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宙斯不獨愛女生,也愛少男!這一次,他看上俊俏的少年牧童伽尼米德(Ganymede),要把他帶到眾神居住的地方奧林匹克山,服侍眾神喝酒。伽尼米德因禍得福,從此不再回歸凡塵,長生不老。

中央明確支持香港發展成為中外文化藝術交流中心,譚盾認為,香港是一個世界文化融合的都市,完全有條件在這方面做更多事情,發揮更大作用。似乎,他已有新的大計?

香港文物探知館「同一屋簷下:嶺南傳統建築源流與藝術」展覽開幕,展覽介紹嶺南傳統建築歷史和特色,以及嶺南地區與中原一脈相承的文化傳統,展出精心挑選的170件/套來自粵港澳三地藏品。

《阿黛爾的肖像》必須作為一種族群精神的象徵,收藏於一個位於自由之地的猶太人的美術館中,讓每位前來欣賞的觀眾都能銘記它背後那段永遠不能被遺忘的歷史。

胡適筆下的「差不多先生」,看來西方也有不少。

今天我們談談「從波提切利到梵高:英國國家美術館珍藏展」(簡稱珍藏展)裏面出現的幾位羅馬神祇,他們的希臘羅馬名字,與眾神之間的關係。

前香港作曲家聯會主席盧厚敏的《薩》雖近30年前首演,琵琶與弦樂四重奏採用土耳其素材,奏出東、西文化互動。開始時小提琴滑音、大提琴撥弦,琵琶悠悠進入,各琴音相互探索、模仿。

藝術創作可以援引經典、改編名著,「我的創作泉源,三分之一來自音樂,三分之一來自文學,三分之一來自內在的自我。」她坦言,創作只是她生活的一部分,絕大多數時間,她閱讀、聽音樂、看電影、旅行……還有思考。

說得簡單一點,就是連內容也不吸引青年,他們又怎會深究粵劇的精華呢?做手、功架、水袖、服式、頭飾、關目、唱腔等,很吸引,喜愛的人十分喜愛,但無法感受粵劇精華的人士則敬而遠之,就是眼前的現實。

仔細追尋,發現此珍藏展中好幾位畫家的名字都只得一個字。原來這些名字都跟他們是「外鄉人」有關。這裏列舉幾位外鄉人畫家為例。

學姐王惠珍的工筆花鳥頗有功力,極有蘇州剌繡的光澤神韻,筆和色縈繞着家鄉的舊夢。

最早一首是林樂培1963年改編的《古舞曲三首》,素材主要是著名的《鳳陽花鼓》,由小提琴、鋼琴演奏。三個樂章快─慢─快傳統曲式,一開始奏出大家熟悉的旋律,然後不斷變奏,過程悅耳。

譚盾一直在思考東西方音樂不僅需要碰撞,還需要大膽地嫁接和勇敢地重生。他覺得或許搖滾就是一個從觀念到音樂的全方位的突破口,於是譚盾將古典音樂的圖騰──巴赫,與大自然的圖騰──成吉思汗融入到創作中。

人間正道是滄桑。在無垠的宇宙中,兩個甲子不過彈指一揮間,卻也總有飛鴻踏雪泥,一如西泠孤山的鴻雪印跡,任憑滄海桑田,不變的是守護文化的初心與風骨,不改的是問道金石的志業與氣度。

古今中外,畫家以魚為題並不罕有,但明明是在說魚,筆者又何以說是暗暗地指向西瓜呢?金庸閃爍其詞,刻意避而不談的,原是三位畫家同樣有以西瓜為題的名作傳世。弦外之音,就是請讀者去觀賞他們繪畫西瓜的作品。

1971年秋,中大文物館成立。就在金秋,讓我們憶故談今,走進館長的世界,探討博物館如何透過可持續發展,發揮社會影響力,如何「格物創新」。

筆者的座位,所聽出來的音響,像聽唱片錄音一樣被完全放大,所以一直處於聽到亢奮音量的狀態。而多位首席的獨奏演出,的確超高水平,完美至極。

正當大家在思考時,蕭斯達高維契大提琴奏鳴曲徐徐開展,其中第三慢板樂章的悲愴音符,聞者動容。法朗克奏鳴曲後,加奏《愛的禮讚》和《愛之悲》,我等陶醉不已。

字體設計不在於單純解決閱讀的功能,也有其內在美,也有值得欣賞的地方。雖然字體的基本內部骨架可能不變,但在細微筆畫之處,可能會隨着媒介進步和人對美學的要求而隨之而轉變。

蟹或因其面貌詭譎,始見於上古志怪傳說。至周以降,大蟹由謬悠之說漸成肴饌之妙。按《蟹譜.畫》及《蟹略.蟹圖》所載,蟹畫之濫觴始於唐。

最新一代環保高胡成功解決了音域問題,音、型與二胡更相近,以後獨奏可以「單刀赴會」。

在一個戶外的空間中,雕塑往往好像有了自己的生命,會和大自然一起共生,最終成為這片土地的一部分。而做為觀者的我們,和雕塑一樣,同樣只是這壯麗景色中的一部分。我們身處其中,自觀自省,或傷感,或激揚。

不出幾個月,卡華高斯載譽歸來,舉行一場獨奏會,全晚都是法國風格的音樂,這位小提琴家可會吃得消?更何況,多年來好像從未聽聞過卡華高斯是精於法國音樂的專家!這一下,會否有點過於冒險呢?

筆者聽次場演出,上半場由樂團總監閻惠昌指揮兩首恩師的作品。《高原風情》是23年前香港中樂團委約何占豪創作,由作曲家親自來港指揮世界首演。

怡和大廈於1973年落成,是不少香港人的集體回憶,也引領了中環半個世紀以來的發展歷程。怡和集團與置地公司合辦雙展覽,包括邀請著名藝術家又一山人策展,同時舉辦導賞團等活動慶祝。

可惜天意弄人,香港中樂團12月27日宣布彭修文出任音樂總監之後僅僅一天,民樂一代宗師騎鶴西去,年僅66歲,出師未捷,留下無限遺憾。

每朝代都有人說一些書法大家寫醜書。其實只要被評為寫醜書的書法大家,他們的字都被讀到,也見到書、法和書法的含義,那便是書法作品,美醜是見仁見智問題而已。

筆筆見筆毫不含糊。景生情,情生景,岑文濤的藝術導出生命不息的意義,況且不落他人窠臼,所謂其志不在毫里而存千里!

最後一首演出樂曲是布瓦爾迪厄(François-Adrien Boieldieu)的《豎琴協奏曲》(Concerto pour harpe),與古典時期海頓的風格非常相似。

記得有一次演出貝多芬《皇帝》鋼琴協奏曲,老外獨奏錯音頻生,全曲結束時,忍不住喝倒彩。誰不知錄音咪就掛在前面半空,當電台重播該音樂會時,清楚聽到掌聲中的「雜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