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黃國彬教授是占士邦電影粉絲,對占士邦電影的愛,一言難盡。

現在回看修復後的《笑面人》,編導演成績斐然,只是美國的影評人對德國表現主義的誇張手法接受不順。

陳果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可是香港的實況。我拍電影,只能反映這現象,卻是沒法改變甚麼的。」

舞評家紛紛注意到女性舞者的軀體,原來可以提升為理想美的化身,而並非只是「女性的胴體」。

想多了,幸福便成泡。

只有繼續疾走,步履其實是輕快了,毋須批判太多。

世界上有一群人這樣活着,可能他們沒有像你們那樣熟悉的生活方式和狀態去渡過他的一生,但確實如此。

我心裏暗暗許下夙願,要讓紀錄片走進電影院。

能夠在國際響負盛名,香港警匪片此般情懷,並不可以單靠時間來增加外國觀眾對其的認識。

詩人比歷史學家更能看出事情的本質,歷史學家只談經已發生的事,但詩人卻能言說將要發生的事情。

他電影裏的女孩們,都有一雙像他一樣眼睛,大又凌厲。

拼一口氣,點一盞燈。念念不忘,必有迴響。

何藩以拍攝50、60年代香港街頭寫照而聞名,成為當時社會百態的珍貴紀錄。

《晝顏》從來都沒有鼓勵出軌,反之是想警醒社會上所有的人應正視戀愛和婚姻的重要。

「對你說什麼好呢,我那時才15歲半。那是在湄公河的輪渡上。」

有人說,有了張曼玉才有王家衛。

《摔跤吧!爸爸》觸及童婚,男女平權,官僚主義等多個敏感議題。

長大與否,真是頭疼。

任何能從表面的白熱流露出本質的言說方式,足以帶來「入勝」的滿足。

她的淑女氣質使她的演技顯得拘謹,演壓抑及略帶黑色的角色,發揮較能淋漓盡致。

經數年努力,在浩瀚且雜亂的李小龍資料海洋中,總於整理出一個全面、可靠、易讀的年譜。

千里馬與伯樂的關係不是單向的,雙方都在對的時間、對的空間相遇了。

世間只有一個林青霞。以美著稱於影壇上的,「古」往今來多不勝數,唯獨林青霞能夠以她最獨特的氣質,就算息影至今仍具極大吸引力。

香港電影不乏男星卻乏女星,吸引了不少來自台灣女演員來港發展,林青霞成為這陣容中最為炙手可熱的一個。

個人或許在某些時刻對拖延主流意識形態擴張有所貢獻,但卻無法改變現實和社會結構?