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志在」顧名思義就是「志向在於」的意思;而當我們的志向不在於某事、某物時,我們自然就可以說「不(唔)志在」(志不在)。「志在」這個粵語詞古已有之。

凡是用手取物,廣州話有三個口語︰拎、搦、攞。當中「搦」的粵音為何確能與古代某個歷史時期的古音有明顯的對應關係?

在粵語與現代漢語共同語中,「鐺」的意思略有不同。共同語中的「鐺」限於「烙餅」之用,與「飯」無關,但粵語卻有「飯鐺」一詞。

眼睫毛在粵語中為什麼叫「眼jɐp5[音同「泣」]毛」?「閘」這個字的讀音又有多少年的歷史?

筆者一系列的《粵語古趣談》,內容一向以「考本字」為主。不過,近年發現有一些字,也須為之作「考本音」的工作,因為其「本音」連所有粵音字典都漏略了。

粵語有「奸狡」一詞,義為「奸猾」。原來四川方言也有此詞。蔣宗福《四川方言詞語考釋》不但為四川方言考究了「奸狡」一詞的來歷,也間接為我們粵語考究了此詞的來歷。

粵語「群」可作動詞用,意思是「與……為群」,亦即「與……為友」之意,這種用法早見於古書。

我們粵語有「隔籬」一詞,義為「隔壁」。有寫作「隔離」的,這當然是大錯特錯了。

當君子的特質展現在企業家身上時,他們會比社會企業家更懂得經營企業,會比良心企業家更能發揮社會責任。他們利人、利他、利天下,求人和、世和、心和。在筆者高希均眼裏,鄭崇華便是這樣一位君子企業家。

30年來,王運豐先生為媒體行業做過的貢獻大家有目共睹。從報紙媒體到電子媒體再轉戰保險業界創辦卓越巔峰團隊,他明智,善良,從容,從不曾被時代裹挾,而是一直走在時代的身前。

粵語有「麻麻」和「麻麻地」兩個說法,用來表示人或物的素質不高。原來「麻麻」有「微微」的意思,但是何以「麻」會有「微」義呢?這就要說到「靡」字了。

粵語有什麼與「坑」有關的詞語?俗語說「打破沙鍋璺到底」,到底粵語的相應說法又是什麼?

古時書本的「一張紙」稱作「葉」(後簡作「頁」),大概取其薄如樹葉的意思。一葉有前後兩面,以前就分別叫作「前半葉」、「後半葉」。在圖書館學中,「前半葉」、「後半葉」各稱為「面」,而粵語則稱之為「板」。

粵語有「正斗」一詞,義為「正宗」、「純正」,甚至引伸為「質素上乘」。原來自古以來,中國人就非常重視「斗」是否「正」。

「奇」在現代漢語共同語裏只是「語素」,但在古代漢語裏就像粵語一樣,是可以自由運用,可以充當「謂語」的「詞」。

古人在寫文章的時候已經考慮到文字的音樂特性,而且考科舉試時,如胸中沒有萬篇文章,哪能金榜題名?文章自然短小而易背,才能記得夠多,篇章讀起來鏗鏘有聲,才能記得深記得牢。

原來古文獻中,可以證明「子」在古代與今日粵語相同,可以兼男女而言的。

「馬面」的首個書證來自唐 李延壽的《北史》,而「馬臉」的首個書證就來自現代文學作品,那麼,「馬面」就顯然雅於「馬臉」了。

在現代漢語共同語裏,雖也有解作「臉」的「面」一詞,但其用法則不及粵語那麼自由。

粵語與安徽休寧話有不少相同用語。我們黃氏家族的先祖在宋朝原居於今日安徽安慶地方,因為金人的侵略才南遷,這也可以解釋為什麼廣東人的用語有部分仍與今日安徽省內的方言相同。

動輒視粵人之語言習慣為非正統漢語文化這種錯誤觀念,最終只會毀滅幾千來的漢語文化。

「講笑」最少有300多年歷史了,除粵語外,至少還有福州話、客家話和吳語傳承了「講笑」一詞。

在粵語裏,解作「全身心地投入」或者「為……而奔波」的「撲」,卻可以作及物動詞用,而無須與「在」構成介詞詞組。為什麼?

粵人有稱女人為「婆娘」的,略帶輕視的意味。雖則此詞未見於《現代漢語詞典》及《現代漢語詞林》,似乎只是現代方言,不過卻是古語。

原來,粵語廣州話、湖南衡陽話、廣東梅縣客家話「扒(爬) 飯」的「扒(爬) 飯」其實至少有約800年的歷史。那麼粵語中「老來」一詞,除了我們熟識的意思外,還有什麼意思?

「簍」有「籠」義。而「籠」不但可作名詞用,也可以活用為動詞,指把物件遮蓋。如在「煙籠寒水月籠沙」這個見於唐代詩人杜牧《泊秦淮》詩的名句裏,「籠」就作動詞用。

純粹就文獻而論,「木屐」最早只見於南朝 宋 范曄的《後漢書》,而「屐」則早見於西漢 史游的《急就篇》。「屐」自然雅於「木屐」。

香港貿易發展局主辦的第32屆香港書展周三(7月20日)於香港會議展覽中心正式揭幕。今年書展是香港特別行政區成立25周年的慶祝活動之一,年度主題為「歷史文化·城市書寫」。

粵語「dzam35(音同「斬」)眼」(眨眼)可寫作「眨眼」、「䁪眼」、「斬眼」。除了說「斬眼」之外,粵語有時也說「斬眉斬眼」,意即「擠眉弄眼」。

現在香港的店主或者售貨員通常就借用了英國人這一套,他們會對顧客說︰「唔知有乜嘢可以幫到您呢?」這顯然是我們的文化被西洋文化侵蝕的一例──印象中,上世紀60年代末、70年代初,我們還沒有這種英式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