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守清將花的意象轉化為對往昔的回應。他每一階段的創作過程,均是對前一階段問題的回望與再思考。當新的創作開始時,便意味着對舊有觀念的修正與彌補,花成為精神療癒的載體。

許昭奇總是孜孜不倦尋求突破和創新,不論是西洋畫、中國畫的水墨均廣受好評。因此一幅佳作,並不在於寫實、寫意或抽象!

香港藝術家或生於斯,或長於斯,或居於斯,以香江為故鄉,自然感覺香江的月亮份外明亮,對香江的熱愛也份外深厚。杜甫「月是故鄉明」一句可謂道盡歷朝千萬人心!

他由東方文化的母體孕育,獲西方藝術的滋養,在互補中壯大!他是一位有靈氣、懂意趣、富情感的真人!可憾時空錯位,個性執着,釀成落差。難道性格決定命運?莫非人生暗藏玄機?

鴉片戰爭時,洋槍堅砲攻破國門,中國南方沿海城市通商開埠。有些歐洲畫家隨商船來華,在澳門、香港等地逗留20年,舶來文化開始滲入,色彩紛呈的西洋畫廣為流傳。那麼誰是第一位走出國門學畫的留學生?

Alina說:「看似我是不費氣力擺出有動感的姿勢,其實每個Pose都要我的命,痛得要命。兩年前我中風,半身麻痹,手腳不再靈活,我沒有放棄我所喜愛的阿根廷探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