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近日,一套名為《好好拍電影》的紀錄片在香港各大戲院火熱上映中,而紀錄片的主角正是香港揚名國際的電影導演許鞍華,其多套電影如《天水圍的日與夜》深入民心。港大為此舉辦了一場對談會,大談她們的理想。

我們的生命,並不在乎長短,而在乎是否活得精彩和有意義。

中共黨史與中國近現代史、中國改革開放的歷史是分不開的,香港的年輕人要認識國情,我推薦看這部《覺醒年代》。

《后翼棄兵》是Netflix的一齣話題作,女主角、一個象棋高手當中使用的手段,與現今足球界一個手段,竟有異曲同工之妙。

有時候,很懷念的不是影藝的文藝角落,而是在中產的灣仔寫字樓區,竟夠膽子暗藏了一種反叛!

石修溫文、魅力非凡、說話很輕、挺着腰板、眼睛跟着你的反應走。我問修哥,那年代,如何演戲?

電影《蘇絲黃的世界》改編自真人真事,而其女主角的角色原型 Suzie Wong 卻在上世紀60年代將電影公司和小說出版社雙雙告上法庭。消息一出,眾人譁然。

今年11月27日是李小龍誕辰80周年之日,香港郵政發行李小龍特別郵票及郵品,讓大家共同緬懷一代巨星的風釆。

2020年11月27日是李小龍80歲冥壽。李小龍的洋血統全是來自他母親,多年來有好幾個說法。

007 這套英語文化霸權的電影宣傳系統,半世紀以來都非常成功,雖然背後的一套符號和密碼,也非常複雜。

坊間視為「好口才」的人,許多其實是語言惡棍,他們口若懸河,誤導大眾。在影視圈,有一位藝人躬行實踐,由1976年至今,靠口才「搵食」,他是司儀鄧英敏。

嚴謹、嚴格、嚴厲的教練讓女排都明白了,成就不是為了自己的,榮譽也不是為了自己,是為更高的價值,讓人願意付出,願意犧牲,力竭聲嘶地打拼,去拼,打出志氣來,打出民族的精神來。

眾惡男中,我和「卡拉之星」棠哥最投契,首先,年紀相若;此外,在年輕人愛「夜蒲」的八十年代,棠哥在disco做管理,是大家熟悉的朋友。那時候,他是高大俊男一名,身邊美女如雲,曾經非常風流,幸好修成正果。

《麥路人》只是一部以社會問題為題材,並非深究這問題的「情緒影片」,它的思考價值不高,手法保守。我們常批評,電影不要像電視劇,但是《麥路人》太像溫情電視劇。

《花木蘭》即使開畫後特別在內地負評如潮,我仍然買票入場。豈料散場後,我也要講一句,此片拍得的確差,而且「爛」得有因。

近日香港的著名導演陳木勝因鼻咽癌不幸英年逝世,享年58歲,他以拍攝警匪槍戰和動作片聞名於世,所以曾與多位巨星合作,如劉德華、甄子丹、謝霆鋒、古天樂、郭富城等。

我愈想得多,思路愈紊亂;終於有一天,遇到電影老行尊,香港電影發展局前秘書長馮永,和他來一次思想切磋。

早年入場睇電影前,戲院職員多會向觀眾派發「戲橋」,這是一張電影劇目說明書,簡介「是日公映」電影的故事(本事)和演員陣容,並且附有劇照和明星照片。

從《瘋劫》到《明月幾時有》,許鞍華拍的電影類型多變,卻一直不離探討人際關係的主題,而且各具特色,在商業和藝術之間亦取得很好的平衡,她對電影的投入和執着,也一直感染着我們。

Netflix新劇The English Game成為餓波球迷之間的熱話。

《木蘭辭》若是「北朝民歌」,木蘭的形象也極可能是「鮮卑胡人」。筆者大膽推測,劉亦菲「代入角色」,按照西方人對「胡人」的認知,自稱為廣義的「亞洲人」亦不奇怪。

美國影星湯漢斯今天(3月12日)在Facebook個人專頁稱對新型冠狀病毒測試呈陽性反應。他和妻子在澳洲確診。

2020年奧斯卡電影金像獎頒獎禮在美國洛杉磯舉行,南韓電影《上流寄生族》獲奧斯卡最佳電影、最佳導演、最佳國際電影、最佳原創劇本,奪得4獎成為大贏家。

17歳入行,從粵語長片的反派惡女到近年的「龍婆」,羅蘭參演過的角色深入民心,儼如我們的「老友記」。從冶艷的「黑玫瑰」到純良的「白玫瑰」,85歲的羅蘭,其故事色彩多變,不變的是她始終熱愛演藝事業。

訪問卓翔,話題當然離不開電影,也聊到他在電影藝術方面的心路歷程,一談就是幾個小時……

肉身會枯萎,但精神長存。也許正是抱有武德仁心、情義兼備的葉問,才打動了銀幕前的無數觀眾,成為大家憧憬的對象。身處亂世,或者只有再次回歸傳統文化與價值觀,推而廣之,才是和平共處之道。

要給影院的設備和經營方式一個讚。香港的影院設備可以說是國際一流,杜比7.1環繞音響,全隔音的牆壁和地毯,座椅舒適寬大,過道空間也很大氣,真是享受一流。

一個作家的任務,就是要把這些自言自語,變成一種聲音。傾聽也是一種力量,當有更多人傾聽,它就會變成一股洪流。

劉震雲擅長寫小人物的故事,看似荒誕,卻都發生於現實的背景。尤其是《溫故一九四二》和《我不是潘金蓮》,被評為當代中國文學界最重要的人物之一。

我確實是冥頑不靈,擁抱違反批判意識的產品,又戀上了資本主義開到荼蘼的各種產品和玩意,特別是荷里活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