻中又是如何記載?又代表了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