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蔡德允獲譽為「中國最後一代文人」。沈鑒治解釋,母親是「中國最後一代文人少數的倖存者」,「儘管時代變遷、仍然可以保留優良的價值觀」。

隨着大會堂及1500座位的音樂廳即將建成,硬件先行,軟件後上。首先建議香港政府撥款成立樂團的,是當年還不到40歲的張有興議員。

吳樂懿在巴黎國立音樂院師從著名鋼琴教授納特、瑪格麗特·隆。在法國演出時,更獲譽為「中國藝術之魂」。

香港風致三十年──1940至1970年代歷史照片展覽 亞洲協會香港中心正在舉辦一場展覽,展出3位不同閱歷的攝影師,以不同的風格,記錄香港昔日的面貌,呈現我城從戰後走到復甦的足跡。

代表民族文化符號的青綠山水《千里江山圖》,從宋代飛越現代,登上北京冬奧、央視春晚的舞台,大音希聲烙印青綠,藴含漢文化古典美學之核心。令我納悶中尋樂心馳神往!

今年紀念香港大會堂成立60周年的同時,也值得紀念對音樂貢獻良多的周廣仁教授。

Marietta認為本港的藝術發展將會更好。隨着不同藝術館的出現,香港有意從事藝術的年輕人將會有更多機會,她鼓勵有藝術夢的年輕人不要放棄。

藝術是非常個人的思想和情感表達模式。彼之砒霜,吾之蜜糖;我挑我的鞋,他挑他的襪,不用敵拼!所以,香港如果要成為藝術的交流中心,古今中外、上下左右的東西,我們都應有胸襟去接納。

音樂是香港文化一個重要組成部分,無論是西樂,還是粵劇以至京劇,台上、台下,各自精彩。

距今600多年的畫面,特寫鏡頭的焦點:一隅中的祖孫互動。剖析出清醒的美醜認知,構成故事想象的空間,彌足珍貴的天倫映照,讓觀者觸摸到人性的溫度。

受水墨畫迷關注的全球水墨畫大展較早前在香港中央圖書館展覽館舉行,因疫情關係,未能前往親自前往場地參與的人士,可以在網上鑑賞部分作品。

吳仟峰(仔哥)被粵劇名伶阮兆輝稱讚為「現時香港戲班生行中最好的薛(薛覺先)腔名家」,他於農曆新年前接受專訪,暢談自幼的學習經歷,多年的習藝心得,跟名家的觀摩互動,以至今時今日的演出大計。

當年,湯鎮業搞劇團,是為了有工作做、在劇壇佔有位置。今天,也許做到了,但是,「我想觀眾在劇終,會有思想收獲,可以品嘗意義,不管苦的、甜的。」

虎年第一讀,就是這本人物傳記。傳主蔡德允(1905-2007)是德藝雙馨的琴家,她出身書香門第,年輕時已才華畢露。1950年後定居香港,1964年受聘於「新亞國樂會」,堅持以德授琴,培育新一代琴人。

常書鴻離開巴黎,放棄落日看斜陽的優容生活,於1936年返回國事仍艱難的祖國,出任敦煌藝術研究所籌委會主任,以保護這蘊藏逾千年的民族文化敦煌寶庫為己任。

重聽這首約3分鐘的管弦小品《下山虎》,很佩服當年籌辦音樂會的負責人,在國情嚴峻時刻,別具慧眼,在《黃河大合唱》壓軸演出前,選出這首作品作單獨演出,載入史冊。

雖說天才是1%的天分加上99%的努力,但有些人的音樂天分毋庸置疑,像李喆這種未識字先學琴的,似乎早已註定走上音樂路。

疫情在港蔓延下,減少去公共場所,筆者宅在家內,上網搜索了不少鍾馗圖,依然偏愛朱見深的《歲朝佳兆圖》。曾經2000多年的信仰薰習,每逢年節、端午,通常貼上鍾馗畫像,以此鎭宅避邪。

香港著名粵劇正印花旦尹飛燕,多年來在戲行中默默耕耘,藝術水平極高,近年更為粵劇的傳承費心盡力,積極投入教育工作。日前她於百忙之中抽空接受專訪,細說當年和近況。

今年是虎年,關於老虎的音樂,讀者們首先會想起什麼呢?

明憲宗朱見深登基後的翌年,創作工筆人物畫《一團和氣》,現藏於北京故宮博物館,是朱見深存世最有名的畫,也是故宮館藏中的瑰寶。

近日的一張錄音,聽後就覺得充滿亮點。所言者是當今天后級次女高音塞西莉亞.芭托莉,演出18世紀下半葉,由莫扎特到貝多芬等4位作曲家,專門為女聲獨唱炫技而創作的作品。

古兆申先生畢生無私地奉獻予中華文化藝術的傳承與發揚。他初心不改,默默耕耘、不求聞達、甘於淡泊,勇於承擔,勤於筆耕、碩果纍纍。他亦是一位虛懷若谷、仁為已任、善與人同的謙謙君子。

踏入靈寶殿,靜坐其間,自不同的角度仰觀彌勒菩薩,自有不同的美……那抹淺淺的、若有若無的微笑,慈悲温柔,俯視我等俗世凡人。

《子母雞圖》觸動了朱見深靈魂中最脆弱的角落。詩中流露「披圖見爾頻堪羨」,書詩畫中見心聲。人大多是情感的俘虜,帝王也難逃人間情網!

據郭利民的誼子兼助手周舜河告知,老人經過及時搶救,現在已經在家休息,說話、胃口也逐漸恢復。

香港目前文化產業的褪色,見者心碎,戰後,從內地來的文化商人,很多已離世,企業也結束;故此,希望隨着「中外文化藝術交流中心」的發展,更多的本地商界能夠認真地創立「文化企業」。

今年香港藝術節的唯一境外樂團來港演出,正是蘇州交響樂團。新冠肺炎疫情肆虐情況下,《蕭十》音符所承載的苦難、掙扎和釋放,聽得其時。

好山、好水、好地方!在這個充滿人文氣息的小島上,客家習俗和天主教義交融並存,不少動人的故事,亦流傳下來。

說回去年各候選樂聞,如果以性質分類,告別的項目最多,最為唏噓的,是兩位資深樂評家的離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