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評心事

李小龍逝世，是香港電影和香港武術界的一大損失，可說他的地位無人能代替，雖然也出現了一批模仿者，不過沒有李小龍的威猛精彩。筆者認為可以稱上在李小龍之後的武打巨星只有「宇宙最強」的甄子丹。甄子丹是現時灸手可熱的武打巨星，他演活了霍元甲、陳真和葉問等角色，這些角色也和李小龍有多少淵源。

爭取民主發展的力量從來都存在，過去亦一直催促政府放權，隨着社會發展相信所有港人對「更民主」都有所期望；當運動參與者去衝擊政府時，可曾認真想過這種由暴力引領的運動將帶出什麼後果。平常心去想都可預知到，這種手法並不能達到預期目標，最多只能把矛盾突顯出來而已。

作為學校領導者，我必須以同理心、從老師的角度看問題，給老師支持與信心；同時又要讓老師發揮愛的力量，因為愛正是學生所需要的。當然愛可以是不保留，但卻要避免溺愛，要勇於指正學生的錯處及發揮學生優點，從正面啟發其善良的一面。

通識科的檢討並非針對當時政治局勢，而是與其他科目一致地，在恒常檢討計劃中逐步實施的。大家若以平常心對待，也許不會有太多不必要的聯想；社會人士、評論者、政黨等等，請多點尊重業界人士，勿隨便以外行人企圖去指引內行人。

我對學校每一個可供分析學校情境（contextual analysis）的數據都有興趣搜集，因為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我們要維持一個緊貼校情的學校持續收進（continuous school improvement）的校風，但須用數據帶動改革（data-driven reform）。所以我由上任的第一年便開始與同工一起建立一個數據庫，包括每年的學生背景資料分析、學生的出席考勤紀錄、升學就業資料統計、系統評估及公開考試成績、學生課外活動興趣與選科意願調查等，同時成立一個學校改進小組，成員包括有中層管理與一般教師同工，最重要是廣納賢才，凝聚改革力量，由小步做起。

事實上一個健康社會有着萬千種工作崗位，要有不同能力人士去擔當。人人勉強逼迫自己力拼那些不合乎個人能力和興趣的「前程」，是否化算？如何可以令家長都收到這方面的訊息？如何令學習與前途恰當地掛鈎，或許就是新近出現的「生涯規劃」工作的使命吧！

初中的時候，常常聽到中史科的老師用「生於憂患，死於安樂」這句話來總結中國的歷史。各個朝代的治亂興衰都是大同小異，朝代的發展有相似的軌跡：開國之初，立國之時，通常都是群雄並起，各方勢力逐鹿中原，最後勝者為王，翦滅所有的反對勢力。打江山的時候當然是「生於憂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直到最後一次觀課，是一節音樂堂，學生的表現令我拍案叫好。他們除了專注打出準確節奏外，也會留心別人打的拍子是否準確。到最後，合奏開始。他們專注聽老師的提點，再次合奏出悅耳的四重奏。他們的投入神情教人欣賞，他們面上的喜悅是我首次見到的。我打從心裏佩服音樂老師利用音樂帶領學生感受少有的成功滋味，為他們人生帶來姿采。我見到的是一群正面、積極及好學的學生。假若他們每天八節課堂也得到像音樂堂般的成功體驗，我肯定他們必然會成為一群出色的年輕人。

美國被認為是民主國家的典範，不是也有警察與群眾的大衝突嗎？台灣有藍綠對決，不論說法，縣市長也有政黨交替的現象，這不是大家追求的目標嗎？為什麼也會有反服貿的學生及群眾運動衝擊法治？想着想着，我有一些新想法：群眾運動必然發生，警民衝突可能是常態，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問題，就正如新聞裏面常見的風暴消息、地震報道、火山爆發、禽流感又再出現等。

自尊感高的人，他的自我感覺會較良好，感到安全、有自信、有獨特感覺；做事有目標、有方向，願意接受他人，聯繫能力佳；有健康的自我概念和自我形象，思考能力會變得更敏捷，分析力及創造力更強，而且做事勤快有毅力，人的潛能便可發揮得更好。

法律教育的起點應該是守法，對不守法的行為亦應加以譴責。過去小學常識課本亦採用這類的方式教導學生。不過社會出現了大規模不守法事件後，這種信念已被動搖。學校面對不合法行為被合理化，甚至加以讚頌；衝擊和侮辱執法者、執法行動等；將來不論再推行什麼法律教育，相信都會事倍功半。

其實，這些「問題學生」大都是來自欠缺支援的家庭。他們在家未有學好，沒有人教他守規、尊重別人、訂立人生目標和明辨是非，所以他們並不認為上述的行為是問題。他們多欠缺父母的愛，又或是來自父母的過度溺愛。所以，除了執行校規外，我想學校最好也是從愛着手，為他們人生畫上光輝路途。就好像近日朋友介紹 James Bowen 的一本書 A Street Car Named Bod ，內容描述一個意志消沉的流浪人如何被一隻流浪貓影響而改變了他的人生，使他開始為他人着想及思考自己的人生。「問題學生」既然有緣在學校遇上，老師便要發揮力量啟發及喚醒他們。

有朋友向我介紹說，你一定要在伍校長退休前去他服務的學校參觀。伍校長服務的學校是一所為智障學童設立的特殊學校，位於天水圍區。雖然我在小學教育界服務多年，也曾與特殊教育界別的同工有多方面在議會服務及諮詢工作上的合作，對特殊教育的發展也有一定的了解，但親身參觀學校的次數也不很多，加上與伍校長認識多年，能在他退休前見見面，在職場了解他的工作，也談談退休後的動向，有一定的吸引力，便去了一趟。

今天的管理理念，不等如明天的管理理念；明天的管理理念，也不等如永續不改變的管理理念。最重要的，還是肯接受外在環境常變而作的系統性的集體自我反思，並作出最適切的思維和對策去迎接日新月異的管理需求，這也是我開設「XX家事」分享平台的主要原因。

2013 年上畫的一部電影《引力邊緣》（Gravity）叫好又叫座，當時電影宣傳重點是 3D 拍攝的技巧和美感，尤其是鏡頭所展現的太空世界以及回望地球的影像；作為座上客的觀眾當然極享視聽之娛。電影情節並不複雜；作為科學教師的都會發現，片內都牽涉到不少空間物理和航太科技的知識。其實荷里活科幻電影很多時都會是這樣的，導演在拍電影說故事的同時，亦會盡量符合科學知識的合理性。

36歲的李光耀在1959年已當上新加坡自治邦政府的第一任總理，少年得志，大展平生抱負。他在1965年領導國家走向獨立。到2015年，新加坡便立國50周年。新加坡雖然缺乏土地和天然資源，人口不多，但能夠成為一個繁榮而安全的城市，而且在許多方面都具國際競爭力，成就非凡，新加坡這50年的成績可算是一項奇跡。

怎樣的地方會令人留戀呢？地方只是客觀的硬體，在地方裏面的人，才是教人難以忘懷。而與人建立了的情更可超越地方，更不受時空的限制。學校是年輕人成長的重要地方，在那裡師生每天見面，情便會不知不覺地產生。

本文標題原為詩句：「嚴霜烈日皆經過，次弟春風到草廬。」漫畫大師、藝術全才豐子愷先生很愛以此兩句題旨入畫。作為自勵或互勉亦可，對目前中、小學校長、教師尤其合用。

作為一位新任，特別是一位空降的校長，我認為首先要讓同事認識我、了解我，包括我的過去、簡歷、特長、性向和抱負，最重要的還是要讓他們清楚我的教育理念，能一起建立一個共享的教育願景。所以，在擔任校長後，我在學校的互聯網設立了一個「XX家事」分享平台。以下，我將會引用我曾於該平台分享的文章以作闡釋。

這邊廂有人質疑通識教育是反中亂港的幫兇之際，那邊廂卻有人擬在通識教育課程中強化國民教育的元素，這真是萬萬不能。有此想法的人或許有心混淆視聽吧。通識教育課程側重技能訓練，「現代中國」只不過是一個平台，通過讓學生從目前國家的實況個案取材，然後認識、分析、思辨，並由此培養出所渴求的共通能力。

因為柳樹的獨特性，垂下搖曳和柳葉細長，許多成語和文學作品都與柳有關，「百步穿楊」表示箭法甚準，所謂「楊」，就是楊柳葉，故事是出自《戰國策》：「楚有養由基者，善射，去柳葉者百步而射之，百發百中。」

學校的使命是培養學生正確價值觀和態度，例如培養學生堅毅和責任感，使學生能作出合理判斷和行為。除學校外，成長中的學生會受很多因素影響其價值觀，如近日社會的紛爭，學生認為堅持自己的意見是對的，不管是否符合法理；面對持不同意見者則指責對方，拒絕聽取意見。學校教育應該怎樣應對呢？

其實很佩服那些出色的韓劇編劇員，不論背景，如講法庭、醫院、宮廷、懸疑、政局、時空交錯等，往往在首二、三集便把你吸引住，總有些令人慨嘆其設計精妙之處。

教師認為此計劃能幫到一些本身是十分被動的學生。他們十分同意出席率與學習成果有密切的關係。我們愈重視他們的出席率，他們的學習表現便愈佳。教師看到自己的重要性。此外，他們也認同家長的參與十分重要，家校合作有助計劃取得成效。學生一方面需要我們的推動，另一方面需要我們的認同與支持。

教育並不只是為了爭取公開考試成績，老套一點來說，我們中學的課程是蓋涵德智體群美（甚至靈）多個教育範疇；在新高中的設計上亦強調其他學習經歷。可是這些教育目標中，只有智育成效最易被檢視出來。學生弱勢的起源可能是由於個人有特殊學習需要，或者是學生的家庭支援不夠，更有可能是個人興趣等因素所導致；照顧這些弱勢學生的學校所提供的教育服務，絕不只是知識的傳授。

閱讀《美荷樓記》感慨良多。舊式徙置區可說是貧民區，地方狹小，環境擠迫，衞生惡劣，要共用廁所和浴室。小朋友根本沒有活動和遊樂的空間，走廊就是小朋友的玩樂之地，在那裏捉迷藏、跳飛機、跳梯級就可以令孩子們樂透一天。有些學童也只可以在天台學校上課讀書，日灑雨淋。這個年代的孩子的父母都要為口奔馳，兄弟姊妹人數眾多，要温飽也不容易。所以孩子要學會逆境自強，要潔身自愛，免誤入歧途，要努力讀書，力爭上游。

前幾天，有兩位學生在早會進行期間不停竊竊私語，幾次提點也無效。當我先後單獨面見兩位學生時，其中一位學生很快便明白自己的過錯，並表示會改過，所以很快我便讓他回課室上課。但是另一位學生則完全不一樣。我花了近一小時與他傾談，他才明白自己的問題。在談話初期，他的眼神充滿仇視，只着重挑戰權威。在他的意識中，沒有個人責任，只質問為何禮堂內其他竊竊私語的學生沒有受罰，只有他受責備。

2000年9月起施行教育改革，令某些小學的收生狀態也起了一定變化，一條龍中、小學及直資中、小學的引入，加上所謂優質私校的出現，一般小學的收生情況更形惡化。引入一條龍中、小學，直資學校等，表面上的理由是辦學多元化，讓家長有更多選擇，但由於這類有新型校舍的或者是老牌名校，增加了資源，或可以自稱全英語教學，加上收生的彈性（例如直資學校可以全港性收生） ，辦學的策略更靈活，投入的資源更豐富，傳統的一些小學便相形見拙，市場競爭轉趨激烈。

我們相信每一個學生均能從錯誤中學習，有自我管理及改進能力，只要我們加強他們對學校及班級的歸屬感並給予適當的正面及負面強化行為，同時取得家校的合作，學生的陋習是可以改善的。因此我們在該年4月開始，進行了為期兩個月的「改善考勤表現先導計劃」，對象為考勤表現最差的中四級同學。整個行動研究透過四個步驟的循環而進行﹕計劃、行動、觀察及表現評估。在進行行動研究前，校方舉行了兩次會議檢視數據、認定問題及制定計劃行動。

最近出席一個以「學校知識管理」為主題的研討會，並且以參與學校的身份做了一節學校經驗分享。其實知識管理（knowledge management，簡稱KM）並非新事物，在商界已運用多時；不過把它轉移過來用於學校管理，看來仍需一段時間摸索和加以調適。知識管理其實是策略管理的一種，它的理論建基於90年代極為盛行的學習型組織；當然期間除了「五項修煉」外亦加入了不少新發展，如現在引入學校管理中所提及的SECI循環。

對我而言，人生的焦點在不同的階段，有不同的轉變，有不同的風光和風險，順境逆境，上山下山，都是路途的一部分。或許，中外都有高人智者指路，但我們還是要走自己的路。

一般來說，青少年成長的反叛期多會在中學階段發生。是否每個青少年也會反叛？他們有何特點？他們是否會造成很多問題？學校和老師要如何應對？

1980年起我出任小學校長，從此我脫苦海了，因為我沒有授權其他老師向學生施以體罰。間中有頑劣不堪的，我也多以罰站、罰抄代替打掌心，教導不是一天半日的事。暴力阻嚇只能收短期效果，同時得不償失。終於，破壞師生感情的苛例在1991年廢除了，教育當局頒令自1991年9月起，老師不能向學生施以體罰。

在未進入彩虹教室之前，學員的平均出席率只有六成；在參加彩虹教室期間，學員出席率提升至九成；完成整個課程後，他們的平均出席率仍能維持八成或以上，學員在計劃前後出席率明顯有進步。

學校推行國情教育的基本原則應該依從2008年的新修訂架構，可沿用過去行之有效的跨學科和滲透式的做法，個別學校能有效以獨立科目施行亦可。國情教育的重點是，所有內容必須有事實依據，避免空談抽象概念和純粹宣傳模式，更絕對不可以有吹噓失實的附會。

事實證明了學生的可塑性很高，只要老師對他們有期望，給予支持和鼓勵，學生可以有超乎想像的良好表現。我相信學生已取得成功體驗。最後，我認為要找機會打造成功的經驗，為師生注入活力。為了把學生日常所學融入其生活，使他們認識學習的意義，鼓勵他們認真對待學業。作為教育工作者，我們要有期盼、堅持及有信心。

柳樹是很獨特的植物，所以我喜歡它。一般植物的葉子都是向上的，樹枝是堅硬的，可是柳葉是垂下的，柳枝是柔軟的。我相信老子和我一樣也一定喜歡柳樹，因為它也處下、柔軟和謙卑。老子愛水，上善若水，也許「上樹也若柳」，因為柔軟，所以不怕強風掃落葉。

在台回港後當了小學教師，每年都會教小五及小六兩級，學生作升學選擇時我都會加一把嘴，游說他們考慮把工業教育放前列位置，那幾年有不少學生因為信任我的推介，進了九龍工業中學。

我經常想國家最需要的是有生產力的人才，而衣食住行乃國民所需，我較重視的科系是農業、畜牧、礦產、工程、科技、製造、建築和運輸，我經常勸學生不要只把目標放在純學術的研究，職業導向的教育也同等重要。

彩虹教室的理念，乃是針對學生成長發展需要而設計。在教育局、警務處的高級官員、家長、老師和校長的勉勵及見證下，學員需集體宣誓及舉行啟動禮。從這一刻開始，他們已公開承諾自己必須放下自我，他們不再是學校的風雲人物或是考試和學習上的失敗者，他們是一個「新造的人，舊事已過，都變成新的了」。他們均要竭力遵守課程規則，盡力達致要求，矢志完成整個課程。

近年不少社會性事件現場都會見到中學生的影子。本來這些現象正好證明了新通識課程發揮出效果。不過，中學生一方面要應付繁忙的學習要求，另一方面仍要面對成長帶來的生活壓力；所以在分析探討這類發展中的社會議題時，往往容易流於片面或者被人牽引着（除了少數思想較為成熟和分析能力較強的學生能夠真正地獨立思辨和批判）。

最近我到不同的課堂觀課，其中一個優異課節使我難忘，我相信學生和我一樣有如沐春風的感覺。老師利用不少教材，例如網上短片等資源豐富學生的知識，老師多次向學生提問，讚賞和囑咐學生盡責努力求學充知識。如果學生每天八堂也能夠上這樣優異的課，學業成績必定大有進步。

第一次聽到南懷瑾這個名字，大概是10多年之前的事了，當年我校有一位司機叫李叔，雖然只是一個小職員，但多才多藝，懂攝影，會種花，對烹飪、太極、書畫都有些研究，絕對不可看輕，有不少事情，我也向他請教。李叔喜歡旅遊，更喜歡閱讀，他對我說南懷瑾是一位奇人，學問很高，他正在看南氏有關《金剛經》的書。

彩虹教室是一個具針對性、有明確目標及聚焦的全校參與校本輔導課程，主要的輔導對象是一班缺乏學習動力、低自尊、有情緒和嚴重學習行為的初中復學生。我們相信教育可改變人的未來，啟發人的良知和潛能，只要給予適當的關愛與學習機會，一個適切的特備課程及早干預與治療，上述的負能量是可以改變過來的。

一位訓導主任說：「我有些擔心校內老師被家長控訴疏忽，我聽聞有一所學校，學生在禮堂排隊放學時打鬥，其中有受傷的學生家長控訴老師疏忽，法官判案時說就算是家長照顧兒女，也不能完全避免子女受傷，故判無罪。但又有另一宗案例，教師罰了多名學生在課室盡頭罰站，其間發生打架，受傷的學生家長在控訴老師疏忽的案件上勝訴，我來是要好好學習兩者間的區別。」

上世紀80年代開始，中國開展了改革開放，二、三十年間，經濟躍進，尤其是沿海城市如深圳特區，發展一日千里，令人眼前一亮。可是中國的發展每每引致別國的擔心，美國更是擔心強大的中國會影響「地區的穩定」。美國學者亨廷頓（S. Huntington）近20年前提出的文明的衝突（clash of civilizations），為後來的中國威脅論奠下理論基礎。

我請學生告訴我：民主的意義？何謂真普選？有何國際標？及歐美西方國家的選舉制度如何運作？學生沒有一人回答我。我鼓勵他們要認識事實，才作個人判斷，切勿人云亦云。因此，他們先要充實自己的學識，這有助他們對事情作出正確和合理的判斷，才可以成為一個真正能貢獻社會的良好公民。

佔中提早發生，再加上嚴重的警民衝突，掀動市民情緒之餘，事件急劇增溫更令中學校園面對大量在校罷課的學生。罷課是一個很嚴肅的決定，而且會伴隨一定的犧牲；而這突發事件則促使一些未經深思熟慮的中學生輕率地投入罷課，他們未必認真思量自己的犧牲。

回想清末中國實行中學為體，西學為用（史稱洋務運動），目的是用西方科學振興中華，而習主席的講話，也有「堅持古為今用，以古鑒今，堅持有鑒別的對待，有揚棄的繼承」等語。從正面看，若發覺儒家學說，對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有利，古為今用，又有何不可。

變革過程雖然並不容易，當中更有跌倒及喪失信心的時刻，幸好它的成果是甘美的。學校改進可以扭轉學校的命運，但短期改變並不是永。要延續，我們便必須使變革成為習慣，建立持續改善的學校文化。

欣賞學生追求民主及對社會的關注，但學生罷課對其學識的增長有多少？答案不清楚。但學校為這事做了很多支援、輔導及教學工作等的調動，老師花了更多時間去照顧學生。當然老師也樂意發揮專業精神，做好照顧學生的本份，值得讚賞。可是，社會上發動學生罷課人士，又是否理解學校的難處？

參照目前的格局，基本上公營中學已呈現兩極化走勢：一種是很受家長歡迎的中學──每年自行收生報名時都出現十數倍的生位比例；另一種是堪稱弱勢的中學──每逢公布派位結果時，傳媒就以瀕殺邊緣來形容這類學校。

教育界人士希望教師行列能吸引優秀人才，作為一個小學教師，我也希望小學教師隊伍能有優秀人才，中、小學教師同工同酬，是我們一向的期盼，在此之前，唯有說句：小學老師偉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