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大家永遠都是聚焦誰打誰?一方說是暴民打警察!另一方說是黑警打市民!為什麼我們不追究這件事情為什麼會發生?
我們可能很厭惡這批後生仔的做法,但坦白說,我在他們的年紀,志向和組織能力都大大比不上,將來他們可能是建制的一部分,像今天的曾鈺成。
我想如果示威可以有和平指數:用示威人數除以打碎玻璃的數目,6‧16 示威的和平指數肯定是破世界紀錄。難怪坊間起哄:6‧16 的示威者應該獲得來屆的諾貝爾和平獎。
參加辯6.9遊行的人數真的那麼重要嗎?法律觀點真的那麼重要嗎?有沒有外國勢力的參與真的有那麼重要嗎?市民發聲了,這才是最重要的。
香港市民基本是保守的中產,這次運動把淺藍也拉進反對派陣營,是很難得的。反而一向激進的年輕人,因為跟大陸打交道的機會尚少,沒有切膚之痛,上街並不踴躍。真正的戰場不在立法會,而是在民意。
永續債沒有年期,卻有定期的派息和本金有贖回機制。公司如果不提早贖回債券,利息成本會增加,很多散戶投資永續債時都假定公司會提早回贖。
擔任教授多年的西蒙斯經常不穿襪子出席商業會議。員工的流失率接近零,大部分員工都持有公司股份。西蒙斯相信一個自由開放的環境最利於發掘賺錢策略。
富途創始人李華不是金融人出身,他看到香港傳統券商銷售手法落後,覺得有空間發展,憑着這信念,一路走過來。李華的成功就是他不懂也不知道前路凶險。
中美貿戰,美國首先叫陣,中國面對內憂外患,其實心底是非常包容,如果單是錢可以解決的事情,買大豆也好,買飛機也好,早就下單。
金融科技,香港起步肯定是遲,但香港不是大陸:人口總量細市場少、城市密度高交通相對方便引致面對面的交易成本比較低、太多行之有年而沒有重大出錯的制度扼殺了創新慾望……這些都是兩地的明顯差異。
10年前的金融風暴肯定了中國的經濟勢力在世界上的地位,那是一個契機;特朗普的出現摧毀了美國一直把持住的道德高地,是中國爭取全球話事權的一個契機。這次的中美角力歸根究柢是意識形態之爭,貿易只是藉口而已。
朋友問我怎樣看A股。開年以來,全球主要股市反彈,一方面因為中國放寬銀根,另一方面因美國總統特朗普希望利用貿易談判有突破來刺激股市,但我覺得這些都是短期的興奮劑而已。
教授一生交遊廣闊,整個政治光譜上都有朋友。我和陳教授相交不深,一直沒有留意他的政治理念,直到參加他的追思會之後,才知道他和泛民的關係。
成功的政治人物一定是充滿理想的,然而很少政客能夠在當權的日子實現全部的理想。
港獨雖然最近霸佔了香港報紙的頭版,但正如佔中一樣,已經很少人將香港的政治爭拗和金融市場掛鉤。
先不論這次特朗普上場後的措施如何,他口中的偏激可能只是推銷手法,但今次選舉的結果已經可以看到美國選民有各走極端的趨勢,這現象是全球現象,不單是美國。
納殊的理論,其實可以用來分析今天的香港的政改爭拗,兩個敵對的陣營,由於不願或不能和對方溝通,每人都選擇了自己覺得最理智的做法,結果是雙輸,下面容我嘗試以納殊的角度去分析這場博弈。
2014年全球整體對沖基金表現平平,跑輸股票大市,亞洲基金亦不例外,中國大陸的對沖基金可能是唯一的例外。下面讓我簡單分析一下幾個主要對沖基金策略的前景……
香港人要學習的是李光耀的政治腦袋,而不是經濟腦袋;說新加坡拋離香港,我們亦不應該妄自菲薄。
今天社會撕裂之後,當我們考慮怎樣重新整合,我希望大家要多以香港人的角度去想事情,我們必須摒棄自己的政治立場,攜手向中央多爭取一些公民參政的空間,但我們亦要尊重井水不犯河水。平心而論,要求特首愛國愛港、不要顛覆中央政府並不過分。
回歸初期尤其是在江澤民年代,香港人對中央支持度是有增無減的,尤其是在經濟低迷時,大家都感受到中央對特區的照顧。例如自由行,但時間一長,中港關係便產生變化,一方面,中國經濟實力的冒升,令很多香港人產生對暴富的仇視(由自大到自卑)。此外,香港本身的貧富懸殊亦愈來愈激烈,中央輸送的經濟利益並不是每個香港人都享用得到。禮賓府的主人,由富豪出身的,換了 AO 出身的,再換了親共出身的,管治效率每況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