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30年前沉輪上的積克或仍留在影迷心中,但不要緊,40年來的演藝生涯,他早掙脫樣辦角色。我非狄迷,新作看罷,他的赫赫戰績湧上腦門,由當下到當年。

鬼神觀念是民族文化的組成部分,以亡靈、異像為背景的創作由來已久。

戰爭源於衝突,藉千絲萬縷的內緣外因觸發,人性始終是核心,電影過後再現,應在此着墨,反思衝突,感恩愛顧,提供更多觀察面向,才有積極意義。

當年自己亦非觀影狂迷,但關注的心確「熱切」。手邊那批90年代舊刊,內載風華正茂的湯告魯斯、畢彼特,他倆一直走到今日,歲月痕跡爬滿臉,難得繼續登場。

首次接觸美國音樂人Mark Isham,乃1989年看的《天上人間》。該片由亞倫魯道夫執導,片中歌曲相對搶耳,對配樂反未留意,直至90年代初看《川流歲月》,於是我翻開新樂章。

人為、手作,不復當年勇,智能複製已成定局,將為都市迸出更璀璨的色彩。可是,那精確的璀璨,與手作的天然瑕疵,高下落差明顯;當然,孰高孰下,同樣言人人殊,手作繪畫的工藝,或僅被視作流「傳」的「奇」聞。如此,這般,我繼續悄悄地重映舊片好了。

1956年6月12至16日,第三屆東南亞電影節在香港舉行。粵語片影圈的吳楚帆導演向記者申訴電影節把粵語片拒諸門外,實屬不公,並披露第二屆他演出的《人道》申請參展未獲接納。到底過程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